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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枝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几个大汉聚集在那块儿,围成一个圈,十分气势汹汹的模样。她皱眉,站起来想要过去。却被卓迟拉住手。卓迟皱眉,声音分外严肃,“姐,别过去,我看见王强了。”他目光紧锁着其中一个拿着锄头的大汉,那大汉握锄头的手,只有四个手指,他看得很清楚,能够确定,就是王强。容枝也看到了,她能想到,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多半不会是意外,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原因。只不过,冯棠还一个人被围在中间。容枝眸色转深,安抚地笑笑,拿开卓迟的手,“没事,这边这么多人呢。”她说完就走,卓迟的轮椅固定在那儿,根本拉不住她,只能看着她往那边走过去。好在,后面还跟着傅柏。卓迟暗暗松了一口气。容枝说得对。现在不是以前,这么多人,还都是剧组里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的。不会怎么样的。-镜头前。王强伸手捂住正对着他的镜头,又冲里面的小姑娘,“你们管事的呢!让他出来和我们谈。”冯棠又困又气,就不该来这么个地方,又真的有点怕地上是什么药草。赔钱不赔钱的不是主要问题,比较严重的是,政/府对这个地方还挺关注的,他们剧组如果还没开拍,就闹出这些事情,怎么都不会太好听。而且,穷山恶水出刁民,眼前这些人一看就不好招惹。冯棠甚至有预感,他们并不一定是冲着药草来的。“怎么了?”嗓音温和,冯棠仿佛找到主心骨,连忙就冲出包围圈,往容枝身边跑。容枝站在山水之间,眉目柔和,很是引人注意。一群大汉过来时,就一直在观察这个剧组的新奇玩意,连带着观察剧组里的人,形形色色的城里人,可最亮眼的就是她了。眉眼自成一幅画,站在那里就是风光。他们这个地方,就没见过比这小娘们要好看的,也不知道买一个得多少钱。而领头的王强则阴恻恻笑出声。“呦,这是容家小妮?”“发大财的就是不一样,现在,可算记得来给你奶奶上坟了?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容老太婆知道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孙女这个狠心,是要开心还是难过哦。。”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昨天头疼眼睛疼,今天忽然就来姨妈了,肚子疼得一批,加上卡文,就真的只有这么点了呜呜呜呜,我明天多写点,爱你们。☆、35王强话音一落。容枝能感受到剧组许多目光都停在她身上,疑惑的、惊讶的、好奇的……各式各样,但和以前不一样,没有偏听偏信,也没有什么恶意。大约是发生在她身上的瓜太多,连吃瓜群众都要斟酌一下再吃。再加上,这个瓜也并不是特别吸引人。容枝伸手扶住跑向她的冯棠,眼风也没给王强一个。冯棠凑在她耳边,想说话。容枝按按她的掌心,安慰示意。冯棠便没开口,安静站着。现在不是个讲来龙去脉的好时候,何况,王强这个人她熟,不用冯棠讲,她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王强见容枝不理他,很看不过去,粗着嗓子就喊起来,“容枝你这是发达了就不理乡里乡亲?”容枝轻飘飘看他一眼,不搭理他,反而看向那些所谓的药草,她弯下腰,伸手像是要触碰。拿着铲子的村民回过神,连声阻止,“你干什么……这可是……”容枝没理会,径直一揪。将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草,连根拔起。村民还没来得及阻止,看着容枝手上的草,气得整个脖子都红了,大喘着气,“你!你们,我们村子把地方借给你们,现在你们还故意拔我们的药草?太她娘的欺负人了!”“药草?”容枝仔细看着草根,确定自己猜测无误后,再看向粗脖子村民,声线平和,却像是在说世界十大未解之谜,“这药草你们哪来做什么?”她静静看着村民。雪白肌肤,一双黑眸明亮得惊人,同时也漂亮得惊人。粗脖子村民被那亮色怔了下,“当然是救……救命啊。”“哦。”容枝笑了下,“你是猪?”村民眼底慌乱一闪而过,,“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的呢!”“这是猪草,专供贫穷、吃不起饲料的家猪。”容枝扬了扬手上的绿草,声音清亮,带着几分笑意,“一般野猪都不靠这个救命。”剧组的人没有想到这个转折,没想到自己眼里的淳朴村民,会这样来欺骗人。有年轻气壮且正直急性子的摄像大哥,已经扛着摄影机向前,准备保护容枝,毕竟,这群人为了钱,这种没良心的事情都能做,现在容枝把事情揭穿了,他们说不定还要怨恨容枝,万一上手可怎么办。剧组和其他剧组不同,多是跟着魏楚拍戏的工作人员,他们之前就和魏楚容枝拍戏,电影得了两个奥斯卡奖,他们在业内也是水涨船高,现在自然护着容枝。而其他新人,平常就跟她们打成一团,这几天见惯容枝的认真与敬业,也知道她的好,肯定也护着她。村民们只有几个。但剧组的人不怕赔钱以后,站出来的,各个带了点被欺骗的愤怒,简直就是复仇者联盟,一排排站着,气场非常强大。刚才还在气势汹汹的村民,按着手里的铲子都觉得不像回事。脚步接连着就往后退。但最震惊的并不是剧组人站出来。而是容枝揭穿了猪草与药草的事情。……她居然知道?粗脖子村民瞬间气场萎靡,拿铲子的手都松了一下。他们就是看外乡人、城里人好糊弄,又住在镇上最大的酒店,个个都是财大气粗的模样,想过来坑一笔而已。城里人哪里能分得清猪草还是药草,而且都好面子,肯定不会为了这么丁点儿钱与他们争辩的,糊弄过去,事后就算被发现,也肯定当做慈善了。大伙都是这么想的。可,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人,漂漂亮亮,居然能分清猪草。冯棠也听明白了,这事就是诈骗,刚才的慌乱和愧疚全部消失,站起来就嚷,“我说这黄啦吧唧的东西能是什么绝世药材,原来是他妈治猪瘟的?你们敲诈敲惯了,是觉得城里人好欺负怎么?”“那反正你们钱多,又打扰我们生活……”有村民试图诡辩。冯棠气笑了,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得,反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