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书迷正在阅读:影后的佛系日常、穿成师徒恋的女主、第三种人格[娱乐圈]、权臣的哭包娇妻(穿书)、男神总拉我上热搜[娱乐圈]、穿成苦情女配后我攻略了大佬、影后的打脸日常、民国有水照花人、恋着多倾城、穿成大佬的退婚妻
着书生扶着姑娘,掩在长袍下的小腿轻轻打颤儿。还好“邪祟”不曾注意到书生的反常,半依偎在他怀里。书生一面往里走,一面在月亮底下朝几个人使眼色:你们倒是过来捉鬼啊!几个人跟他使坏儿,故意不动,憋着笑看书生将“邪祟”扶进屋。书生额角都急出汗了,还要扯出笑来应付姑娘的投怀送抱。要贴近了看,笑得比哭还难看呢。他们几个还故意在外面等,里头姑娘已经开始说款款地情话了。奈何今日的书生不似往常,姑娘说的是什么都没心思听,默默在心里感受,姑娘靠在他身上的身子是不是冰冷的。他越想越真,顿时觉得靠在自己心头的不是香软的身子,是吃人的冰刀子。柳大人想着再过一会儿书生怕是要撑不住了,挥挥手,领几个人重进屋里。他们再晚进来一会儿,书生都要哭了。姑娘正预备踮脚吻书生的唇,猛地门被大力推开,唬了她一跳,急忙忙从书生怀里跳出来。她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进来的几人,又回头看书生。书生垂下脑袋,不敢与她直视。“邪祟”愣在原地不逃,后面两个捕快就要上来捉拿。“邪祟”是认识方姑娘的,亦能猜到县令大人,红了眼儿老实跪下,“敢问官爷为啥要捉拿民女?”刘秉生先问,“有人报案说见着邪祟,你是人是鬼?”“民女是人。”“那怎的死了又活?”张君瑞扶了一把蹲酸了的腰,接着问。“民女绝无伤人之心,请官爷听民女说来。”不似书生说的雨夜初见,原来在乔姑娘那里,第一次见他不是雨夜,是三个月前在佛堂。乔姑娘随着母亲礼佛,上香后躲在帘幔后避过殿里的人。不曾想母亲起身,被垫子绊住脚,她慌着要去扶,却被以为清秀的书生抢了先。书生没看到帘幔后的乔姑娘,不曾想一个举动搅了姑娘的芳心。……张君瑞搬出小圆椅坐下,“那你怎晓得他家住这里?”乔姑娘还跪着呢,方寒露看不过去走上前扶她起来。怨不得那一个至今没娘子。乔姑娘深深福礼,“回官爷的话,正有这桩巧事。”姑娘本来不知,母亲在不远处更不敢上前搭话。好就好在外头进来个卖水的,看见书生,与他招呼道,“东巷里的孙官人,来上香?”倘若这卖水的不与书生招呼,后头又怎牵连出这桩事来!且说姑娘心里暗喜,招手叫那卖水的过来买水喝。卖水的从肩上卸下担,用瓷碗盛了一晚与她。乔大娘在边上等女儿喝水,也不过去,越发一分一分地全女儿的好事。乔姑娘借着喝水,小声问卖水郎,“方才与你说话的是何人?”卖水郎没算计,说闲话的功夫,都倒给了姑娘。……前因都听明白了,方寒露问她,“既然知道他是谁,怎么不叫你阿娘来问?”乔姑娘垂下眼,“问过阿娘,阿娘嫌他家贫,说是不许。”姑娘家好生思念着官人呢,阿娘看得紧,步步逼着,与旁人说亲,欲断她念头。姑娘家走投无路,方才有了先假死,又装作狐仙来与书生相好的计策。她说到这里看了书生一眼。书生越发羞愧,却终于抬眼皮看她,“那你怎的后来不和我说这些?”☆、书生娘子“假死过一回,叫人如何说!”乔姑娘讲到此处眼睛都红了。好个痴情的小娘子!方寒露瞪了书生一眼,怯怯喏喏的官人!她还要瞪呢,被柳哥哥眯着眼儿笑眯眯地拉倒怀里,纤细腰肢给他抱住。自家露meimei怎的这般可爱?柳大人坏心地用衣袖遮掩的手指,轻柔柔地掐了一下小娘子水嫩嫩的腰肢儿。他力道控制得好,不疼,痒痒的。他手里使坏,面上却即刻恢复矜贵漠然,调子也是冷冷的,“你如何假死的?”他一问罢,张君瑞跟着刘秉生两个跟着点头,一道捧脸听她讲。“此事,烦劳回春堂苏姑娘的一副药方,喝下去叫人死了一般,能维持两三日。【1】待我被放在棺材中埋下去,当夜请了两个城南尼姑庵里的香头挖土就我出来。”两个二愣子捧着脸连连点头,原来如此!他们点过头发现不对,“你可知报案叫我们查你的就是回春堂的苏姑娘?”乔姑娘不可置信地瞪圆了一双杏眼,“怎么可能!”查案的几人也觉得好生怪异,苏姑娘替她出主意,出完主意又向官府报案?“先不说这个,”柳惊蛰一双凤眼盯着书生,“我且问你,如今知晓乔姑娘是人,你可愿娶她?”乔姑娘亦红脸看着书生。书生方才愣了许久,如今惊雷一般回过神来,小声呢喃,“愿意的。”他走上前去拉住了乔姑娘的手,对着她眼睛承诺,“愿意的。”先前觉得是鬼心中惧怕,如今得知姑娘家吃了许多委屈,愈加怜惜羞愧,且不说之前相会已有恩爱之情。两个人牵着手很是圆满,这桩“邪祟”的怪案子已经查明。不过,方寒露关切地问,“你们日后要去哪呢?”清河很多姑娘都认识乔姑娘,总不能一直半夜才能出门吧?书生心中已有主意,“日后我要上京赶考,想着搬去京都住下。我表兄正在那处,去了尚能投靠。”柳大人微微颔首,“今日之事,不必伸张。”门边还守着两个捕快,他们都慌忙行礼应下。一时已经了结,几个男人要回去,方寒露还要等一等,有话和乔姑娘说。柳哥哥就挥手让两个二愣子带捕快先走,自去廊下等着小娘子说话,书生也跟他一同去外间回避。“乔jiejie,你要一辈子瞒着乔大娘吗?”她拉着乔姑娘的手,低声问她。乔姑娘也红了眼,到底是拉扯自己长大的阿娘啊。“如今已经做出这等不孝的事,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阿娘。”她后来蒙着面远远地站在西街角看过阿娘,心痛却不敢相认。方寒露冲她笑,眉眼弯弯,跟月牙一般,“jiejie,你们且等等再进京,乔大娘那边我帮你。”乔姑娘欲下跪谢她,被扶住了。两个姑娘家又说了会话,夜色浓稠,方寒露不便久留。柳哥哥背过身站在廊下,长身玉立,苍劲的翠竹一般,月白衣袖在风中吹拂,仿若乘辇舆而来的仙人。乔姑娘看他一眼,跟方寒露说,“县令大人想必十分珍重你。”她也通晓情爱,有些地方能看出来。方寒露依言点头,跟着她一起看柳哥哥,“就是不安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