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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意外地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等电梯的霍权宗。“咦,小丽,那个人是谁啊?”“他啊,是我们这家医院的投资人。”“什么?这家医院跟他还有关系?”“是的,作为A市的第一家临终关怀医院,其实一开始进行的并不顺利,无论是资金、人员的配备还有选址,各方面进行的都很艰难,后来霍先生的介入,让一切都顺利地解决了。”“哦哦。”白绿盎眼珠转了转,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她要想办法把自己在他心目中糟糕的形象扭转过来。“小丽,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下周见。”“嗯嗯,路上慢点。”白绿盎冲她摆了摆手,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最后一刻,按下了键,然后挤了进去。霍权宗站在最里面,电梯里没有其他人。白绿盎露出一副堪称完美的笑容,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发丝。幽幽的香味从她白皙的脖颈散发出来,在这密闭而狭小的空间内涌动,“好巧,霍先生怎么会在这里?”霍权宗一如既往地冷淡,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在打量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办事。”声音跟他的人一样,坚硬、冷漠、一丝不苟。白绿盎点点头,电梯的轿厢是沉闷的金属,她站在他的旁边,两个人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她低下头,看着男人手腕处那枚精致的袖扣,心生一计。电梯是光滑的镜面,不太好动手脚,她准备下了电梯再动。很快,电梯下达了一楼,霍权宗率先迈开步子踏了出去,白绿盎跟在他的身后,落后了半步的距离。她今天穿了一条淡紫色的纱质连衣长裙,外面罩了一件驼色的大衣,然后,她不动声色地撩起裙角,挂在了他左手边那枚精致的袖扣上,只听“刺啦”一声……“啊——”霍权宗本来正目不斜视地走着,感觉到袖口有被扯动的感觉,然后又听到了身后女人的娇呼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低头看了看右手的袖口处,看到被挂住的那片薄纱,又抬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仿佛看穿了她的小动作一般,一直盯到她都打起了退堂鼓。此时,电梯门开始合上,霍权宗下意识地抬起右手,准备将电梯门挡住,但是却不小心掀起了她的裙子。现在这个时间,刚好是有很多家属来探视的时间,门口出现了很多人向电梯这里走来。白绿盎惊慌地捂着被扯烂掀起的裙角,两条细长的腿无措地并在一起,看着即将走过来的人,脸颊泛起一抹绮丽的红,直接蔓延到了眼角,连带着双眼似乎都染上了一层薄雾。霍权宗当机立断地转身将她掩在身后。电梯里挤了满满当当的人,白绿盎躲在他的身后,被盖得严严实实。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围的密不透风,他自然垂下的右手的袖扣上还暧昧地挂着她的群纱,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可以碰到他宽阔的脊背。有浅淡的冷香缓慢发散,在她的鼻尖萦绕。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才能捕捉到那丝若有似无的香味。——是loewe的事后清晨。这款男香的后调用了麝香与雪松,也是性感与高冷的完美融合。白绿盎勾了勾唇角,原来是个闷sao款的。那就更好办了。电梯里的人很快就空了,他重新按下一楼,将她带到了车上。兼职司机的张秘书已经在门外等候了,“霍总,我们去哪里?”“去商场。”车辆开始平稳的行驶,霍权宗抬手,将纠缠了许久的裙角扯了下来。霍权宗的手半握拳放在膝盖上,深色的西裤和他苍白浮现青筋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与他的整齐妥帖截然相反的是他腿旁边的白绿盎手中破烂的裙角。很快到了商场附近,霍权宗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张秘书。“168,36,25,38。”薄唇吐出这样一串数字,张秘书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迅速离开了。白绿盎震惊了,“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三围!”而且分毫不差。霍权宗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他低眉垂眼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腕上的手表,声音低沉,“那晚,看的一清二楚。”“包括你腿上的那颗痣。”“……”所以,您是人rou扫描机吗!白绿盎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笑眯眯地说道:“两次见面,第一次被您看光光了,第二次又被您扯坏了裙子,我是不是可以索要一点赔偿。”“你想要多少钱。”果然,这个老男人,把她当成了想要攀高枝的女人。白绿盎没有动气,摇了摇细长的手指,往他身前凑近了一点,“我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她的手指点在他瘦削的下巴前方一厘米的距离,并没有触上,然后顺着空气掠过他的喉结,点在了他的胸口。“我想要——”她拖长了声音。“看回来。”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3118:26:05~2020-09-0119:12: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厨子不是锤子5瓶;张一一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公平起见白绿盎看着他,眉眼带笑,她倒要看看,他准备怎么办?霍权宗的嘴角好像微微牵动了一下,又似乎是车内光线比较暗她看花眼了,他声线依然低冷深沉。“可以,只要你敢来脱。”诶诶诶?就这么同意了?她还以为他肯定会拒绝的,这样她就有办法敲诈他别的东西,比如手机号,或者一顿晚餐之类的,然后就可以有更多的交集。可是现在……男人眼里带着明显外露的嘲笑,是在笃定她不敢吗?哼。被他的眼神激起了叛逆之心的白绿盎伸手就准备去扯他衬衣的领带和纽扣,可是被男人中途截停,牢牢握住了手腕。他的手心干燥蕴热,将温度传到她的皮肤上,激起一点战栗的感觉。白绿盎抽了抽胳膊,没有抽动,于是挑衅道:“怎么,反悔了?”霍权宗没有说话,握着她的腕,向下,按在了他腰间的皮带扣上。白绿盎脸色一变,“你干什么?”霍权宗声音依然寡淡听不出情绪,“那天我看的是你的腿,公平起见,你应该解的,是我的皮带。”“……”手心处金属的皮带扣冰冰凉凉的,可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