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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恶心我大哥的做派,那么你这种和小人同流合污,自己破坏规矩,又奢望别人遵守的人是个什么玩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还有脸说我大哥,戴森,你这么口不择言,不就是怕我们抢了你这条矿脉吗?本姑娘话就放在这里,你这条矿脉,我们抢定了!”萧晴挺直了胸膛,若是一些小事,他们彼此自然不会大动干戈,但是这种事关一条银土珠矿脉,他们自然也要搏一搏。更何况,他们与戴森的仇怨早就结下,早晚要有一战。戴森见“凰”的口径如此统一,心下不由沉了沉。单论实力,宁承初绝对在他和顾子江之上,而以前,他们能和宁承初打个平手,也是仗着他们有阵法师,可以从中调节,可如今...戴森的目光惊疑不定地看向朱殷,顾子江等人经过一夜还没从阵法中走出来,他现在可不会小看这个身无异能的女人了。也正因为有了她的加入,他们勉强和“凰”打平的关系瞬间被打破。如果此时正面对上他们,戴森也没几分把握。可如果不对上,最好的结果是和这些人平分这条矿脉。这个念头才出来,便对戴森自己否决了。先不说他自己舍不舍得,只说萧晴提到的当年金土珠之争的事,他们也不会答应。当年,萧晴一行人率先发现了金土珠,他因为没在周围看见宁承初,起了贪意,仗着实力,打破规则,对着几人出手了。本来是应该得逞的,只可惜,宁承初来的太快,最终那金土珠又被宁承初抢回去了。当时萧晴他们似乎也提议过平均分配,可惜被他拒绝了,毕竟宁承初不在,只要他想,两个金土珠都是他的,又何必犯傻和他们平分。由己度人,想必,他们也是不愿意的。戴森不由皱眉,眼下情形对他们十分不利,无论哪种选择都没有好结果,那么只能...戴森的目光再次看向朱殷时,释放了善意的笑容。“女人,“凰”的几位成员可是自小到大的情谊,你加入他们,永远也进不了核心的位置,不如加入“盟”如何,只要你肯退出凰,加入我们,你的待遇将和我身边这位阵法师一样。”戴森想的美好,如果能不费力气招揽一位阵法师过来效命,他自然不亏,只是许下一些地位,反正也高不过他。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招揽不过来,宁承初的名声比他和顾子江都大,但是为何宁承初身边没有阵法师愿意过去,还不是因为凰的高层关系太过密切,就算有核心位置空出来,也处于被排挤的情况。所以就算宁承初实力强横,可他们身边却永远不会有强大的空间异能者和强大的阵法师靠拢。“不用了。”朱殷不想多说,直接拒绝,她对顾子江等人没好感,对这人同样没好感,而且,她才从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就不存在退出什么了。只是,秋致等人见她拒绝的干脆,心里却不由生过一丝暖意。相伴这几日,就算朱殷没有异能,他们也看出来对方的不简单。如果在紧要关头,朱殷临阵倒戈,他们虽不会埋怨,毕竟是人都有从利之心,他们也能理解,但是,以后凰面对的对手将会更加棘手了。阵法师对他们来说太稀缺了,也成为了他们致命的短板。戴森沉了沉脸色,在黑色风衣的衬托下,显得越发阴沉。“确定吗?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可就没了,顾子江那边你已经得罪了,以后发现凰没了你的位置...”“你少说废话了,我们还是讨论讨论怎么分配这银土珠的分配问题吧。”戴森被萧晴打断,面色不善。宁承初也道:“戴森,当初怎么解决,现在就怎样解决吧。”知道今日必有一战,戴森反倒不退缩了,他身为雷系异能者,拥有着最恐怖的爆发力,若不是宁承初实力和牵制力同样强横,现在又有阵法师在一旁盯着,他哪有什么顾忌。“既然要战,那就来吧。”两方人马也不多废话,声落后,便交上了手。宁承初知道朱殷没有一点异能护身,便指挥秋致保护,随后便心无旁骛和戴森交上了手。其余人也不闲着,各有分工。只有朱殷站在一边,观察着战局,也趁机探探这群人的实力。只是,就在众人用异能交手时,山洞底下忽然晃荡了一下。察觉到这股动静,朱殷的脸色很快沉了下来。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沉声:“住手,矿脉受不得这股能量波动。”她怎么忘了,能让她感应到的,肯定不是什么土珠矿脉,这底下一定有一条灵石矿脉。修士都知道,灵石矿脉灵力浓郁,富含的能量巨大,一旦与其他能量冲击,很容易发生爆炸。朱殷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矿脉,但就算是下品灵石矿脉,爆发力也是惊人的。只是,她提醒的有些晚了,话刚落下,宁承初等人才刚做出反应,山洞下,便传来一阵恐怖的能量波动。朱殷感知到这股恐怖波动的瞬间,便准备闪身进入空间。她和周围人不一样,现在完全没有自保能力,若是留在此处,别人能活命,她可没这个本事。只是,她才刚刚准备行动,宁承初已经迅速做出反应,一把捞着她,迅速向着山洞外奔去。也就在他们刚奔出山洞之时,山洞下方终于承受不住。“轰”一股巨大的声音冲破山际,将几人的身影瞬间甩至几百米外。朱殷没有异能傍身,又被宁承初禁锢着,没有机会进入空间,在爆炸的一瞬,哪怕有宁承初的异能保护着,到底自身没有任何灵力,一瞬便晕了过去。晕过去的她不知道,宁承初带着她的身体,在耗尽了异能的情况下,勉强在这波动荡中活了过来,但是精力耗尽,两个人的身体只能随着能量波动卷走,完全没有任何支配的权利。最终,这股能量波动将他们带入一处悬崖,两人没有任何悬念地从悬崖向下滚落。宁承初更是耗尽最后的异能,包裹着两人的身体,这才让两人从几百米的悬崖上滚落的情况下,活了下来。只是,当滚落停止,宁承初也晕了过去。宁承初再次清醒时,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睁眼的瞬间,便对上了一张洁白的脸。原本如玉的肌肤在滚落中,布上了几分伤痕,干涸的血丝在女人的脸上划上了几道痕迹,早已将女人以前的风华掩去。破了相的脸,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再也引不起宁承初的情绪,可此刻却觉得心中一悸。骨节分明如修竹一般的手指,小心地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