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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洛思一眼,“你觉得你能撑得过今夜吗?”江洛思抓住了陈千亦的衣服,“不可以的,这么晚,你一叫太医来,皇兄知道的话会分心在本王的身上,本王不可以成为皇兄的累赘”陈千亦一愣,他重来没想到过萧洛会这么直白的把这话当着他的面说出来。江洛思扯了扯陈千亦的衣服,“明天早上让王府的太医来,今天晚上就不要惊动任何人了,求你了。”“好,明天一早我就让夏云实去王府叫太医。”陈千亦没有发现,自己在江洛思面前的称呼变成了我。“嗯。”江洛思虚弱的点点头,然后松开了陈千亦的衣服。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苍白的脸,问道:“要喝点热水吗?”江洛思摇了摇头,“陈千亦,本王冷。”“冷?”陈千亦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目标放在了自己盖的被子之上。江洛思的身上多了床被子,可是依旧没有感到温暖,她把自己紧紧蜷缩在一起,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减轻疼痛,获得温暖。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这个样子,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了,他害怕用冬天取暖的法子会伤到江洛思。最后陈千亦心一横,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然后把江洛思隔着一床被子抱在了怀里。在江洛思被陈千亦抱在怀里的那一刻,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在了陈千亦的身上,他总觉得怀里的这个就是个女子,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只属于女子的香气。陈千亦闭眼静思,并一遍遍的暗示自己萧洛不是女的是男的。相比于此刻备受煎熬的陈千亦,江洛思这是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睡着了,甚至连陈千亦抱着自己这件事她都不知道。陈千亦一夜未眠,江洛思早早就醒了过来,不过她是被憋醒的,在江洛思睁眼起身的时候,陈千亦选择了装睡。江洛思坐起身轻轻一动,她只觉得一股热流流出了身体,江洛思瞬间静止,果然还是躲不过。她的葵水来了。江洛思抱着肚子,夹着双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当她打开门的时候,夏云实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视野范围。夏云实俯身行礼,“殿下。”江洛思很尴尬的笑了笑,“夏侍卫,你可以去王府替本王把若水和太医叫来相府吗?”“属下禀过主人便就去。”“好好,他在里面。”江洛思闪开身子让夏云实进了房间,而她则一步一步挪回了她的房间。夏云实进到房间的时候,陈千亦已经下了床,站在床前看着江洛思艰难的朝着偏房走去,“主人。”陈千亦转身看向了夏云实,“你亲自去王府接人,记住不要让这个消息传出去。”“是,属下这就去办。”夏云实俯身行礼退了出去。陈千亦站在窗前看了眼床,昨夜江洛思睡觉睡的很老实,一整夜都蜷缩在一起,除了几次轻微的动作以外,她根本就没有再动。陈千亦狠狠地抹了把脸,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才会认为萧洛是个女的。夏云实去请的太医还没来,宁婉冰却不请自来。管家来报,说是宁婉冰来送礼国公宁凡贵五十大寿的请柬。陈千亦一听宁婉冰来了相府,眉间微微一皱,“你去前面接了请柬便好,就说本王现在不方便亲自接待她,不过礼国公寿辰之日,本相会亲自造访谢罪的。”“可是宁小姐说是还有其他的事要与丞相相商。”“其他的事?”陈千亦停下了穿衣的动作,转身看向了管家窦予。“宁小姐是这般说的。”陈千亦穿上了外衫,“你亲自去接待,还是说本相现在不方便亲自接见,若是她说便说,不说也不要刻意去试探,另外让王府的人从东门入,避开她。”“是,老奴明白了。”陈千亦穿完衣服就去了隔壁偏房,但也是被困到了房门外面。江洛思在回了趟房间之后又去了趟雪隐,然后就把门反锁了起来,不许任何人进房。陈千亦心急地敲着门,但是江洛思就是不开门。江洛思浪费了好几条手帕,面对着被血迹弄脏了的衣服,江洛思有点慌乱,她没想到自己的大姨妈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到来,而且还这么痛。江洛思在现代时根本就没体会过什么叫痛经,她这个时候都是冰淇凌辣条不住口,哪感受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而且更重要的是江洛思不想让陈千亦知道她的秘密,这样掉马也太快了。只不过有些事怕是瞒不住了。☆、隐疾江洛思把陈千亦也挡在了外面,陈千亦多次敲门无果之后他选择了破门而入。那些染血的手帕江洛思还没收完,陈千亦看到了红色,他着急的走上前去想要查看一番,但却被江洛思制止了。“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陈千亦停下了脚步,面露担心,“殿下,你怎么了?”“用不着你管,你快出去。”江洛思疼得厉害,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有气无力,毫无震慑力。“殿下你不要任性。”江洛思双手捂着肚子,语气十分虚弱,“本王就是不需要你管,而且皇兄也不会让你管的。”陈千亦不解,他看着江洛思一脸防备的样子,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他退到了门口的位置,以给江洛思足够的安全感。江洛思痛苦的抱着肚子,整个人简直痛到怀疑人生。陈千亦看着江洛思苍白的脸,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在那看着江洛思疼,陪着她一起等太医。宁婉冰在前厅等了许久,却只等来了窦予。窦予按着陈千亦的吩咐去做,他跟在陈千亦身边好几年了,他知道该怎么去做可以达到陈千亦想要的效果。宁婉冰看着赔笑的窦予,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但还是摆着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看来是我今天挑的日子是太好。”窦予站在一边,语气恭敬,“是相府招待不周。”“窦管家,你替我给丞相大人传个话。”“宁小姐请说。”宁婉冰起身走到窦予身旁,压低了声音,“有些人虽亲近,但信不得。”窦予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轻声回了一句,“奴才一定转禀给丞相大人。”宁婉冰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出了相府,准备回礼国公府,在出了相府大门时,她看到了骑马疾驰而过了的泽期。宁婉冰看着泽期转瞬就不见的身影,心里明白了些什么。泽期骑快马来的早,从偏门进了相府之后,泽期就直奔了竹筠斋,他手里拿着的是太医让他送来的药——专医葵水之痛。陈千亦站在门口心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