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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疼疼我……”“别急,今日定要好好快活快活……”“哎呀……”苟君侯悄无声息的挑开了门拴,像道鬼影一样潜行了进去。房里铺着波斯产的地毯,给苟君侯提供了极好的掩饰。一直等他走到床,静静地欣赏了一场活_春_宫之后,床上享受着生命大和谐余韵的两人才猛的发现床边站着一个脸色青黑的活阎王。“啊——”房中响起一声杀鸡似的尖叫,别误会,叫的不是郑氏,而是她的情夫。那位年轻貌美的小白脸儿本来还颇有男子气概的揽着苟君侯的娘,可是转头一看床边站着的这位,一下子三魂丢了七魄,一边厉声尖叫一边惊恐的抓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胸膛。郑氏虽然没叫唤,可是惊恐却半点不亚于那小白脸子,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磕磕绊绊的开了口。“云……云……你怎么来了?!”苟君侯冲她笑笑,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极其可爱,虽然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仍旧不影响他的魅力。那小白脸见他笑了,以为事情有转圜之地,忙不迭的跪在床上朝苟君侯磕头。“小侯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是夫人非要让我……哎哟哟,小侯爷,您可千万要明鉴呀!”这小白脸苟君侯也认识,叫吴文俊,是苟府的教书先生的小儿子。苟君侯一脚踏在床沿上,拿刀挑起这位吴文俊的下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文俊,你今年多大了?”吴文俊抖得不行,一双风流的桃花眼不停的朝郑氏求救,郑氏哪里能有本事救他?她是深知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情和本事,如今看他提刀而来,刀上还染着血迹,知道他是真的发火了。只是仍旧强自镇定,不相信他敢拿自己怎么样。吴文俊看从郑氏那里得不到帮助,便抖抖索索的回答。“在下今年二……二十一了。”苟君侯点头:“很好,比我还小三岁,可惜了。”吴文俊快哭了:“可……可……可惜……什么了?”苟君侯对他笑笑,手中的刀朝前面一用力顿时轻而易举的贯穿了他的喉咙。热血顺着刀锋像水一样往下流,顷刻间湿透了半边床褥。郑氏终于忍不住恐惧尖叫起来,她想跑出去,可是苟君侯把刀一抽拦在了她的面前。吴文俊倒了下去,看着眼前那把还在滴血的长刀,郑氏几乎快崩溃了。“你……你敢!”她的牙齿得得的上下打架,“为了一个女人,你……你难不成要弑母吗?!”苟君侯不笑了,他不笑的时候眼神实在太吓人,冷漠无情得让人害怕。“为什么不敢?杀了你之后,我只需要休书一封,让爹爹过来看一看你跟吴文俊倒在一起的尸体,他只会认为我受了太大的刺激,想必不会太怪罪我的。”“你……你……”郑氏嘴里尝到一点咸味,她这才发现自己为了克服恐惧已经把舌头给咬破了,“你怎么能这么做,我……我可是你亲娘……”“正是因为如此,你一死,我就是真真正正永永远远的平阳侯世子,还有谁知道我只是一个你乱搞生下来的杂种?!”苟君侯的刀架在了他娘的脖子上,“你来告诉我,这样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干?”☆、第94章是啊,这样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苟君侯为什么不做呢?郑氏都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若是苟君侯真的一刀把她杀了,回头说了看见她和吴文俊通jian,苟连豪必定连问都不会多问几句,他烦自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少了她说不定心里头还暗自高兴呢。俗话说,升官发财死老婆,现在苟连豪的官是够大了,就差死个老婆了。一想通自己真的有可能被亲儿子杀了,郑氏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她猛的朝前扑去想抱住苟君侯的大腿。可是苟君侯只是侧身一躲闪就让她扑了个空。“云檀……儿啊……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苟君侯忍不住嗤笑一声。郑氏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对苟君侯非打即骂,用耳光关爱儿子的方式,顿时住了嘴,可是她十分聪明很快换了另外一个理由。“就算我们之间没什么母子情深,”郑氏咬咬牙,“可是郑家……对,郑家!我爹不会不管我的,我要是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苟君侯声音冰冷,语调缓慢:“爹爹已经贵为平阳侯,又有我的帮助,想必有没有郑家都没什么大碍。”“你……”郑氏越发恐惧,“你……当真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违背天理人伦弑杀母亲吗!”苟君侯冷笑:“你想想你自己是怎么教我的,你这种人教出来的孩子还会有良心道德吗?”缩在床角的郑氏打了个寒颤,眼见所有能保住自己性命的理由都被一一否定,郑氏骨子里的凶狠终于被激发出来,她声嘶力竭的朝苟君侯咆哮着。“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为了要侯爷的位置,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头脑发热到为了一个女人要杀我。怎么样,权利的滋味很动人吧,可是你要是娶了你爹对头的女儿,那这位置坐不坐得稳还是两说呢,没了我,还有谁支持你?怎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弟弟呀,他可是苟连豪的亲生儿子!”苟君侯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张狂。郑氏用阴狠的目光偷偷盯着他,可是等苟君侯的目光扫过来,她又立刻低下头去。苟君侯笑够了,他一言不发的盯着他娘,直盯得郑氏开始无法抑制的发起抖来。有时候这种不知道结局的等待才是最难熬的,还不如干脆利落点,少受些罪。苟君侯不发一言,然后突然提起刀来。郑氏惊恐的惨叫一声,猛的闭上眼睛。一刀……又一刀……只用了两刀,一颗大好头颅就被斩了下来,这还是因为尸体在床上,苟君侯的刀又太长受了些限制。每一刀剁下,郑氏就要颤抖一下,因为那刀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发现苟君侯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他浑身浴血,一手提着刀一手提着吴文俊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血的脑袋。“你……”郑氏只能挣扎着说出这一个字来。苟君侯眼中全是麻木不仁,他把吴文俊的脑袋轻轻放在了郑氏的脚边,低声说:“我可以不要钱不要权……但是只有那个人,我一定要。而且我可以没有钱没有权,但是我不能没有她!娘,这大好头颅送给你,留作纪念罢。”苟君侯走了,留下一地的鲜血和吓得脱力的郑氏。屋外阳光大好,院外,暗卫队长对苟君侯满身的血迹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