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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诚玉了吧?“咱们要对付那些贼子,一来得劳心劳力,还不讨好;二来容易露出马脚,若是让二哥发现咱们的动向,必然更加忌惮本王。倒不如将消息透露给顾诚玉,让他和二哥将此事给解决了。咱们说不得还能趁机混水捞鱼,又何乐而不为?”靖王微微一笑,他习惯躲在幕后。既然有人在前冲锋陷阵,他又为何要参与其中,待在后方cao纵不是更安全吗?唐参领恍然大悟,原来王爷早就有此打算了。“王爷英明!这么说来,将此事丢给太子殿下和顾大人头疼就成了,哪里需要咱们出手?”靖王勾起嘴角,满含赞许地看向唐参领,眼中闪烁着鼓励的光芒。只是他此时心中却在腹诽,都已经说得这般明白了,再不懂,那真是榆木脑袋都不如了。“只是......”唐参领随即又支支吾吾地,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只是什么?”靖王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只是卑职看那顾大人精得跟个猴儿似的,他要是把咱们也拉下水怎么办?”靖王满脸惊讶地看向唐参领,真是稀奇啊!没想到今日唐参领这榆木脑袋真的开窍了?“放心吧!他会算计,本王也是不差的。就看谁更胜一筹了,走着瞧吧!”靖王说完这话,便一甩袖子,进了隔壁的耳房。真的吗?或许王爷真有办法吧!唐参领看着靖王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些不确定了。顾诚玉回去只用了一刻钟时间,他回到卧房内换了衣裳,便那枚玉佩拿在手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只是他心中却又想起了今日靖王透露给他的消息。意伦公主和都敏亲王的事算是大兴皇室的丑闻,能知晓这事儿的必然屈指可数,且应该都地位不低。而靖王为何会知道呢?难道说靖王与大兴的高官或皇室中哪位有了勾结?照靖王今日的表现来看,刚开始封地的时候,必然过得不怎么样。但看他现在,好似已经在丰庆府站稳脚跟了。或许靖王与大兴朝廷中的某人结盟了,这才能解释靖王为何会知道这么多大兴皇族的秘闻。且靖王勾结的这位一定与都敏是敌对的,不然不会将都敏在大衍朝的势力告知自己。今日靖王透露给自己这么多消息,必然还有阴谋。或许是想借自己和太子的手,帮着他结盟那位铲除异己吧?再者靖王肯定不放心大兴的贼子在大衍境内翻云覆雨,这是赵氏的江山。纵使他们兄弟斗得你死我活,可他们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愿意江山易主啊!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顾诚玉将玉佩放到了空间内。这是个重要物件,可不能弄丢了。虽说这其中有靖王的算计,但他现在主要任务还是要抓捕那些刺客,这倒是不得不做。靖王当真是好算计,说得每一句话,做得每一件事,都布满了陷阱。且有时还让你不得不跳进去,别无选择。顾诚玉冷笑一声,这靖王城府深不可测,不过活得倒是比他还累。顾诚玉打坐练了一个时辰的内功,觉得时辰差不多了,这才起身推开了窗户。只见天边那一丝鱼肚白如水波四散,不他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昨晚又是个不眠之夜。换上了一身麻布圆领宽袖长衫,他从空间中拿出了那枚如意缠枝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腰间。“茗墨!备马车进宫!”第一千零三十七章释放茗墨正要敲门叫醒顾诚玉,可刚走到门前就听见顾诚玉叫他,他立刻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看来大人昨晚又是一夜未睡!顾诚玉并没有去东宫复命,如今刺客一事还没有进展,他去了东宫也是无用。大理寺大门前守卫的狱卒依着大门猛打哈欠的,另一人见此人精神不足的模样,连忙笑道:“你前半夜是做贼去了?这么困?”他们只需守后半夜,前半夜则是在班房内休息的,此人只是在嘲笑他罢了!“昨儿我和梁大赌牌,你不来,可怪不了我!”这人努力睁开自己的双眼,想保持清醒状态,可奈何眼皮似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嘿!国丧期间,你们竟然还敢来牌?”旁边那人说完之后便禁了声,这名狱卒听得国丧,立刻便清醒了几分。待微微睁眼一看,便吓得魂飞天外。“求顾大人饶了卑职,下次卑职再也不敢赌了。”他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向着顾诚玉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并口中大神求饶道。国丧期间严禁赌博,这事儿被顾大人知晓了,他还焉有命在?昨儿他可不是没看见顾大人的狠辣,他是绝不敢因为对方脸嫩,就小瞧对方的。顾诚玉不禁满脸黑线,“把门打开,本官要提审人犯!”“求顾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卑职。卑职一定当牛做马,报答顾大人的大恩大德!”此人还在求饶,顾诚玉看向了另一个吓得有些颤抖的狱卒。“啊!卑职这就开门!”他抖抖索索地将腰间的钥匙拿出,打开了大锁。顾诚玉没理会还跪在地上磕头的狱卒,径直进入了天牢之内。顾诚玉边走,心中还在想,他有这么可怕吗?为何这两人能吓成这样?他明明是温润如玉的暖男好不好?到底是什么将他磨砺成这副模样?唉!是生活啊!生活虐他如屠狗,他还要待生活如初恋。嘱咐两人不必进来,他迈步向天牢内走去。夏清听得开门声,立刻转过头来看了过去。见是顾诚玉,他眼中闪过失望之色,随即冷哼一声,便转过了头去。顾诚玉正要往前走,却不想听到外头传来了说话声。顾诚玉只听得外头刚才给他开门的狱卒讨好地说道:“庞公公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了?卑职这就给您开门!”“哼!这都快日上三竿了,咱家来得可不早了。喏~这是太子的手谕,免得你们为难!”一道尖细阴柔的嗓音随之响起,语气中带着十足的傲气。“哎呀!您要是不为殿下办事,哪里能来得咱们这地儿啊?”“不过,这毕竟是卑职职责所在,庞公公,这便得罪了!”庞楚?这声音的主人绝对是庞楚,顾诚玉不会记错。庞楚能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听命与太子来办事的。顾诚玉转头看向了夏清,目光深邃,深不见底,庞楚怕是为他而来。“不知庞公公可是要提审哪位人犯吗?”其中一名狱卒试探地问道。“提审?咱家可不敢伸这个手,这是天牢,非大理寺官员不可提审人犯。你们可别胡言乱语,否则被人抓住了把柄,咱家得不了好,你们也别想独善其身。”庞楚脸色成了下来,这些不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