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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安月疏说的话有道理。气势不足地又揪着安月疏问了些问题,才进了病房看妻子。和值夜班的护士交代了几句,安月疏才换了手术服,开车回家。她在医院附近买了公寓,在顶楼的,七百多平,一层一户,装修风格简约。洗完澡换上睡衣,安月疏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出来,坐在吧台处。已经夜里两点了,身体很疲倦了,但是精神依旧还是紧张,脑子里思绪太多。喝了小半瓶红酒,还是没有困意。安月疏忽然想起白天宁芷蔚女士让人送来的邀请函,从包里拿出来拆开。精致的蓝色底纹上,打印了一行黑色的行楷邀请话语——诚挚邀请安月疏小姐参加此次宴会。下面附上了宴会的地点和时间,就是五天后,在星辰酒店。仇晔回国了,这是仇家为他接风洗尘举办的宴会,也是仇家向外界的一个宣告。想起仇晔那人,安月疏就觉得头秃。按照她对这人的了解,八成还在等着自己主动联系他,然后让助理看行程安排,最后以一副高姿态的语气说,虽然我行程很满,但是还是勉强空出时间给你,希望你不要浪费我时间。呵,就是一活在人类世界的白孔雀。上一次如果不是安德求发话,她怎么可能去联系?浪费时间。第二天回医院,连着六台的手术等她,忙的连上厕所的空挡也没有。不过这一次,她都已经和安德求翻脸了,还去参加什么狗屁未婚夫的回国接风宴?将邀请函扔到垃圾桶内,不带半点犹豫。手机微信里又提示有新的好友验证消息,安月疏点开一看,ID叫“九亿少女的梦”,头像是一只敷面膜的哈士奇。再点开个人主页,果然还是那个微信号。她实在不明白,江渡不换号却不停改头像和昵称是什么cao作,每次发来的验证消息还都是一句土味情话。【你不觉得累吗?你已经在我的世界跑了好几圈了。】安月疏想了想,念在江渡如此坚持不懈加好友的情况下,她觉得应该给他回个消息——我在找出口。-江渡第二天起床时,微信里提示有了新消息。他点开一看,淡云来往月疏疏回复消息:我在找出口。不知怎么的,他原本带着的点点起床气都消失不见了,莫名地觉得心情愉悦,晴空万丈。江渡清楚安月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名媛世家小姐,她的脸太有欺诈性,让人潜意识地以为她是个教养很好的千金小姐。其实不是,至少在江渡的认知范围里,安月疏实在算不上是个性情温柔的。江渡甚至有一种莫名的直觉,上次若不是他恰好在,那患者家属拿个手机拍视频那般闹事儿,安月疏估计得要让他脑袋开花。性情暴躁又冷淡,还时不时地有些语出惊人。实在可爱。起床后,江渡洗漱换衣,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黑眼圈有些重。说实话,这几天他日子过的不是很好。最近江氏集团的股票持续走低,股票价格创了历史最低,江渡借此买入大量散股,这些散股的份额已经接近百分之十五,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偏偏这时候,和江水生彻底谈崩了,之前江水山给江渡的资产全部被冻结。他把车库里十多辆车卖了有七八辆,一半是做给江洲看的,一半确实是因为要解燃眉之急。况且没几天就是仇晔的回国宴了,就算是做给外人破产看,但仇晔这王八蛋的宴会总不能太过丢分。送的东西不够分量,就算日后掌控了整个集团,还会被他当黑历史来回说。江渡抽出宴会的邀请函,认命地叹了口气,拨了通电话给石子恒,决定先借钱点再说。“你手上有钱吧,先借我五百万,要现金,银行卡都被老头子冻了。”“好的渡哥!没问题渡哥!”电话那头的石子恒答应的爽快,但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支支吾吾地道,“但是渡哥!我才想起来今天在微信上约了安医生给我调整下颈椎,最近颈椎不舒服,可能今天不行。”江渡一下子就听出了不对劲儿,“你说谁?”石子恒的声音透着点茫然无措,“啊?就是安家的小姐安月疏啊。”江渡的声音一瞬间就冷了,“你再说一遍?”作者有话要说: 石子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对我温柔体贴的渡哥一下子就变得凶巴巴,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委屈jpg)下一章渡哥的大型争风吃醋现场:)第14章漏谷石子恒现在有些懵逼,他不明白不过一个电话的功夫,渡哥就要陪着他过来看医生。从挂号缴费开始,一直到护士台广播了他的名字,现在他渡哥还一同陪着进诊室,石子恒感觉他坐的凳子上都是刺儿,扎的他屁股疼菊花痛。“哪儿不舒服?”安月疏例行询问,就算是看见熟悉的身影在后面,也熟视无睹。石子恒下意识地目光看向江渡,却见他不耐地皱眉,“看老子干什么?”石子恒怂的立刻转了目光,拍马屁道,“嘿嘿嘿,我这不是看渡哥太帅了,得多看两眼嘛!”江渡没搭理他,安月疏也没说话。石子恒一个人尬笑了会儿,开始兢兢业业地陈述病情,“我我颈椎不舒服,就是我昨天在微信上和您说过的,嗯……我我微信昵称叫英勇的狮子。”提起微信昵称安月疏就想起来了,她睨了眼石子恒,心说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相信微信头像是二次元美少女,聊天表情包还总爱发可爱猫咪的人在现实生活中竟然是个一米八的汉子呢?“你做到那边的凳子上去,跨坐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安月疏指了下诊室后面的治疗椅,前面有专门做的钢制鞋套,可以让患者将脚放进去,用于固定下肢和骨盆。石子恒“哦哦”地点头,屁股刚起来一点点,又怂的回头望江渡。江渡双臂交叉,环在胸前,见石子恒又巴巴地目光望过来,神情更加不耐。“看我干什么,要你去就去。”石子恒立马乖乖地坐上治疗椅上,腰板挺直。安月疏从颈部开始检查起,时不时地询问是否有酸、麻、涨、痛、头晕、恶心的感觉,然后接着又开始检查石子恒的整个脊椎。“你有些侧歪,但是不多,大概七八度的样子,颈椎确实是不太好了,我刚刚按你横突的时候,你已经出现手麻的现象,说明已经有神经压迫了。我现在给你做个手法调整一下。”“行,麻烦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