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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品味怪,脾气也特别怪,你跟他在一起,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没有啊。”容枝秉持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想法,看他演,也想知道他会说傅柏什么。傅原就长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仿佛再说,‘唉你真傻’‘你这个单纯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却说,“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讲,你别让傅柏知道了。”容枝:……“好。”她点头。于是傅原摆足了架势,凑过来神秘兮兮,“我跟你讲,傅柏这个人,特吝啬,你看过那个故事吗?就是死前喘两口气是为了根蜡烛的那个,傅柏就跟那个人一样。”“葛朗台?”容枝问。“对对对!”“噗……”容枝笑了下,她现在相信傅原真的是从国外回来的,而且成绩真的不好,看来好成绩并不会遗传,家里有一个优秀就必有一个呆子。见傅原看着她,她就摆上一幅有些疑惑的表情,“真的吗?我都没有想到傅柏是这样的人,平常也没看出来啊……”“看出来就奇怪了!”傅原斩钉截铁,“他毕竟是个总裁,所以这方面,瞒的特别好,我也是不小心发现的。”“嗯?”容枝挑眉看着他。傅原脑袋转得飞快,想起什么就说,“就,小时候,我过生日,他给我送车钥匙,我妈夸他,然后我去车库才发现是玩具车。还有,后来他在国外,我让他帮我买双球鞋,就前几年很火的那个,到了以后我给他转账,穿了几天,我脚都臭了,一查,淘宝九块九包邮的!”容枝抿抿唇,“那……你哥,还真的,挺抠的啊。”傅原仿佛是觉得她相信了,连这点头,“对对对,他真的特别抠,你不知道,压根就不止这两件事,反正,很多很多,馨竹难书,最过分的是,他对我这个亲弟弟这样就算了,对他女朋友也这样,他女朋友过生日,他给人家买那种玻璃球,你知道吧?就是玻璃球里头俩小人,还会跳舞的那种,淘宝也就百来块钱,他还不买,要去买二手的。”容枝:……谁不知道你哥见女人就跑,小老弟,这个谎撒的不太好哦。“真的,反正就是各种抠门,你信我,以后注意点。”傅原特别笃定地重复,还一脸深意地说,“要是哪天他送你钻石和玫瑰,你记得看看玫瑰是不是发育不良的次等品。”他以前问过冯元宋,女人最讨厌男人什么,其中有一点就是抠门。他可是送过容枝钻石的人,而傅柏已经是送二手玻璃小球了,谁大方谁抠门,谁好谁坏,一眼就能看清,这样鲜明的对比,还是亲兄弟,他就不信容枝能不讨厌这种抠门鬼。“是吗?那我以后有机会一定看看。不过亲兄弟之间不该有这么深的误会,你和你哥哥好好谈谈,他应该也不是故意送你九块九包邮的球鞋。”容枝目光往他身后看一眼,笑容嫣然里带了几分坏,像只看好戏的小狐狸。傅原感觉有些奇怪,侧头看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傅柏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也不知道站在他身后多久,此刻正盯着他。那双眼睛,傅原就看了一眼,是一双漆黑、深沉、并且带着刽子手气息的眼。但只是匆匆看一眼,从此忘不了那双眼,他立马转过头,毫无形象的,噌的一下从椅子上滑下去。又想着不能在心上人面前这样,他喉咙滚了下,克制着转过去,“哥……”傅柏本来已经收回眼,见傅原转过来,他又拿那双乌黑的眼睛扫了一眼,凌冽似秋风卷地,让傅原有一种天要亡我、项上人头不保的感觉。傅原抿唇,又想起对面还坐着容枝,怎么也不能弱了气势,于是他睁大眼,鼓足勇气,咆哮,“你送我的鞋,就是假鞋!”傅柏冰冷嗤笑一声,嗓音却平平静静至极,没什么起伏的,“送车钥匙时你八岁,你是想当平平无奇八岁无证驾驶小天才?”他说一句话,傅原脸色就差一分,最后几乎与桌子上放着的小抹茶蛋糕同一个颜色,咬着牙不开心。傅柏冷淡笑笑,继续说,“鞋子是吴培从法国专柜购入,发票在他那里收着。那个品牌从没有传出穿了臭的问题,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眸色凉淡却又不冰冷,像是医院里看惯生死的医生,给重症病人下病危通知书,平淡却冷酷。他说,“是你天生脚臭。”傅原仿佛晴天霹雳,一颗心被他说的话,炸得四分五裂,满目皆是疮痍,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谁臭了!他乱编的!傅柏居然说他臭!太过分了!!!!!!!!!!!是人吗?是亲哥吗!明明知道他喜欢的人在旁边,还说他脚臭!他都只是说他抠门,没有说他狐臭口臭好伐!!!傅原蜷缩在地上,挣扎着向前,已经不顾生死,想跟傅柏来个你死我活。傅柏长腿一迈,漫不经心跨过他,向容枝伸出手,说,“钟弋在外面等你。”容枝忍笑忍得很艰辛,看完这场兄弟‘纷争’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抽搐了。还好结束了,她低头看了眼在地上扭动的傅原,心底叹了一声。可怜的小傅,他说你脚臭你就说遗传啊。亲兄弟何必放过亲兄弟呢。唉。容枝将手放在傅柏掌心,“钟弋怎么来了?”“来找你的。”傅柏像没看见弟弟,笑挽着容枝离开。傅家老宅毕竟是老宅,进出并不像容枝看到的那样简单,至少,并不是所有车都能开进山中,因此钟弋过来的时候,立马就有人通知了他。毕竟钟弋不是别人,是钟家唯一的大少爷,钟家与傅家并无太多往来,但也不是可以随随便便置之不理的人家,傅柏也没有放着他不理会。只是没有想到,钟弋竟然是来找容枝的。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小沈和小程的一章,是极其快乐的一章。但是我知道,你们喜欢小沈小程[×]☆、29上午时分,夏末日光照样烧人,环绕笼罩一切。钟弋在绿树青叶交叠的地方,长腿前后,斜斜站立,倚着身后巨兽般的黑色库里南,微低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在明灭之间,慵散与漫不经心里,有些风雨欲来的压抑。容枝脚步微顿,侧头看一眼傅柏,对方表情很正常。很明显这两人并没有吵架。“小枝jiejie。”她思索看人时,钟弋不知道什么时候抬头,并迈动长腿,走了过来,唇角笑容与阳光一般灿烂,刚才的一切仿佛是她的幻觉。容枝就当做幻觉,打量他身上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