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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罢!”那侍卫见她一介女流,临死不惧,还讲义气,不由心生同情,道:“姑娘,这事我说了可不算啊!”话音刚落,只听远处一阵马蹄声响,几匹马急驰而来,一人高呼道:“太子殿下驾到!”☆、共赴刑场只见一群人骑着马疾驰而来,小雨一眼认出先前一人正是太子,心头大喜,高声呼道:“太子救我!”一群人驶近,太子一把勒住缰绳,那马儿一声长嘶,停了下来,刑场一众侍卫纷纷单膝跪倒一片,口中呼道:“殿下千岁!”太子骑在马上,喝道:“还不放人!”众侍卫纷纷看向侍卫总领秦钊,秦钊面露难色,跪在地上禀道:“殿下,今日一早皇后娘娘亲口下懿旨,令属下立即将这三人行刑处死,属下这只是奉命行事啊!”太子将脸一沉,翻身下马,厉声喝道:“放肆!”他快步走到小雨身旁,伸手便去解缚住她胳膊的绳索,众侍卫面面相觑,不敢作声,秦钊想拦却又不敢,额上不觉溢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小雨只觉胳膊一松,立刻挣脱了绳索,她揉揉自己已有些酸软的胳膊,笑吟吟地对太子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太子见她对自己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比之半年前见的那一面,还要美上三分,不觉一怔。小雨扭头指着少丹道:“你快救他!”太子向刑台上少丹看去,只见这青年虽衣衫破旧,却长身玉立,英秀挺拔,心中不由暗暗思忖道:“这人生得如此俊俏,怎会是杀人凶手?”地上跪着黑压压的众侍卫不敢起身,太子对秦钊喝道:“快把他放了!”秦钊顺着太子手指方向朝少丹瞧了一眼,战战兢兢地说道:“殿下若令下属放了人,属下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太子哼了一声,道:“本王自会去回禀母后!”秦钊答道:“是!”却仍是动也不敢动,太子转头向小雨道:“他是你——”他只觉得心里砰砰而跳,生怕小雨性格直爽,一口说出,她便是我心上人的话来。却听小雨道:“我俩一块长大的兄妹,你快救他!”虽没说是心上人,可这青梅竹马,自是非同寻常之人,太子不由又向少丹瞧去,却见他一双眼正焦急看向刑场边一位白衣女子,目光大有关切之意,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又看小雨,问道:“那位姑娘也是你朋友?”小雨连连点头道:“不错,那叫吴越,多谢你的人参救了她!”太子见她脸色自然,虽见少丹眼巴巴瞧那名叫吴越的白衣女子却也不恼,心中大宽,看来小雨对少丹并无男女情愫。他低头瞧见秦钊仍跪在地上没动,恼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放人!”秦钊眼瞅着太子屈尊亲自为小雨解开绳索,又见他两眼含情脉脉地一直瞧着小雨,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听到太子催自己赶紧放人,秦钊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一早皇后亲自召见自己,再三叮嘱务必尽快将这男犯行刑绞死,却并未多提及这两名女子。秦钊心头雪亮,这两名女子与此案并无太大关系,太子放走小雨,皇后娘娘必不会深究,可让自己放了这男犯,这该如何是好?他额上汗水涔涔而下,说道:“殿下,这、这,请殿下先去向皇后娘娘禀报一声!”“放肆!”太子怒道。他将手一挥,东宫随从太监正要上前,却听一人高声呼道:“皇后娘娘驾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北边驶来一辆重翟车,两旁跟着的皆是衣饰华丽的宫女太监,正是皇后娘娘来了。地上跪着的一大片人转过身子,冲着皇后来的方向径直跪拜下去,吴越心中一喜,皇后娘娘来了,这便可以当面为少丹与小雨洗去不白之冤,当下双腿一屈,也盈盈跪了下去。少丹凝神向那翟车看去,心中忖道,这群人口口声声说是皇后娘娘下旨要杀我三人,这老娘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向小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立刻自己逃走,小雨摇摇头,少丹无奈,眼珠子转了一转,冲那驶来的翟车努努嘴,又使了个眼色,小雨会意,当下点点头。少丹大喜,朝缚住自己脖颈的绳索抬头望了一眼,小雨双脚一点,从太子身旁一跃而起,稳稳落在少丹身边,伸手便去解少丹脖子上的绳索。却听那翟车上传来一个女子冷冷的喝声:“住手——”那声音不大,却含了十二分的威严,小雨只觉一凛,不由止住了手,只见那翟车之上,坐了个仪态万千的女子,满头珠翠,一身锦服,说不出的雍容华贵。那女子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生了一双凤眼角微微朝上扬着,透着说不出的霸气来,想来这正是那晚自己在屋顶想要偷窥的皇后娘娘。只听众人齐呼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皇后目光如炬,扫过小雨少丹两人脸庞,少丹只觉心中一寒,忖道:“这女子眼睛怎地同冰块一般?”只见太子快步上前,向太后问安,口中说道:“母后怎到这里来了?”一面说,他一面将手伸过去扶皇后下车,皇后眼睛冷冷瞧着少丹小雨,将手搭在太子手上,由着太子扶着下了车,一面缓缓问道:“凗儿今日不是该在上书房么,怎地来了这里?”太子瞥一眼小雨,一时语塞,只听小雨大声叫道:“皇后娘娘,我们可没杀人,你快放了我们!”皇后冷眼瞧小雨,忽觉心头一怔,这女子怎长得极像一个人?她沉着脸不语,背后冒出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来,他大声喝道:“胡说八道!你三人合谋,杀死朱禹辰,白纸黑字的自己已招了,还敢在这里狡辩?”吴越忙道:“皇后娘娘,此事是民女一人所为,与他们二人无关!”皇后瞅了吴越一眼,冷冷一笑,却对刽子手喝道:“本宫懿旨已下,你敢抗旨么?”立在台上的刽子手马上应道:“是!”他起身便要去抽掉少丹脚下踏着的木板,小雨飞身一脚,向那刽子手狠狠踢去,只听一声惨叫,刽子手已跌在台下哎哟哎哟直嚎叫。小雨心中一寒,这皇后娘娘看来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动刑,想要跟她讲理已是不能。太子见母亲一来,不由分说便要行刑,心头大急,对母亲禀道:“母后,儿臣瞧这三人不像是杀人凶手!”皇后看他一眼,笑道:“凗儿,难不成哪个凶手脸上还写了‘凶手’二字不成?”太子一怔,只听皇后又问道:“太子为何要为这三人说话?”太子自幼在东宫长大,读四书五经,哪里会说半句谎话,他刚想说起如何认识小雨,猛然想起岂不是罪上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