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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脚隐没在一双复古风的圆头皮鞋里。她的双手比那个男人保养得还要好,别说茧子,连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一看就知道养尊处优已久。肌rou线条也不明显,怎么看都只是普通人的水准。而且那双雪青色的眼睛非常干净,干净到简直跟她身边那个男人到了格格不入的地步。他沉吟片刻,说:“……是大学生吗?”不客气地说,他觉得这孩子是被她身边那个男人用花言巧语骗到手的不知世事的学生。当然,前提是,如果这一切不是伪装的话。“唔,安室先生是觉得我很有学生气吗?”没上过学的林檎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好,还是该因为对方说她没有成熟的魅力而郁闷好。“不是吗?”“很遗憾,猜错了哦。”太宰将林檎垂在一边的辫子握进手心,一脸兴味地勾起嘴角。“哎?好难啊~”他随口说,“我只是个半吊子侦探而已,可以给个提示吗?”没想到不抱希望的话竟然真的得到了回应。“提示啊……”林檎放下勺子,思考了片刻说:“那——花。”“这已经不算提示,算答案了吧?”太宰有点无奈地说。“唔,有吗?我觉得离得还挺远的,毕竟跟花有关的工作还蛮多的呀……”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给出了更多的信息。太宰无言地摇了摇头,喝了口咖啡。结果安室透直接说:“是花店吗?”林檎:……“我的提示真的那么明显吗?”安室透不知道该说啥,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林檎气呼呼地闷头继续吃芒果班戟,倒是太宰放下了咖啡杯,看向了他。“所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安室先生?”一时间,无数丝线在脑海中纠缠不定。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刻意找来他这里?他到底哪个地方暴露了?或许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某个组织派来试探他身份的?将文豪的名字作为代号的组织,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简直是个天降的巨大馅饼,散发着的香气可疑到rou眼可见了。他沉思片刻,最终露出了兴奋的神情,问:“那……”等安室透离开后,林檎咬着勺子感叹。“他真的没有问呢。”刚刚太宰先生告诉她,安室透是日本公安打入一个犯罪组织的卧底。而这个组织,楼上的毛利侦探一家也正在调查。他之所以知道,自然是因为他所在的世界也有这个组织,而且很早就被他借着平行世界的情报给一锅端了。港黑吞掉了乌丸莲耶的全部资产之后才爆炸式地扩张了势力,成为了东日本实际上的霸主。因此他对这个组织,以及一直以来跟这个组织对抗的人,可谓是了如指掌。自然,在看到安室透的一瞬间就认出了他。“作为卧底他很专业,知道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他张开嘴,猝不及防地截获了林檎准备喂到自己嘴里的甜点。“太宰先生!”她气呼呼地喊他。太宰无辜地垂下眼尾,“我看你吃得很开心,就想尝尝味道嘛……”“你想吃可以再点一份——”“可我就想吃你的这份。”他抱住林檎的腰撒起娇来,“喂我吃好不好?”林檎心虚地看了眼周围,发现这个卡座很私密,不走近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而窗外因为愈发大的雨,也没有什么行人走过。所以在外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太宰先生才这么肆无忌惮吧……她到底还是经不住那双漂亮的眼睛那样望着她,只好红着脸,重新挖起一勺递了过去。太宰笑眯眯地接受了这个喂食,心满意足地眯起眼睛继续趴在她肩头说:“所以在不知道我们什么底细之前,我们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敢全信。这种情况下就算真的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得到了重要的情报,他也没有办法确认到底是真是假。”林檎终于懂了,“不值得呢。”两人黏黏糊糊地吃完了芒果班戟,喝完了饮料,可窗外的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刚才安室透说,这雨要下很久,剩下的订单明天再说吧?”林檎转头看向窗外,恰逢此时一道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雨势好像更大了。“好,那我们先——”“我问过系统,附近就有一家酒店。我们休息一下,明天起来再看天气情况吧。”咦?不回去吗?虽然叫了车,等两人进入酒店的大堂,下半身基本上都已经完蛋了。于是进房间后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洗澡。现在问题来了,谁先洗?“我戴着发夹感觉不到冷,太宰先生先洗吧,你都湿透了。”说着帮他把吸了水之后更沉的大衣脱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你不也一样吗?”他转过身,一把将林檎抱起来,让她坐在大衣上。视线下移,看到了她因为湿透而黏在腿上的白色长袜。“只是看上去而已,我不冷的。”“真的?”带着热度的左手触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右腿外侧。明明应该感觉不到温度变化的,但这一瞬间的触碰仿佛点燃了某种东西,让她产生了自己之前确实冻坏了的错觉。他没有继续碰她,只是勾住丝袜的边,替她把已经湿透的袜子褪了下来。然后取下旁边挂着的浴巾,替她一点一点将剩余的水汽拭干。明明是很普通的触碰,她还是紧张得不行。别说脚趾了,连汗毛都争先恐后地立了起来。“还说不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林檎羞愤地咬了咬嘴唇,脸皮薄的她又不好意思自己承认,自己的鸡皮疙瘩不是冷的,是被他撩起来的。只好努力瞪大眼睛,想要用眼神告诉他不要太过分。“不要弄了,我自己来就好!”这种微弱的反抗是那般惹人怜爱,他安抚般地亲了亲她的眼角。“没关系,我很乐意为你服务。”太宰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伸向了她另一边的大腿,又用同样的方式脱下了她左边的袜子,擦干了她腿上残留的雨水。末了还抓着她的脚踝问,“林檎,总是看你穿白色的丝袜呢,是喜欢?”她现在浑身发软,坐得又不是很稳,几乎是半靠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平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条件反射地反驳:“才不是呢。只是……工作需要。”白色代表纯洁无害,没有攻击性,是减少客人抵触情绪的一种策略。“跟编辫子一样呢。”他说着就拽开了她的发带,取下了发夹。乌黑的长发失去了束缚,松松地散落开来,缠绵地包裹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