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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世上最好的温柔。他是长平军的主帅,是熙国的肱股之臣,寻常人拜见他,皆要执上上之礼。但他爱上她时,却同所有人一般无二。宇文凉看着她,轻声补着最后的唱词。“爱她肯与我,并肩绽放。”他不是什么将军,他只是木木的,心上人。作者有话要说: 1、日常么么哒~2、感谢小天使默念、@巫灌溉的营养液~么么么么哒~3、因为最近身体不佳,番外一时不能连续更新。具体更新时间不定(明天1.4日一定不会更新哒~),建议小天使们一周后再来刷文,到时候没准儿会有惊喜呢【捂脸】。若给大家带来了麻烦,十分抱歉~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因为还有番外,所以对大家的话会留到最后再写哒(感觉自己炒鸡啰嗦hhh)祝大家新年快乐~4、祝词与撒帐歌皆摘自网络。第66章婚后番外一泰禧八年的新正,木木已怀胎七月。担心她无趣,宇文凉请了昌邑最好的杂耍戏班到将军府上,替她消遣解闷。木木很是喜欢,宇文凉欣喜,便让戏班多留几日。依米其时快到周岁,她比普通的孩子早慧些,此时已能别别扭扭地走上几步,不过到底不如爬来得稳妥。因木木身子重,每日虽在她身边,却不能亲自教她走路。幸得有方嬷嬷,常让依米站在床上,两只手扶着她,鼓励她用脚自己走。依米起先不怕,一双小短腿迈得很是欢快。木木便放她在地上自己走,本来走得尚好,不知为何脚步忽然变乱,咚得一下就坐在了地上。因她矮小,这一摔其实算不上疼,但许是吓着她了,坐在地上愣愣与木木对视了一会儿,忽地就大声哭了出来。小孩子学走路时总会摔上几跤,木木料到她会绊倒,却不知她会哭得这么伤心。连忙请方嬷嬷将她抱起,温声哄慰。依米渐渐将眼泪收了,可也不是全收,眼泪虽未滴下来,却仍旧被她含在眼睛里。宇文凉恰好正从宫中回来。新正次日,大臣需进宫提前向泰禧帝拜年,并求取福字。今年赵能送了护国将军府四字,花好月圆。依米看见了父亲,小嘴一瘪,似又要哭出来。宇文凉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想着让女儿开心,立时从方嬷嬷手中接过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笑着带她走出门,在院里绕着圈地跑。依米立刻喜笑颜开,拍着手,咯咯咯咯地笑着。木木同方嬷嬷急急走出来。“女儿衣服穿得薄,你快带她回屋。”宇文凉闻言,又疾步跑回屋中,将依米从脖子上取下来,复用双手将她举得很高。依米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木木便将她放在了她的小窝里。说是小窝,实则是一张较大的木床,可以容纳三个依米,床上摆放着她喜欢的小玩意儿,从左往右,她能玩一两个时辰,夜里入睡时,也要抱着它们。“今日孩子有没有踢你?”一边问,一边将雪湿了的衣服换下。木木将目光从依米身上收回,笑道:“自然。他比依米要活泼些。”“许是个男孩子。”扫了一圈,“父亲怎么不在,是又去做药浴了?”“昌邑不及江南温暖,祖母前几日来信,说即将到换季之时,父亲每日需多泡一次。”宇文凉点头:“确实。开春之初,有时竟比冬日还要冷上一些。”“不知道雁城的雪有多厚了。”宇文凉刮了刮她的鼻尖,轻笑出声:“待你出了月子,我就带你回去。”木木凑近他:“不许食言哦。”最开始说的是开春就回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才不是什么君子呢。”木木笑道,“你就是个武夫。”想起什么,眼中生出戏谑之色,“不会画画的武夫。”宇文凉神色正经:“会画画有什么了不起,我字写得好看。”“你字写得有宋大人好看吗?”“他是文臣,又是御史,向来以笔为生,寻常人如何能比。”“那和司徒将军相比呢?”宇文凉想了想:“半斤八两吧。”木木也不和他纠缠这个,兀自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宇文凉见了,颤着手指着那张画,语不成句:“你,你竟然——”木木扬了扬纸,朝他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将这张纸扔掉了。”宇文凉哼了一声:“骗子。”木木故作委屈:“我起先确实扔了,只是后来舍不得,才又捡回来了。”不和孕妇计较,宇文凉和气生财:“木木乖,将它给我。”木木连忙摇着头,认真道:“这可是你第一次为我画像,定要好好留着才行。”“以后会有更好的。”“但都不是第一次了。”见宇文凉面色古怪,以为他真的生气,木木小声道:“你画得虽然丑了些,但落在我眼里,怎样都是好看的。”宇文凉一愣。木木靠近他,语气诚挚非常:“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最好的。”下意识抚着小腹,望向依米,眉眼一弯,“孩子们也会喜欢的。”……于是宇文凉就信了她的邪。若干年后,宇文家的五个祖宗,除了最小的宇文言,其余四个皆挨个站好,仰望着父亲的大作。宇文汝喜读诗书,对画作也略有心得,她看着这幅画,若有所思道:“莫非父亲曾学习过西域的绘画技巧?”宇文吉只有四五岁,闻言不解地去拉jiejie的手,好奇道:“jiejie,什么是西域?”“西域是许多国家的统称,在熙国的西面,距离熙国甚远。”宇文吉长长地哦了一声,软软糯糯地问道:“那西域的绘画技巧又是什么呢?”“抽象。”宇文汝牵着弟弟的手,复又抬头,“父亲的这幅画,看着像是由无数乱七八糟的图形拼凑而成,实则却暗藏规律,十分规整。”宇文吉眼中生出崇拜。“哇,爹爹好厉害。”继承了母亲眸色的宇文承皮笑rou不笑地看着两个小家伙,慢慢道:“宇文汝你还真是能编,父亲画画如何你心里真没数吗?”宇文汝面不改色:“若是不好,父亲怎会让岑伯去寻上好的匠人,用最佳的技艺将其装裱悬挂。”“因为那是母亲的意思。”宇文承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宇文言,笑道,“年年说是不是?”宇文言已经一岁,却不如兄长和jiejie,暂时还唤不出爹娘,只会说自己的名字。其实本当是“言言”,但因为她口齿不清,念出来变成了“年年”,木木听了觉着可爱,便干脆将其当做她的小名。宇文言同宇文承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