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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思看着萧洵这副样子,鼻子猛一酸,像萧洵这么好的哥哥她才不要伤害他,萧洵要保护萧洛,那她江洛思就要用最大的努力也去保护萧洵,她才不要再经历一次痛苦。江洛思抬头看向萧洵,眼睛里带着坚定的眼神,“皇兄,你放心,臣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臣弟,但是皇兄也不许让任何人伤到你,当然,若是皇嫂这种家务事,那臣弟就说不上什么了。”萧洵轻轻敲了敲江洛思的脑袋,语气无奈,“你呀!看来是在子卿手底下过的太滋润了。”江洛思揉了揉并不痛的脑袋,撒娇似的开口,“那有,陈相管的可严了。”“管的严才好,要不怎么制住你?”萧洵感觉的出来,现在的萧洛和失忆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萧洛更加活泼,更加具有生气了,在萧洵眼里,萧洛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皇兄,臣弟到底是不是你亲弟弟,你这样对臣弟。”“不是弟弟,是meimei。”萧洵笑着又敲了一下江洛思的脑袋,“朕看着子卿和你挺般配的,要不然朕就为你复了女儿身,将你嫁给子卿当夫人。”“皇兄你不能这样的。”“傻阿洛,朕怎么舍得把你这么早嫁到别人家去,朕可是要为你寻一个最好的夫婿,只不过,你真不想恢复女儿身吗?。”萧洵当年是为了不让萧洛被嫁去和亲这才让萧洛以男儿身示人,可如今已过去了两年,萧洛也已到了嫁人的年龄,萧洵也是不知是否该将萧洛是女儿身的事说出来了。“这个不急,臣弟觉得臣弟这个样子挺好的,反正又不急着嫁人。”“那就先随了你的意。”萧洵见萧洛不急,他心里也就不慌了,萧洛是女儿身这件事还是先等他处理好太后一党再说吧!他可不愿意让江洛思再陷入什么危险之中。“既然皇兄这件事随了臣弟的心意,那皇兄可不可以再满足臣弟一个愿望。”萧洵看着江洛思闪着希冀的眼神,冷了声音,“你别想了,学不会所有的字,你休想出相府的门。”“皇兄,你怎么可以这样?”江洛思要哭了,这是亲哥吗?萧洵意志很坚定,随江洛思怎么缠,萧洵就是没开口,最后江洛思也只能选择放弃。江洛思在萧洵那蹭了一顿午膳,这才出宫回了相府,泽期守在江洛思回相府的路上,当江洛思一行人过来的时候,泽期便迎了上去。江洛思掀开锦帘,看见了马车旁的泽期,“泽期,你怎么在这候着?”泽期行了礼,压着声音开口,“属下听府中侍卫传信,说殿下被赵忠请去了福寿宫,属下不放心殿下,特来此等候。”江洛思让车旁的侍卫都向旁边退了几步,夏云实虽然不愿意,但还是乖乖往旁边走了几步。“放心,本王没事,她不敢乱来的。”“不亲眼看到,属下实在是心绪难宁。”江洛思知道泽期忠心,再一想泽期在这怕是已等候许久,心里也不失有一份感动,“现在看到了,你也可以安心了,回去告诉若水,让她不必担心本王,本王一切安好。”“是,属下定当转告。”“对了,本王让你做的事如何了?”江洛思边说还边示意泽期不要迟疑,泽期虽不明白江洛思想做什么,但还是依照情况回禀了。“还未整理清楚,怕是还需几日。”“你也别太过劳累,这件事多找几个人负担一下。”江洛思清楚泽期的性格,只要是萧洛布置的任务,泽期都会拼命去完成,这两日不用说,泽期怕是把得废了不少的心力。“是。”江洛思看了眼一旁的侍卫,又转头对着泽期开口,“你先回去吧!省的若水在瞎猜想。”“是,那属下先退下了。”泽期让了道,江洛思放下了锦帘,马车继续前行,夏云实看了眼泽期,微微颔首,算是彼此打了招呼。马车驰去了很远,泽期才转身上马离开。夏云实跟在马车旁,心里想的都是江洛思让泽期所做的是何事,这事看来是要告诉主人了。☆、陈千亦燥了陈千亦回府的时候已是晚上,江洛思从床旁看到了陈千亦回来的身影,和陈千亦一起来的还有许多官员,所有人都是一副极其着急的模样。江洛思本来还等着夏云实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给陈千亦,然后当陈千亦来试探她的时候她再结合着今天去福寿宫的事情给自己来个强力洗白。只是江洛思的计划今日怕是成不了了,夏云实根本没捞着机会单独跟陈千亦说上一句话。陈千亦在忙着处理济阳盐税和公孙蒙这两件案子。不管在大殿上萧洵怎么说,到最后这些事情还是会过一遍陈千亦的手。江洛思等了许久最后真的等不下去了,她选择了早早上床睡觉,陈千亦一直忙到过了亥时才得了闲。夏云实见陈千亦忙完了,忙过去禀告了今天的事。江洛思被叫去福寿宫的事情陈千亦是知道的,但是因着济阳和公孙蒙的事,他虽然紧张,但是没法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这上面,只是后来江洛思去含元殿的时候,萧洵又派人给陈千亦传了话,陈千亦当知道江洛思安全之后,他慌了一上午的心才安了下来。陈千亦看着夏云实,目光平静,“你说淮阳王问泽期他让泽期做的事如何了?”夏云实点点头,“是的,属下亲耳听到的。”陈千亦揉了揉眉心,语气中带着疲惫,“所以呢?”“所以属下想问问主人要不要查一下?”“如果真的是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淮阳王会这样当着你的面询问泽期吗?”“但若是他故意用这种方法迷惑我呢?”夏云实智商难得在线一次,可陈千亦却犹豫了。不知为何,陈千亦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喊,让陈千亦在这件事上不想怀疑江洛思。陈千亦觉得自己可能是累了,他挥了挥手,让夏云实退了下去。夏云实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陈千亦疲惫的样子,他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陈千亦疲惫的倚靠在椅子之上,看着案前的烛火不停地摇曳,陈千亦感觉心里很烦,这种烦躁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了,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或许是因济阳之事事关重大,也或许是因为江洛思。江洛思半夜起夜的时候,陈千亦书房里的烛灯依旧还亮着,陈千亦的影子映在窗纸之上,江洛思心里竟泛起了一丝心疼的感觉。夏云实见江洛思出来,忙行了一个礼,江洛思没打扰夏云实他们,径直去了雪隐如厕。等江洛思回来的时候,她去了一趟她的房间,凭借着她手中的烛火,她在一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