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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慌,夏景杨抬起头来,刚想说些什么,龙御锦往她嘴里又送了一块刚刚热好的排骨,被她下意识的咬进嘴里。 …… 排骨的温度刚刚好,似乎是他细心地吹过了。算了,吃人的嘴软。 她咀嚼了两下,心底那块忽的软了下来。大概是从未有人如此精心呵护着她,让她那些不满,全都随着排骨rou下了肚。 “好吃吗?”龙御锦问了一句,“这豆豉小排和昨日的红烧rou,都是我府上厨子的拿手之作,你若是喜欢,我便让他继续做。若是不喜,我便让他再改进改进。” 这几日的他像是点亮了什么彩虹屁的高级技能,把夏景杨弄得没脾气。张了张嘴,刚想说点正事,又被会错意的男人塞了一口吹凉的鸡汤。 “过些时日,临江的消息就该传到京城来了。”龙御锦终于说起正事,“为夫可能会忙碌一些,娘子近日便在府里喝喝茶,赏赏花,不要怪怨为夫才好。” 醋劲大发的男人(3) “胡闹!”夏良成厉声呵斥,“我们夏府的女子,岂可胡乱妒忌?” 他眼神凌厉,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个女儿,他是当做皇后培养的。哪个皇帝不是后妃成群?将来母仪天下,妒意太过,只会被旁人抓了把柄。 夏景杨又何尝不知他的想法?若是上辈子,她还会心伤片刻,哀悼父亲不关心自己这个女儿的幸福。但此时她已然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他亲生的娃娃,还有什么好难过的。 “他尚未登基,若是现在就送了他美酒佳人,怕是会沉迷其中,美到天上去了。”她垂下头来,低声说着,“爹爹,咱们甜枣给足了,也该给点大棒敲打敲打了。” 夏良成没有说话,她便自顾自的往下说,“如今女儿正直豆蔻年华,他若是生了二心,不要也罢。等日后……那就不一样了,爹爹再送上一两个美人,咱们姐妹一心,还怕他能脱了我夏家的掌控不成?” “以后这些话,可不许在外人面前说道。”夏良成冷哼一声,“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但还是要小心隔墙有耳。” “女儿知晓。”夏景杨轻笑一声,“这不是回了府邸才放松一点吗,爹爹的地盘,女儿放心。” 又听夏良成唠叨了几句,夏景杨才打道回府。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太阳xue,只觉得和夏良成打交道,比马不停蹄赶往临江之时还要累上几分。 “回来了?”龙御锦等在房中,一桌饭菜早已凉透,见她回来露出几分委屈的神色,“再不回来,为夫怕是要饿晕过去了。” 夏景杨愣了愣,见这场景也是好笑,“那你怎么不吃?” 挂在胸前的饼,还得让人给送到嘴里去?何况这王爷府里的下人多的是,何必为难她呢。 “夫妻当然是要一同用膳。”龙御锦理所应当的回答,“来人,把饭菜热一热。” 这话夏景杨倒是没想到,愣了半晌才接了话茬,“那若是有一天,妾身跑了呢?夫君便不吃不喝,饿死自己不成?” 龙御锦眯了眯眼睛,看着她的神色里添了些危险,“若是娘子跑了,为夫便追过去。再跑,便再追。不管娘子跑到天涯海角,为夫都会把你逮回来。” 这话虽说的甜蜜,但他这神色,怎么像是要打断她的腿呢? 夏景杨怂了,讪笑一声,夹了一筷子豆腐送到嘴里,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说也是上辈子的手下败将,她缘何怕他? 越想越觉得自己亏得慌,夏景杨抬起头来,刚想说些什么,龙御锦往她嘴里又送了一块刚刚热好的排骨,被她下意识的咬进嘴里。 …… 排骨的温度刚刚好,似乎是他细心地吹过了。算了,吃人的嘴软。 她咀嚼了两下,心底那块忽的软了下来。大概是从未有人如此精心呵护着她,让她那些不满,全都随着排骨rou下了肚。 “好吃吗?”龙御锦问了一句,“这豆豉小排和昨日的红烧rou,都是我府上厨子的拿手之作,你若是喜欢,我便让他继续做。若是不喜,我便让他再改进改进。” 这几日的他像是点亮了什么彩虹屁的高级技能,把夏景杨弄得没脾气。张了张嘴,刚想说点正事,又被会错意的男人塞了一口吹凉的鸡汤。 “过些时日,临江的消息就该传到京城来了。”龙御锦终于说起正事,“为夫可能会忙碌一些,娘子近日便在府里喝喝茶,赏赏花,不要怪怨为夫才好。” 白日宣yin H “这如何是闹?”龙御锦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竟是把她看痴了,“若是不做些羞羞的事,将来的子嗣如何出生?” 恩……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耳熟。夏景杨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龙御锦便好心帮她回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梨花压海棠。” 哦,是她在白花会上念得词。 夏景杨的脸瞬间变得爆红,原本是用来刺激皇后的词,怎么会想到今日遭此一劫?报应,都是报应啊。 龙御锦笑的更欢了,寻到她微张的唇轻咬舔弄,双手更是反客为主,将她两只手腕扣在一起,另一只便撒了欢似的伸进肚兜深处,在她白皙圆润的乳rou上嬉戏。 他知道的,只要轻轻捻动她那颗雪中红梅,就会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栗。 夏景杨受不住,发出一声声呜咽抗议,双眼迷蒙,只想着这历史上都是骗人的,说古人保守古板,怎么大白天的就发情,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开放。 她不由得往后退去,想躲避胸前的快感,却正好方便了龙御锦把她往后压,一个抬手,把桌上的残羹剩饭都扫下了地。 “主子?” 门口有人问到,龙御锦沙哑着声音,回答道,“没事,滚远点。” 说完他抱起夏景杨,让她平躺在餐桌之上,夏景杨爆红着脸蛋推搡了两下,“外面还有人呢。” “我让他滚了。”龙御锦认真的回答了一句,“现在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突然有种高喊破喉咙的冲动。 这不是被绑架时的标准台词吗?夏景杨走起了神,被他趁机脱去了衣物,一具雪白如玉的身体便展露出来。美中不足的是,这块雪白上有着许许多多的红印,都是昨晚他留下的印记,龙御锦呼吸一滞,下体又传来熟悉的胀疼感。 禁欲了那么多年,她却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轻易撩拨起他的欲望。 龙御锦也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但此刻,他只想和她一起沉沦。 嘴唇在她胸口正中央落下一吻,顺着那处往下舔弄,到腹部打了个圈,在抬起头看向她咬唇隐忍的脸,邪邪一笑,“白日宣yin,刺激否?” 夏景杨表示不想说话,并偏过头去不看他,只哼了一声不回答。 龙御锦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