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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啪嗒一声,她吓了一跳。“谁?”匆忙从浴室走出来,外面什么也没有,摇曳的帷幔影影绰绰,白绿盎莫名感觉头皮开始发麻。心想早点睡算了,明天再洗,睡着了就不怕了,可是外面呼呼的风声让她越来越害怕,终于,她忍不住了。她抱着被子飞快地跑到了隔壁,敲响了霍权宗的门。“谁?”“霍权宗,快给我开门!”霍权宗还没睡,他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了一点揶揄,“那你求我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绿盎牙齿咬得咯嘣响,但是她又很害怕,走廊里昏黄的壁灯照的并不明亮,远处看不清楚的角落似乎藏着什么吓人的东西。白绿盎深吸一口气,“求你了。”“求谁?你该叫我什么?”“霍权宗……”“再猜。”白绿盎拳头都硬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这个老色批,角色扮演还玩上瘾了!于是她呵呵一笑,掐细了嗓子,嗲嗲地说道:“老爷,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好害怕。”霍权宗这才不紧不慢地将门打开,那张英俊的脸自门后显现,眼睛里噙着笑,“你这个小女仆,好大的胆子。”“……”☆、只为你激动白绿盎进到屋子以后,依然很害怕,可是她又不敢表现出来,毕竟还要跟他住一晚,于是只好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霍权宗一顿。出过气以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还没洗澡。”霍权宗挑了挑眉毛,嘴角的笑弧渐深,“所以,要我跟你一起洗吗?”“不是不是!”白绿盎慌忙摆了摆手说,“因为你刚才吓唬我,罚你站在门口等我。”霍权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好。”白绿盎拿起浴巾跑进了浴室,脱衣服的速度飞快,准备速战速决,毕竟她现在感觉只要一个人呆在一个空间就很害怕。于是她平均隔五分钟就会叫一下霍权宗,怕他跑掉。男人淡淡地声音从门外传来,让她心安。霍权宗就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嘴角勾起一点意味深长的弧度。随着水声的响起关掉,他定定地盯着那扇雕花的木门,思绪逐渐飘到了里面。片刻后,他微蹙了一下眉头,“啧”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睡袍的下摆。他感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于是倚靠在沙发上安静地等她,门外突然响起了三声轻柔地敲门声。他皱了皱眉头,算了下白绿盎平均五分钟叫他一次的频率,这会儿应该不会再喊了,于是走过去,打开了门。“堂哥!”一个娇俏的少女梳着黑齐刘海,穿着一件粉色缀满蕾丝的裙子,朝他扑了过来。霍权宗拧了一下眉头躲开了。“你怎么来了?”“听我爸妈说见到你了,所以我来看看你。”她兴奋地说,“好久没见,没想到在国外碰见了,是不是很有缘分。”霍权宗说:“看完了吗?我要休息了。”“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这么冷漠?”她说着,还想往里挤。霍权宗走出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挡了回去,“尹萱,回你的房间去。”“干嘛那么小气啊?难道你的房间里藏了别的女人。”“与你无关。”“你现在怎么这么凶啊。”尹萱探头往里看,“浴室真的有女人?”霍权宗耐心告罄,将她直接拉到了电梯口,然后将她推进去,按了向上的楼层。古老的电梯还是以前铁栏杆一样的旧样式,启动以后,发出不小的动静。里面的尹萱拍了拍铁栏杆,“喂,堂哥!”霍权宗没理她,拍了拍手,快步往回走去。他走到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小女人眼睛红红地看着他,身上只围了一件浴巾。白皙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两条笔直的长腿上还挂着零星的水珠她光着脚站在长毛地毯上,地毯没过脚背,将十根圆润的脚趾藏了起来。“怎么了?”他喉结动了动,迈开长腿走过去。白绿盎迎着跑了过来,“你个骗子,说好了等我的!”霍权宗看她都快吓哭了,于是轻声哄道:“刚才突然有点事。”“骗子骗子!”白绿盎使劲捶他,“你为什么要吓我!”霍权宗很少见她这样的一面,心里也有些懊悔,浴室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别怕。”“你编鬼故事吓我,还不守信用,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是我不好,以后不吓唬你了。”霍权宗低声哄着她,然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看到人以后,白绿盎安心了些,可是回过神儿以后才发现现在她和他的姿势有多尴尬。她从浴室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这一件浴巾,他抱着她的姿势就让她很尴尬。身下什么都没有穿,男人的手臂横亘在她的臀部,直接就贴上了她tun部的肌肤。白绿盎的脸突然红了,刚洗过澡本身就被热气熏红的脸颊此时颜色更加瑰丽,她挣扎了两下,小声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别乱动。”白绿盎根本不听,扭了扭身体想要下来,可是男人强硬地扣住了她的大腿,让她没办法顺利从他身上滑下来。手腕处凸起的腕骨硌着她的皮rou,在行走间摩擦生热。短短几步路,她窝在他的怀里,好像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床边,可是霍权宗却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白绿盎抬起通红的小脸看着他说:“不、不睡吗?”霍权宗低低地笑了一声,伴随着胸腔的震动,传入她的耳中,蔓延在她的皮肤。白绿盎莫名心跳开始加快。高大的男人将她放在床边,他倾身向前,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有淡淡的木质香将她围绕,带着广藿的厚重,又带了一点雪峰的清冽,伴随着壁炉里柴火越烧越旺,香气的尾调变得勾人粘腻。他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情绪喷薄而出。白绿盎觉得不妙,于是推开她,向旁边跑去。“我、我睡在壁炉旁边的沙发那里就好。”霍权宗直起身,他抬起手,缓慢地摩挲了一下另一只手腕,然后向她走来。本来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可是他摩挲的那只手腕刚好是刚才垫在她tun部的那个,所以这个动作配上他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两个人之前已经做过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了,所以白绿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