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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来的薄晴,一脸惊恐地盯着她,然后尖叫,“啊啊啊啊小白!”下一句:“你这什么奇葩造型?简直丑出天际!”白昼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捂住她叭叭个不停的小嘴,不是,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怕人听不见?......不过,她搞成这个鬼样薄晴都能认出来?真不愧是发小。她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眼刚开走的车,应该没听到吧?薄晴费力扒开她的手,“你干嘛啊?”“......”白昼这才松开系得只剩个窟窿的帽绳,扒下卫衣帽兜,摘下墨镜,露出鸭舌帽下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来,“没什么大事,你就当我专程给你送签名来了吧。”说着将兜里有闵桕辰TO签的那张门票掏出来,递给薄晴。不出意外的听到薄晴原地尖叫,“啊啊啊啊爱死你了!居然真的有桕辰哥哥的TO签!”本来白昼还想说一句,你桕辰哥哥就在刚才那辆车上,但考虑到薄晴可能飙车去尾随,想了想作罢。推醒犯花痴的人,“诶,借辆车给我,我一会儿回去。”“车库里面随便你选,不过来都来了,干脆住我这儿呗,明天再回?”薄晴被久别重逢的兴奋和被发小送的偶像TO签双重喜悦冲昏了头,一时没想起问她为什么捂成这个样子出现在她家门口,“咱们都多久没见了,今晚秉烛夜谈啊。”白昼想了想,“也行。”反正她提前了两天回来,倒不急着今天非要回祖宅去见老爷子,毕竟这都这么晚了。她开始好奇薄晴,“要跟你联姻那张公子怎么样了?”薄晴耷拉下眼皮,瞬间变得无精打采,“被我给整跑了,刚在老太太那挨训,到这会儿才回来呢。”俩人说着话朝里面走去,留下两道娉婷的背影。-车上,齐一鸣好奇问乔可遇,“刚才那位是谁啊?神秘成这样?”乔可遇摇摇头表示不是很清楚,“齐秘书让我送的人,可能是他家侄女一类的吧。”齐一鸣没再多问,不过住万余园这种地方,没想到齐秘书家也是豪门啊。很长一阵沉默后,闵桕辰终于把扭得有些僵硬的脖子,转了回来,又盯着傅时夜看了数秒,才低低一声感叹,“是她啊?我说怎么感觉这么熟悉。”随即又想到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果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野啊。”傅时夜垂着眼,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屈指抵着眉心揉了揉,神情平静,但眼里的戾气渐渐浮现,在车窗投下一个冷冽的侧影。他微微咬牙,下颌线绷紧,弧线落拓,往下是修长的颈脖,以及被无数粉丝戏称想咬一口的性感喉结。“嗯。”不咸不淡的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算是对闵桕辰那话的认可。是挺野。哪怕认识那么多年,闵桕辰也品不出他这一声嗯里面的情绪,但那位对傅时夜的影响力和破坏力,他却是知道的。闵桕辰拍了拍他肩膀,“哥,想开点,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两回。”一旁的齐一鸣没听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齐一鸣是在他们归国发展后才跟着他们的,以前海外的事情很少有人知情,有部分知道的,也被处理干净了。闵桕辰挑眉,故弄玄虚得跟经纪人齐一鸣显摆,“我们在说,以前十爷养了只小野猫,他以为是猫,以为哄一哄,宠一宠,就乖了,结果,被咬一口才发现,原来是只小豹子,差点没被咬断喉咙......”说着,他又忍不住笑起来。齐一鸣有些发懵,“九爷,你这是什么暗喻?”十爷和九爷,是粉丝给傅时夜和闵桕辰取的外号,如今网上最盛的CP党,莫过于十九CP,超话‘十不离九’常年位居榜一,后来他们之间开玩笑时,偶尔也会这么叫。闵桕辰摇头叹息,“算了一鸣哥,你别问了,咱们不能总在十爷伤口上撒盐。”傅时夜垂着眼,看不出情绪,但周遭骤冷的气场,让人忍不住想要远离。连闹腾如闵桕辰,都识趣地噤了声。-万余园湖心别墅,三楼的宽敞浴室里。白昼和薄晴悠闲地躺在浴缸里,泡着玫瑰浴。“你是说,你刚才意外碰见你前男友了?裹成那样是为了躲着他?哪一个前男友?我认识吗?”薄晴对于她的八卦一向都很兴致勃勃,“不过,为什么要躲,这可不像你的风格。”白昼抿唇,“......大概因为,当初有点对不起他吧。”薄晴继续好奇,“你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就单单对不起他?但是我记得你那些小男朋友不都是是国外的吗?国内也有你的前男友?在白家和闻家的眼皮子底下,你敢交男朋友?”看着薄晴那副样子,白昼突然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些,不过她没明说,只含糊地抱怨了几句,薄晴并不知道那个所让她觉得愧疚的前男友是谁。说得越多暴露得越多,她干脆不说了,让薄晴一个人慢慢猜。见她不想多聊,薄晴也就识趣地换了话题,开始花式吐槽家里老太太给安排的意图联姻的相亲宴。她倒不是反感联姻,毕竟她们这种豪门家族长大的孩子,自从懂事起,就有婚姻难以自主的觉悟。薄晴吐槽的是,那位联姻对象实在太拿不上台面,天河集团的确是首屈一指,但这位张公子人品不行也就算了,据说还惹一身脏病,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反正把薄晴恶心得不轻。末了,薄晴愤愤感慨,“真羡慕你,从来不需要面对这些。”白昼淡淡掀了掀眼皮,“如果你小时候也订个婚,也不需要面对这些。”薄晴闻言笑得不行,“你还说呢,有你这样的吗?明明有婚约在身,还敢一月换一个小鲜rou,身边全是小狼狗,闻嘉木这心够大的啊。”“那只是爷爷口头定下的婚约,在我这里不作数,我也不会跟闻嘉木结婚。”白昼斜睨她一眼。“啧,你说你和闻嘉木这事儿一直这样拖着,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薄晴想到发小那莫名其妙的婚约,也不禁有些头疼,开始瞎出馊主意。“干脆结婚算了,就闻家那病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闻家就他一个独子,那你不就理所应当继承闻家的财产了吗?再拿下白氏的继承权,我国最年轻有为的女首富啊!”“我不缺钱。”白昼拨弄着水面的玫瑰花瓣。薄晴想了想,继续分析,“也是,嫁给一个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的人,然后年纪轻轻就守寡?这不是自找晦气么。”白昼没再接话,虽然她对这桩儿时被长辈定下的婚约极度反感,但闻嘉木也算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