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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们了吗?太子约莫是不可能的,这不像是太子的作风。毕竟身为太子,自当为百姓着想,怎么会放任居家大肆收粮来抬高粮价?倘若真做了这事儿,被别人知晓,那岂不是将把柄送到了被人手中?如此失德,怎能成为太子?不是太子,剩下的人选也就只有靖王和恭王了。三皇子两年前已经前往报恩寺出家,如今法号了悟!到底是谁?顾诚玉觉得恭王和靖王皆有可能。难怪今儿江管事去买布匹,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说不得就是因为这两日居家没了生意,布匹都积压在了库房。那这些染了霉斑的布,倒不如便宜卖了,这样也能多些银子周转。“我记得还有一家是姜家吧?姜家为何不同意?夏族长没找他们姜家的麻烦?”“正是姜家!据说姜家也没拒绝,只说还要考虑考虑!这几日姜家倒是没什么动静,还如往常一般。”顾诚玉沉吟下来,这姜家倒是狡猾,心里铁定是不想同意的。只是因为夏族长逼得紧,他不好得罪,因此来了个缓兵之计。......“陈总管,父皇可是醒了?”承乾宫内,太子正焦急地在殿内等候。今儿早朝父皇晕倒之后,被立刻抬回了寝宫。只是到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父皇还未醒来,太子心中焦急不已。“殿下,皇上这会儿已经醒了,只是觉得没精气神儿。他让您现在进去,有事儿要交代您去办!”德安从内殿出来,压下心中满满的担忧,强打起精神来应对太子殿下。皇上晕过去已经是第二次了,这次比之前昏迷的时间更久,这让德安怎能安心?太子闻言,也顾不上客套,连忙加快脚步入了内殿。太子一进去,便见父皇斜靠在迎枕上,双眼无神,望着顶上的承尘发楞。太子小跑过去,还未到榻前之时,便跪了下来。他膝行几步,上前握住了皇上的手,轻声喊道:“父皇!”第九百十七章突然想老三了“父皇!您的身子可是好些了?这次可是将儿臣给吓坏了。”太子见皇上面色十分疲惫,面容比之前愈加苍老,顿时心里有些心疼。就这两日,他觉得父皇的精神和面色大不如前。皇上闻言,将目光移到了太子身上。他望着太子的神色有些复杂,一双老眼中蕴含着太多莫名情绪,让太子握着皇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松了松。“惇儿啊!父皇老了。”皇上年迈的声音缓慢地响起,说话时的气息有些急喘,比起之前那中气十足的模样,此刻的皇上显得虚弱、无助,又可怜。太子不禁心中一酸,父皇当真是年纪大了。以前只觉得父皇处理起朝政来,手段雷厉风行,这让他以为父皇还能守护这大衍江山不少年。如今父皇的突然倒下,才让他瞬间醒悟过来,原来父皇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比起以前总是身体微恙来说,这次好似比之前要严重得多。“父皇,您别多想,您那里就老了?太医说您就是思虑过重,只要将心思放轻些,身子必然会好起来的。”太子那里敢说皇上这是因为年迈的缘故?这太医们能瞧出什么?只说父皇是年纪大了,精神不济,身子也有些亏损。他知道,这些太医怕担责,就只会拿这些话来搪塞他。他在外殿守了两个时辰,期间张院使和他禀报,说皇上这是忧思过重,导致的昏厥。不过他后来欲言又止,好似有未尽之言。太子便联想到了天玑道长,张院使和天玑道长素来不合。这次父皇晕倒,张院使会说什么,太子也能猜得到。他也认为这世上并没有什么长生不老药,可父皇偏偏泥足深陷,对此事深信不疑。国库不丰,父皇私库也十分拮据,每年都因为天玑道长要研制丹药而损失不少银子。可这些丹药真能达到天玑道长所说的那些药效吗?他承认是之前那些什么小还丹确实有些药效,但这里边添了这么多天材地宝,要是还没效果,那才是奇怪。再说,他认为这小还丹内好似还添了什么不可言状的东西,否则父皇这两年内为何身体会每况愈下?可别说是因为年迈的原因,这世上比父皇年迈的老人多得是,别人怎么就精神抖擞了?可惜他想方设法拿到了天玑道长炼药的药渣,但顾诚玉却去了江南。他只能将这药渣交给了张院使和民间一位久负盛名的大夫,已经过了不少时日,他们二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要是顾诚玉在,说不得还真能从药渣出找出什么不妥之处。“惇儿,父皇的身子,父皇自己知晓。这几日父皇是没精力再处理朝政了,父皇刚才考虑了一番,还是由你暂替父皇监国。”皇上将目光投向跪在他面前的太子,原本还无神的双眼,此时却精光闪烁。他紧紧盯着太子的面庞,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太子闻言,心中倒并没有多欢喜。父皇身子还未康健,他现在只是暂代。然而他这暂代却很容易搅出是非,他目前还只是太子,威慑力不够,这些朝臣能乖乖听话?更何况如今朝廷是非多,不管是江南的赈灾一事,还是国库空虚、大兴扣边等,这些全都是棘手之事。虽说他是太子,日后总要处理朝政,现在尝试自己拿主意,也算是提前历练一番。可他只有处理事情的义务,却没有这样的权利,这可真是憋屈得很。他可不相信父皇现在会将大权全都交给他,父皇哪里放心得下?少不得日后处理事宜,还得来请示父皇,这不正和傀儡差不多吗?属于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且还留给朝臣们一种他很无能的假象。“父皇,儿臣心里没底啊!儿臣从未独自处理过朝政,心里有些担心,恐怕还得父皇多多费心才是。”皇上挑了挑眉,心里总算熨帖了,太子谦逊的态度让皇上十分满意。不管太子心中到底是何感想,但最起码面上并没有表现地这般急不可耐。“惇儿,你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身为太子,抚军监国是迟早之事。父皇已经年迈,能陪你到几时?趁父皇如今还算清醒,还能为你拿主意,你好好历练历练。不知哪日,父皇就突然去了,你不学着独自处理朝政,届时朝堂必将一片混乱。”皇上看向太子的目光变得柔和,他拍了拍太子的手,眼中满是慈爱。“皇上!您快别多想了,太医刚才已经说了,您就是思虑太重的缘故。这几日您好好歇歇,别再劳心,不出几日,身子就能康复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