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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权宗来北京不仅仅是参加峰会这件事,还有别的分公司准备去视察一下。白绿盎无所事事,于是回去整理了一下自己做的笔记。她趴在套房的客厅,并没有关门,而是虚掩着。就是想随时注意到霍权宗什么时候回来。可是她一直等了很晚,趴在沙发上都开始睡意模糊了,也没有听到他回来的动静。白绿盎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一点钟了。正犹豫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就听到了走廊传来的脚步声,然后在隔壁站定。与他平时的脚步声有些差异,并不像平日里那般稳健,反而有些许凌乱。她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然后踩着拖鞋跑了出去。霍权宗正从口袋里掏房卡,看到自己隔壁的房间突然探出个乱蓬蓬的脑袋。“怎么没睡?”白绿盎笑眯眯地说:“在等你啊。”霍权宗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纯白色羊羔绒居家服,头发拱的乱糟糟,像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绵羊一样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微不可察地柔和了一些,但是语气还是淡淡的,“等我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等而已,等人还需要理由吗?”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眼底深处有冰层破裂的痕迹,但是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找到房卡将门打开走进去,白绿盎也踢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跟了进去,然后皱了皱鼻子。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于是开口问道:“你喝酒了啊。”霍权宗将西装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然后抬手拉松了领带,他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头痛般说:“应酬。”白绿盎看着一脸疲惫的他,想了想,转身跑了出去。霍权宗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肩膀也跟着松懈了下来。已经很多年,他回家的时候,没有人点着灯等过他了。父母去世时,他也才二十多岁,商场如战场,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为了工作,他经常熬到深夜,终于在诡谲漩涡中将公司拯救了回来。这一晃,已经十多年过去了。当白绿盎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的时候,才发现霍权宗单手撑着头已经睡着了。他每天都这么辛苦吗?轻手轻脚地将牛奶放下,看着他眉心处两道沟壑,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不顺心的事情。抬手想将他的眉心抚平,可是就在刚刚触碰到他的皮肤时,就被握住了手。他半阖着眼,双眼皮的褶皱很深,室内并没有开很明亮的灯,只是开了一条淡黄色的灯带和一盏落地灯。落地灯就摆放在沙发的右侧,暖黄的灯光从他的右侧打过来,另一半的脸部轮廓显得尤为深刻。霍权宗的手本来握着她的手腕,在他幽深的瞳孔对视中,手逐渐向下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掌。他的手很大,指骨分明,直接包裹住了她的整只手。手心蕴热,将温度传递到她的手背。气氛开始变得暧昧,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所到之处,仿佛一簇火焰,隐隐有燎原之势。白绿盎突然感觉到有点口干舌燥,于是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巴,舔了舔下唇。然后,霍权宗手腕一用力,白绿盎就被拉到了他的怀里。馥郁的干邑白兰地的味道夹杂着踪迹难觅的雪松的味道,仿佛质地厚重的古木被浸泡在精心酿造的酒中,只是指尖触碰清嗅,便让你迷失沉醉其间。白绿盎的脸直接被熏红了。她低估了自己的定力,更低估了霍权宗的魅力。在跟霍聿交往期间,即便他数次死缠烂打,自己也能坚定地拒绝他的某些要求,可是霍权宗不一样。他就那么微微垂眸看着她时,那副眉眼冷绰的样子,都让她有一种想要扑上去将他整齐的西装领口扒开的冲动。想看他性感的喉结为她而难耐地滚动;想看他低沉浑厚的声音,为她而低喘;想看他褪去冷漠禁欲的外表,为她而狂热。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九点还有一更粗长的。感谢在2020-09-1720:39:50~2020-09-1811:59: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RUITING_陳、鱼鱼、张一一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被蛊惑白绿盎的手握着他衣服的前襟,想保持冷静,可是面前男人线条利落,轮廓鲜明的脸在她面前逐渐放大,她承认自己受到了蛊惑。手向旁边挪了挪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将他轻轻向后一推。霍权宗被推在沙发的靠背上,微扬起下巴看着她。最好的猎手从来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他就像一个英俊而富有耐心的猎手,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落网。而猎物依然毫无所觉。白绿盎跨坐在他的身上,抬手扯住他的领带,然后在手腕上缠了几下。纤细的手腕缠绕着男人深色的领带,有一种别样的S/情感。霍权宗眯了眯眼睛。想将领带缠住她的双手和脚踝;想将她绑在床上,点燃她的身体,却只能徒劳的扭动。想听她的红唇里溢出动人婉转的低吟。霍权宗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白绿盎俯身,正欲品尝一下他唇角冷然的唇,可是,一股熟悉的热流突然从身下传来,她脸色一变,立刻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霍权宗挑了下眉尾,正欲开口询问,白绿盎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糟糕,怎么忘记大姨妈的日期了。啊啊啊啊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搞到他的裤子上。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里面是一条轻薄的内内,刚才那股热流量还有点大,她一路飞奔着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马桶上开始怀疑人生。拜托,老天爷,你这是要搞我吗?白绿盎抓狂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一脸生无可恋。她忘记了这回事,自然没有提前准备卫生巾。将卫生纸叠了厚厚的一层,垫在身下,打开手机找了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准备叫外送送过来。换好干净的内内,然后换了一条睡裤,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刚准备倒在沙发上缓一缓,房门就被敲响了。白绿盎警觉的竖起了耳朵,不会吧,来秋后算账了?难道真的搞到了他的身上?那也太尴尬了吧!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抬得起头?她抱着抱枕磨磨蹭蹭地挪到门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