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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子。阿洛,我以前确实在怀疑你,总觉得你心怀不轨,可是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开始想愿意为你放下所有的原则,我开始心口不一。阿洛,你知不知道,在我身上背负了一段痛苦的往事,因为那一段往事,我发誓这辈子都要为实现海晏河清而燃烧自己,为了这个誓言,我不敢把心力放在别的东西上,我害怕他们会在那一天成为我的阻力。但是现在我后悔了,后悔没能早些意识到你对我的重要性,后悔没能早早把你护在身边,紧紧地保护起来。阿洛,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我这辈子就绝不会再让你离开了。陈千亦有好多话想告诉江洛思,可是这一刻他却一个音节也不敢发出,他怕他的声音会让江洛思厌烦,他从来没有如此自卑过。烛火摇曳,夜风吹打着窗,陈千亦在江洛思床前守了一个时辰之后才悄然离开,若是可能,他是真的想一直守在江洛思的身侧,可是如今危机四起,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了删,删了写,最后留下了这些,半个多月没打字,感觉和陈千亦他们生疏了,呜呜昨天在火车上的时候,读了读自己写的,然后……我决定明天修一下文,不然实在是对不起语文老师多年的教育前段时间在我“失联”其间,我经历了一场……很有挑战度的野外实习,然后凭借对老师们的爱,我脑子里有了一个神奇的脑洞,所以我决定把他写下来(jian笑),不管如何,都是对那场深山老林实习游最深深的“回忆”然后文案如下,喜欢的同志可以给个收藏,我准备七月十六号左右开文?同大九院的高岭之花季宸希,斯文儒雅、风度翩翩,是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追捧的对象。而江容若眼中的季宸希完全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斯文……败类,而是煞气十足的黑白无常。某日江容若看着笼罩自己的黑影,只好抱着大树瑟瑟发抖地问:“季教授,我觉得我们之间真没什么旧怨。”那道阴影把她围住:“不是旧怨,是旧缘。”“哈?”当温柔腹黑教授碰上兢兢业业奋斗女,嗯,大神,请注意一下,你人设崩了。?☆、第60章萧洵决心把萧洛的身世告诉陈千亦,第二天早朝一结束,萧洵便差魏连材把陈千亦请去了上元殿。和陈千亦想的不一样,萧洵压根就没想跟他聊公事,一开口就是问陈千亦要不要娶江洛思,这一句话就把陈千亦大早上刚刚压下去的心情全都给激了出来。萧洵见陈千亦没说话,以为陈千亦还是不愿,他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缓缓走到了陈千亦的面前,“子卿,阿洛她不仅仅是我萧氏血脉,她还是南羌皇室之女。”萧洵的话明明进了陈千亦的脑子,可是陈千亦却觉得自己好似听错了些什么,“陛下,你在说什么?”“你没听错,阿洛的身体里确实流着南羌皇室的血,可阿洛她不仅是韶娘娘和先皇的血脉,同时也是南羌现任女皇的外孙女。”萧洵的神情不掺一丝虚假,真切到让人心慌,“子卿,朕没必要骗你的。”萧洵的这句话彻底把陈千亦给炸糊了,萧洵那日说的话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将江洛思送去南羌,竟不是一句戏言。陈千亦低下了头,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所以陛下是要把殿下送去南羌了吗?”萧洵压住内心想要咆哮的冲动,“不,朕不想,可是如今南羌已经来寻人了。”陈千亦望着冰冷的地面,声音不起一丝波澜,但却又似藏着掩不尽的情绪,“陛下,所以呢?”“子卿,你真的不愿意……”陈千亦抬起了头,目光直视向了萧洵,“陛下,臣是喜欢殿下的,可是臣,臣不能不顾及殿下的心思。”萧洵有些不确定地开了口,“你在害怕,害怕阿洛并不喜欢你?”“陛下,臣知道你的意思,对于殿下臣绝不会容忍她被南羌抢走,而至于姻缘一事,臣不希望是在殿下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般草草定下,陛下,就算殿下心中真的是有臣的一席之地,臣也不想就在这个时候给殿下加上一道枷锁。”“子卿,今日的你很让朕怀疑到底还是不是那个视天下万物为蜉蝣的陈千亦。”陈千亦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个让他怀疑自己无能为力的人,想必陛下能懂的臣之所想。”萧洵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怎么会不懂呢?那两个女人可全是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珍宝啊!翰飞殿中,江洛思依然陷在昏迷之中,朦胧之间不知身处何地,不知时间流逝,整个身体都仿佛漂浮在无尽的虚空之中。江洛思也不知自己这般了多久,她就这样静静地沉睡着,在昏迷之中她感觉到有人在给她灌着苦涩的药汤,慢慢地她感觉自己开始可以感受的到外界的刺激,但是她的耳边却好像全是轰轰隆隆的噪音,四肢也是浑然无力。若水跪在江洛思的床前,焦急的望向了老夫子,“夫子,我家殿下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刚灌下去的药怎么可能立刻醒过来,你以为我这是仙药啊!”老夫子坐在一边白了若水一眼。泽期知道老夫子不喜欢若水,忙将话题给岔开了,“夫子,你昨夜累了一夜,殿下这我守着就可以了,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小子,该走的是她,赶紧让那哭的涕泗横流的小姑娘出去,要是因为耽误了给你们殿下施针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好。”泽期应了老夫子的话,走到若水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若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等若水离开之后,老夫子就拿了木箱走到江洛思的床前,待准备好工具之后便直接开始给江洛思施针。江洛思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有人在动她,可是随着不停地扎针,江洛思的触感开始一点点的恢复,等老夫子扎完最后一针之后,江洛思突然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牵扯到了一样,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还没等泽期反应过来,江洛思一口黑血就吐了出来。老夫子见江洛思吐了血,高兴地喊了一声,“得嘞!行了,吐出来就好了。”江洛思挣扎着睁开眼,用了好长时间才适应了房间里的光,她的嗓子泛着血气,“泽期。”泽期见江洛思开口说了话,心里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属下在,殿下你终于醒过来了。”江洛思咽了一口唾沫,试图把喉咙里的腥气给吞掉,“本王……本王这是睡了多久了。”“已经近两天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