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害,险些都站不稳,就听见他喘着问,“让你刮毛刮了吗?” 没等竺萱回答,周重宴自己就去寻找答案了。 今天她穿的内裤,是他总催她穿给他看的那条,小小的粉色蕾丝布料,几条带子卡着大腿和小yinxue。 “刮了。”周重宴的长指在竺萱滑嫩的xue口游移,戳进去狠狠地抽送扩张她的xiaoxue,猛地竺萱扶着浴缸边沿差点跪倒在地。 她恼了,“周重宴!” 周重宴笑得很是斯文败类,带着酒气,把竺萱拉起来亲亲她的耳朵脖子,又扯她的马尾,“小母马知道我喝酒还穿这样,是想被我弄死是不是?” 最近周重宴出差,竺萱小半个月没被他玩,又加上姨妈要报道,小yinxue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 每天晚上他不在,床上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她每天晚上都要张腿弄弄那里才睡。 今天知道他要回来,男人总看重视觉刺激,竺萱刮毛又换一身自己看了都能湿掉的裙子内裤,没想到睡着却等来了酒醉的周重宴。 竺萱哀怨地看了身后的周重宴一眼,“喝死你算了。我等了你好久。” “喝酒了照样把我的小母马干得喷水你信不信?”周重宴随手把竺萱的皮筋扯下来,扎成马尾的蓬松长发立刻滑xiele她整个圆润的肩头,徒增几分楚楚可怜。 周重宴扯开领带,拍拍竺萱的屁股,“去床上跪着等cao。我洗个澡。” 跟了他这么久,竺萱知道他要的体位,刚在床上跪下,周重宴就出来了。 他洗了个战斗澡,刚走过来站在床边也没说话拉着竺萱的肩膀往后一拉猛地就插进xiaoxue,他臀部大动,“请小母马的鲍鱼吃主人的大rou。好不好吃?” 竺萱的手撑着床面被他干得摇摇晃晃,呜呜嘤嘤地叫,被他的手伸过来要脱她的睡裙,她配合地拉下两条肩膀上的系带。 睡裙皱成一圈卡在竺萱的腰肢间,周重宴扯着那圈布料,跟骑马一样,雪白的翘臀弹性十足,他撞得更凶,“看着我!嗯?小母马想不想我?” 竺萱又疼又爽含泪侧头看着他,眼神交汇处周重宴粗喘着用力的俊脸,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她说他想听的,“想……嗯……xiaoxue好舒服……重宴我好想你。” 周重宴跟磕了春药一样,又换了个姿势,让竺萱趴在床上,他压上她,“给你三秒钟躲。” 竺萱开始挣扎的第一秒被他狠狠地拖了回来,周重宴更大力地压住她,“真躲?学不乖是不是?” 他的roubang强硬进入的时候,竺萱全身都被压得死死地没法动,啊啊叫了几声,还被他捂上嘴巴,口水流了他满手,“小母马真吵。” 被周重宴绝对压制的动作下,竺萱的xiaoxue夹得他更厉害,又被狠狠地抽插把小yinxue插开。 她刮了毛,黑粉的小rou缝贪吃地一吸一吸吞着他的大roubang,强烈的视觉刺激,看得周重宴红了眼,大力cao干他的专属小母马。 小yinxue传来刺激越开越强烈,她连叫都没法叫,口水流了他满手,浑身狂抖地xiele出来,竺萱小腹痉挛,xiaoxue裹着大roubang一阵抽搐。 高潮的快感太过强烈,导致竺萱被转过来的时候,眼角红红地看着周重宴,他用大roubang轻甩她的小嘴上,“乖乖被我cao。下次再躲就继续强暴小母马。” 竺萱被他用手架着自己的两条腿把她折起来,她一直抖,鼓鼓的双乳一颤一颤,“重宴不要这样!” 周重宴看着竺萱的xiaoxue,刮了毛又粉又黑,xue口袒露地更彻底,他低头开始舔。 竺萱跟触电一样,受不了这种yin靡放荡的场景,她闭眼挺腰挣扎,“不要这样!” 舌头灵活地不像话,竺萱被舔得小yinxue一收一缩地,想要更多。 她还是很抗拒,被周重宴用手扣着他的腿不让她乱动,还命令她看着,还评价说,“小母马的鲍鱼真是又甜又sao。” 竺萱受不了,被周重宴一下一下地舔,视觉刺激和阴蒂刺激作用,一下又xiele出来,抽搐地喷了水,她一颤一颤的,整个人像是要死掉了。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周重宴又正面压上竺萱,对准还在痉挛的小yinxue,大roubang捣了进来。 她的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她哼哼唧唧地跟他求饶,“受不了了。” 周重宴才不管,堵上她的嘴亲亲,打夯一样,粗粗的roubang捣得竺萱汁液飞溅,乖乖被他干。 …… 周重宴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见竺萱不在家,打电话给她。 竺萱在上班忙,接了他的电话,听见他说,“快点回来,我回家了,要小母马亲亲。” 竺萱听懂了他的急切求欢,有点懵,“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啊?”某人强装酒醉断片,“你在说什么?快点回来,今晚要小母马穿那条内裤。” “……” 竺萱有点崩溃了,搞不懂这色狼是真的记不得还是装的啊。 ~ 耶嘿! 11理智 ** 第二天的周重宴是被响动吵醒的,厚重的窗帘把他的卧室遮得不见天日,他摸手机看现在几点了,摸到了安眠药瓶,还是满的。 真是神奇,他昨晚居然没服药就睡着了。 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厨房里有个窈窕的身影在忙碌,费柠正在热带来的早餐,见周重宴起来,她笑得很甜美。 大冬天的,费柠的围裙下是一条颜色张扬的短裙,没穿丝袜,一双笔直俏丽的美腿,莫名让周重宴想起竺萱昨晚的样子。 哼。 女人都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 “我还买了打燕窝蛋挞。”费柠边走边拿着皮筋把头发拢起来扎成马尾,眼神落在周重宴松垮的睡裤下粗粗的棒子上。 周重宴移开看费柠大腿的眼睛,唔了一声往浴室走,就被费柠缠了上来,她去亲他的耳朵,“诶。周。” 双手往下,摸到了那根棍子撸动,费柠咬着红唇,微喘着诱惑周重宴,“我想你……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不用了。”周重宴又想昨夜起竺萱掉泪的样子来,挣脱开了费柠。 周重宴以前早晨欲望都很强烈的,颠来倒去得让她最后双腿酸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对上费柠错愕的表情,周重宴想解释又作罢,走进浴室。 …… 费柠善于调节自己,餐桌上笑意盈盈的模样,去拉周重宴的手,他没有抽开,“黄mama要我过年去你们家吃饭,我要带什么给你爸妈和你哥哥,还有狄珠姐和狄桢哥?” “你安排就好。”周重宴喝了口牛奶,对她笑,证明他没事他还是他的那种笑,让费柠莫名的心安。 吃完早餐,费柠也有事,和他一前一后出的地下停车场,栅栏放下,岗亭的保安要他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