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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斗篷人的手几不可查的动了动。国字脸便走到她身边对她恭敬的说:“圣女,请!”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辆马车,她看了国字脸一眼,把自己手里攥着的马缰绳给他,抬脚穿过凉亭,上了马车。掀开车窗帘,看见那斗篷人上了另一辆马车,而国字脸便骑上了她的那匹马,剩下的人都是坐上了马车前的位置。很快,马车就动了起来,走得很缓,摇摇晃晃的,她有些犯困,掀开车窗,一阵风吹来,瞬间就把她的瞌睡吹醒了。江焱若风一行人回了王府,王舒早已在王府门口等着,见他们回来,立马迎上前,由若风把阿绮萝抱进了屋子。王舒本来是让江焱先看看大夫,可是他却拒绝了,硬是要守在阿绮萝的房间,让大夫先给阿绮萝看看。王舒见他坚决,便也没说什么,只拿了一颗护心丸给他吃了,便请大夫去给阿绮萝看诊。阿绮萝还是像那样,一脸木然,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叫她也不应,拉她也不动,像个活死人。大夫闭着眼探了一会儿脉,江焱一脸紧张的坐在一旁,看着大夫的神色,生怕大夫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不好的。不多时,大夫睁开眼,那双有些浑浊的老眼里有些欣慰,把阿绮萝的手放进被子里,才站起身对江焱说:“这位相公不必担心,贵富人体内的蛊毒已经解了,只是由于蛊毒留在她体内的时间有些长,所以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招手让药童取来纸笔,坐在桌子前写了张药方,递给他道:“夫人已经服了解药,老夫开的这张药方只是调节夫人体内被蛊毒所打乱的经脉,按这个药方,以山泉水煎服,吃上三服就好了。”江焱宝贝似的收好那张药方,对那大夫感激的说:“多谢大夫,劳烦了。”那大夫捋了捋胸前的胡子,笑着说:“无事,”说着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伤处,略微皱眉道:“这位相公身上有伤,不妨让老夫也一并看了?”江焱点点头,说:“劳烦老先生了。”那大夫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人剪开伤处的衣服,露出一道被利器割伤的伤口。他仔细看了看,又让人打了两盆热水来,清洗了伤口,才发现伤口很深,几可见骨。那老大夫疑惑的问:“这位相公是为何会受这般严重的伤?究竟是谁,竟下这般的狠手?”说完便觉得有些不对,这些贵族公子,哪个不是纨绔不堪,有那么个把仇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今日这一问,倒是他多嘴了,随即便闭嘴不再言语,只盼着这位相公不要找他的麻烦。想到这里,手下的动作便快了一些,他这把年纪了,可不想再惹什么麻烦。几下替他处理了伤口,包扎好之后,又开了张药方,嘱咐道:“这张药方,辅以外伤药,吃上两副就好了。”说完,也不等江焱再感谢,就让药童提着药箱走了,诊金都还是王舒让人送出去的。江焱待那老大夫走后,让下人都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阿绮萝的床边,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心里一阵难受。他想起那天,阿绮萝满心欢喜的跟着他出去,半路上却遇到了那几个苗人,当时他们都没带随身的武器,赤手空拳与那几个苗人对上了。阿绮萝身手很好,他不必担心,可是他没想到那几个苗人会用蛊,阿绮萝原本是在一旁与两个苗人纠缠,看见那个苗人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朝他洒去。当即便飞身扑了过去,那原本应该种到他身上的蛊就落到了她的身上。当时她就木然的倒下了,他看见她倒下,就想上前,却被他们缠住。其中一个苗人走到阿绮萝身边,将她扯起来,卡住她的脖子,对他喊道:“你倘若再不住手,我便杀了她。”正文第五十九章急报他没办法,只得住手,可一个苗人的手没有停住,弯刀砍到了他的手上,他心里记挂着阿绮萝,也没有反抗,只任由他们捆了他,带回了他们在上京的住所。他跟阿绮萝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阿绮萝自中蛊之后就一直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叫她也没反应。房间的窗户被糊上了,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一盏灯,他抱着阿绮萝,一遍又一遍的喊她的名字,但是都没有回应。他突然就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在北狄招惹她,要是她没有遇到他,现在她还是北狄草原上那个张扬明媚的女子,怎么会在这里受这份罪?他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绮萝,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边,轻声说:“阿绮萝,你快点儿醒,你醒了我就随你回北狄,天高海阔,哪里都是我们的家。”在书房看折子的傅长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转了转有些酸痛的脖子,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对外面候着的王舒道:“王舒,进来。”王舒听见声音,推门进去了,恭敬的问:“王爷,夫人已经随那伙苗人出城了,现今只怕已经到了武关了。”傅长安点点头,问:“若风他们赶过去了吗?”“已经赶过去了,会一路随行的。”若风一回府,就走了,以他的轻功,早就到了。“江焱怎么样了?”“舅老爷身上的伤已经处理了,只是阿绮萝姑娘有些麻烦,她中了苗人的蛊,虽然已经服了解药,但现在还未醒来。”傅长安眉头一皱,中了蛊?“大夫可有说何时会醒?”“大夫说最多明日就会醒。”他这才微微放心,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去看看。”走到阿绮萝的房间外,就看见江焱端着一盆水出来,看见他来了,有些愣,随即反应过来道:“你来了。”把水递给外面的丫鬟,转身看了一眼傅长安,才说:“进来吧。”傅长安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才抬脚进门。看见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反应的阿绮萝,他问江焱:“听说兄长受伤了,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吗?”江焱倒水的动作一顿,很快反应过来,把水递给他,示意他坐下,开口道:“不过谁小伤,没什么大事。”“兄长不必担心,阿绮萝服了解药,很快就会醒的,兄长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