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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威力。若是傅思萍不吆喝人家还好,若是她死性不改,把那丫鬟留在那里折磨,只能怪她活该。 小柔慢吞吞走过去,只见太子已然站在那里,那个煎药的丫头跪在地上哭到失声,不停叫喊着奴婢冤枉,至于傅思萍,正捂着肚子,苍白着脸,挣扎着求太子请大夫。 “求求你,求求你,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也是你的孩子啊。”傅思萍挣扎着, 一不小心摔到地上,但她浑然不知,努力往太子身前挪动,抓住他一片衣角,“救救我……叫大夫……” “到了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太子冷笑一声,“今日本宫就在这里,我看谁敢为了这孽种叫大夫。” 所有人都站在原地,连那哭喊着的丫鬟也不叫了,傅思萍只觉得地转天旋,只能一遍遍重复原来的话,“叫大夫……” 她的下体血流不止,在这样下去,只怕是命都保不住。小柔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只觉得这是意外之喜。 同样的问题,太子的幕僚也想到了,“殿下,还是叫个大夫吧,这孩子横竖也保不住,在闹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无妨。”太子后退一步,傅思萍抓着他衣角的手却再无前进的力气,“太子妃怀了孽种后深感愧疚,自饮药堕胎,不想因她心中羞愧没有及时通知本宫,造成如今大出血的状况,丢了性命。本宫也无可奈何,通知下去,从明个儿起,东宫茹素七日,为太子妃祈福。” 太子的话已经很是明朗,他不打算追究是谁害了太子妃的姓名,选择了顺水推舟。 傅思萍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 篡位(1) 太子妃过门不足一年便去世,还附赠丑闻一枚,顿时流言蜚语似巨浪滔天,像是要掀了京城似的。 “胡闹!”皇帝气的不轻,指着太子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娶妻一事闹的满城风雨,你很光荣是不是?” 太子跪在地上,神情不卑不亢,“儿臣知罪。” “朕看你如何跟左将军交代!” “傅家女儿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当是他们傅家欠儿臣一个交代才对。” 太子说出这话,也算是占理。但他身居此位,最需要的便是步步为营,皇帝不是气他做出如此反应,而是气他没有处理完好,让百姓那里落了把柄。 终究是太心急了。 “父皇无需恼怒,为了他人气坏身子,不值当。”太子起身,亲自泡了壶茶水,“这是儿臣寻来的龙井,父皇尝一尝,消消火气。” 皇帝冷哼一声,刚喝了一口,就察觉出不适来。 “你……” 其他想说的话,卡在他的喉咙里,皆变成血液喷出,平日里高大的身影慢慢坠地,满眼的不可置信,“你竟敢……公然给朕下毒……” 今日密探之事关乎皇家秘辛,此时御书房里只有两人,皇帝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儿子竟已胆大至此。 “父皇年纪大了,都开始老糊涂了。”太子紧紧捏着杯盏,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竟开始接触二皇弟,四皇帝那两个纨绔了。难道这些年来,儿臣表现的还不够吗?” 他埋头苦头,忍辱负重,甚至连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都没办法大声言说,他付出的还不够吗? “父皇,您劳苦一生,该歇息了……来人!” 杯盏被他用力滞在地上,声音清脆悦耳,那破门而入的精兵更是彰显了他的蓄谋已久,皇帝一阵阵的晕眩,只恨自己没有早点认清这孽种的真面目。 “来人啊,扶皇上去殿内休息。”太子的声音平稳,“让父皇去的安详一些,莫要吃苦才好。” 一声命下,精兵却并未动作。太子皱了皱眉头,“怎么还不动作?” “皇兄好胆量,居然敢对父皇大不敬。”龙御锦迈着步子,身后跟着已恢复女装扮相的沈月琴,“若不是被沈姑娘识破,早早来通知本王爷,岂不是就让你这逆臣得逞了?” 他说完,扬了扬手臂,“来人啊,把这逆臣拿下。” 精兵立刻动作,抓着太子的手臂,在他膝盖处狠狠一踢,让他被迫跪倒在地上。此情此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子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四皇弟,倒是本宫小瞧你了。” 篡位(2) “皇兄记住这个教训便好,可惜,没有改正的机会了。”龙御锦冷笑一声,“劳烦各位锦衣精兵,压着这逆臣去给外面的文武百官开开眼,免得日后有余党说这是欲加之罪。” 他向来是走一步看三步的,绝对不会犯太过低级的错误。 皇帝躺在地上,见他毫无给自己医治的意思,苦笑一声,“没想到,你隐藏这么多年,竟是如此大的野心。” “父皇眼光向来不好,儿臣自是不会怪罪。”龙御锦脸色不变,“如今儿臣除了这害你姓名的逆臣,父皇你泉下有知,也该安心合眼了。” “一个两个,都盼着朕死,哈哈哈,朕活得,也够窝囊的。”皇帝笑了几声,倒是显得有几分凄凉,眼睛虚望着沈月琴的方向,“月琴,你是否该向朕坦白?” “陛下已经全然猜到,不是吗?”沈月琴低着头,并不和他对视,“如今太子谋反,二皇子远在临江,身无大志也无法担得起这锦绣江山,这龙位传给四皇子,是最妥当的选择。” “原来如此。”皇帝此时,已然出气大过进气,“你……一开始就是他的人,是不是?” “是。”沈月琴叹了口气,“陛下何苦询问呢。” 她说着,往前走了几步,轻柔的抱住皇帝的脑袋,神情依然是他最爱得温顺,“烦请陛下告知月琴,玉玺所在何处?” 皇帝不答,反而张嘴大笑,毒已入骨,那血就顺着嘴角往下流,沾染上沈月琴的衣袖,她也不擦,依然保持原状,定定的看着他。 “月琴,朕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他止住笑,表情苦涩,“你,待朕可有几分真心?” 沈月琴笑了,掏出自己的手绢,替他擦拭脸上的血迹,“月琴的真心,陛下感受不到吗?” 自古真心换真心,她想要皇帝的爱,自然是百分百的付出。沈月琴最擅长的便是催眠,对自己施加自我暗示,制造出假象来。骗过皇帝,第一步是骗过自己。 “月琴自是深爱陛下的。”沈月琴擦完,握住他的手,“陛下放心,月琴会把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 “好,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他身为九五之尊。但在这生命的最后一刻,眼泪和嘴角的血丝混在一起,毁了他最后的体面。 “御景,答应朕……” “我答应你。”龙御锦接过话头,“定当护住沈月琴一生无忧。” “玉玺……就在……” 皇帝已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