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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澎湃,昆虫的小触须挠着全世界的痒。你无需开口,我和天地万物便通通奔向你。”【注】徐长安:“……她皱了皱眉,板起脸,“说人话。”“我真是一个很俗气的人,喜欢你是源于你的美貌。可后来我慢慢发现我不仅仅喜欢你这张脸,我喜欢你的全部。得不到你,我觉得我整个人生都是不完美的。”徐长安:“你才几岁?还有大好的青春和人生。你以后肯定还会遇到比我优秀的女孩子。”“可那不是你啊!就算遇到了,她们也不会是你。”少年低低地说。“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徐长安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清明透亮。周最一时半会儿还没整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只见女孩白皙的手慢慢攀上他脖子,把唇印下去,“周最,那就在一起好了!”唇间温热柔软的触感迅速蔓延来。女孩的嗓音绵软而清晰,一字一句砸进他心里。那一刻,周最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在迎新晚会见到徐长安的场景。她在舞台中央出现的时候,她都不知道他当时有多么的惊艳。那种感觉就好像夜空突然被点亮,火树银花。他没出息地傻笑了很久。大概对于我们来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固执和深情都得到回应。其实从最开始,他看到的明月,本就是衣衫褴褛的。可他还是喜欢。“月亮什么都不要做,月亮只要被我爱着就好。”——兄弟间的饭局,两人到的最晚。几位哥哥却没打算放过周最,一进包厢便被罚了三杯酒。徐长安见识过周最的酒量。三杯红酒根本就不在话下。见周最被一群人罚酒,徐长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周最套路了。这人哪里是带她来九重天吃饭的。分明就是带她来见人的。她冷冷的眼神甩过去,“怎么回事?”周少爷忙拉住她手,主动道歉:“好长安,我错了!”碍于众人在场,她不好和周最计较。猝不及防见这么多人,她简直压力山大。一点准备都没有。衣服也没换一套,穿得这么随意。“我女朋友徐长安!”少年神采飞扬,眼角眉梢无不流露出得意。“哥哥们好!”女孩虽然衣着朴素,但姿容清丽,落落大方。周望站起来招呼:“都是自己人,徐小姐不用拘谨,都随意点!”话这么说,可徐长安哪能不拘谨的。在座的可都是横桑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个两个时常出现在报刊杂志上。盛时、中峻、Dyes,这些可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和大佬们坐在一起吃饭,哪能不紧张呢!不过好在,大佬们的焦点并不在徐长安身上。各自认识了一下,他们就开始了他们的话题。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这些话题她参与不了。也不敢参与。虽说这些人没有刻意的西装革履,可谈吐间体现出来的都是与生俱来的气度和矜贵。这是一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她格格不入。一想到周最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她就忍不住怅然。这种怅然来自于内心深处的落差。没确定关系以前,她知道周家显赫,是名门望族,可却没太多感受。总觉得这些离自己很远。可如今两人的关系定下来了,她慢慢地走进他的生活,感受着他平日里所经历的事情。她就不自觉会把两人放在一起比较。几下比较,落差自然就生成了。她僵硬地坐了一会儿,觉得非常不适应。心里又不免担心。这才刚开始呢,她就如此不适应了。以后想必她还会接触到更多,那又该怎么办呢?周望远远看着徐长安,蓦地出声问:“我听阿最说徐小姐今年大四,马上毕业了,是吗?”“是的。”徐长安眉眼低垂。“有什么打算?”“我毕业以后打算回青陵发展。”周望颇有些意外,“徐小姐不打算留在横桑?”徐长安说:“我mama一个人在青陵,我不放心她,打算回去找工作。”“原是这样!”周望点点头,表示理解。席间一直都没说话的盛延熙难得开了口:“徐小姐学什么的?”徐长安回答:“国贸。”盛二爷勾唇一笑,看向身侧的晏竟宁,“大哥,徐小姐的专业进你公司刚好。”“徐小姐要是能进Dyes,这自然是好事。”晏竟宁倒是好说话,迎面说:“若是徐小姐改变主意了,Dyes随时欢迎你!”“多谢晏先生的美意。”九过三巡,吃得七七八八。徐长安不太自在,对周最说:“我去趟洗手间。”周最察觉到她的不痛快,赶紧起身,“我陪你去。”两人一起离开包厢,其他几人的话题就变了一变。晏竟宁噙着笑意,“阿望,你这个弟媳颜值很高嘛!”商离衡深表认同,“这种姿色的姑娘别说学校,怕是咱们这圈子都找不出几个。”盛延熙燃着烟,吞云吐雾,气息徐徐,“家世怎么样?”周望:“单亲家庭,应该是不太好的。”盛延熙:“你爸妈能同意?”“我妈见过这姑娘,说挺喜欢的。我爸还不知道。”“你爸铁定不同意!”盛延熙肯定地说。“小孩子家小打小闹,扯那么远做什么。能走多久还不一定呢!”周望仰头呡口红酒,全然不在意,“咱们这一大堆老爷们,替他瞎cao什么心!”大家伙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晏竟宁:“我瞅着阿最好像很喜欢这姑娘啊!”周望倒是不甚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最那个人,三分钟热度,这会子两孩子刚在一起,不得腻乎几天啊!”商离衡没告诉他们,周最那小子为他那小女朋友私下找了他好几次了。其他人都认为周最是小打小闹,玩玩的。可他却认为这小子是铆足劲儿想给徐长安未来的。只希望生活能善待这两孩子吧!有关周最和徐长安的话题就此打住,换了另一波。几个兄弟又聊到了生意上的各种琐事。商离衡对周望说:“我听说楼家那边最近蹦跶得很厉害啊!”周望点点头,“楼家那位蹦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晏竟宁:“楼家那几个可不是什么好鸟,你自己上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周望:“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盛延熙懒洋洋地斜靠在椅子上,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静静看着周望的方向,意有所指,“阿望,咱做人有些时候心不能太满,能装多少东西就装多少东西,别强求。”周望骤然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盛延熙,脸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