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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要去前线,他要解放了,不能前功尽弃啊。于是燕来嗔道,“王爷,你看她们。”“她们怎么了?”平王明知故问,“哦,是怕你饿了。走吧,我们去用膳。”说完大步往外走。燕来瞠目结舌,这还是平王吗?剧中的平王虽能言善辩,嫉恶如仇,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可到了后宅的他简直冷酷无情,跟个天凉王破的霸总一样。“燕来。”平王在门口停下来。燕来压下心底的震惊,“妾身在想要不要拿斗篷?”“室内不冷,饭后再穿。”平王道。燕来巧笑嫣然,“那就听王爷的。”平王的表情顿时有些不自然,抿抿唇就往隔壁厅堂走去。平王府极大,坐北朝南,位于最南端正殿九间,两边设有厢房和耳房,在耳房和厢房之间有个拱形门,通往东西跨院。东西跨院住着王府家丁和侍卫。正殿后方的后殿也有九间,除了比正殿矮和窄一点点,其他都和正殿一样,拱形门通往东西院。前殿和后殿的东西院是用墙隔开的,后殿这边住的是王府幕僚。但在平王大婚前这些人都搬出去了,此时东西院皆空着。寝殿也是九间,位于后殿后方,和后殿同样大小,但离后殿有十几丈。不同的是寝室和厢房相连处,东西两侧各有两个拱形门,直通东西院。东院是厨房和太监的住所,西跨院住着丫鬟婆子以及早年从宫里出来的宫女。前朝皇帝贪花好色,宫妃甚多,以致于宫女太监也多。当今圣上后宫人少,用不着那么多人。改朝换代,入住皇宫之后,皇帝就挑许多看起来不错的赏给他的儿女们。平王所去的厅堂是寝殿最中间三间,出门走两步就到。燕来随平王到厅堂也明白他为何不穿斗篷,因为厅堂内点有火炉,虽然比寝室空旷,里面并不冷。燕来见主位只有一把红木椅,便在东边坐下,紧挨着平王。平王见他和燕来之间相隔不过一尺,轻咳两声压下笑意,就命豆蔻传膳。“来了。”豆蔻声音落下,端着木盘进来放下,迟疑一下,端起白釉画花镶银碗放到燕来面前。燕来低头看去好像燕窝,“燕窝粥?”“回王妃,是的。”豆蔻把另一碗放到平王面前,退至一旁听候差遣。随后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子端着红色木盘进来,后面还跟着一群丫鬟,莺莺燕燕有十几人。燕来哪怕拍过不少古装剧,也演过皇帝,但看到这一幕依然倍感吃惊,盖因这些丫鬟一个比一个出挑。燕来前世要不是演员,还是个混出来的大明星,一年要走好几次红毯,见惯了各色美女,面对这么一群,甭说平王过些日子要上战场,即便平王在家,他如今也是女儿身,怕是也把持不住。“爱妃,怎么不吃?”燕来心中一凛,回过神发现丫鬟不知何时已退下,桌上有素菜,有荤食,菜色很好看,黄的红的绿的,油亮油亮的,看起来让人很有食欲。正好燕来也饿了,闻言便说,“妾身在犹豫先吃哪个。”说着夹一点青菜,放入口中就忍不住皱眉,很咸,还微微泛苦,好像除了盐油并没有别的味道。燕来大为失望,随后想想又觉得正常。清朝有辣椒,有各种调料,还有温室大棚,皇帝家宴上的菜名好看,其实吃来吃去就那几样。哪像后世光面条就有百种吃法。什么热干面、油泼面、炸酱面、裤带面、烩面、刀削面等等。他不当王妃,卖面条也能发家。但他守不住。一旦生意火爆,势必有人眼红,为霸店夺方子,弄得他家破人亡,怕是也在所不惜。所以燕来从未想过隐姓埋名的躲起来,带着爹娘做个小生意之类的。“吃不惯?”平王见燕来皱眉,放下手中的银箸关心道。燕来端起燕窝粥想直接喝,看到变白变嫩的手,再次记起他不是男人,是女人,还是王妃,要矜持,就拿起银制汤匙喝一口,压下嘴里的咸苦,“有一点。”说完又拿起汤匙吸溜一口。“咳!”燕来抬起头,见平王往她身后看去,燕来转过身,是方才打头的那个婆子,“怎么了?”“王妃,用膳时切勿发出声响。”婆子说话间看一眼燕来手里的汤匙,脸上的鄙视毫不加掩饰。豆蔻心中一凛,慌忙开口,“姑姑,王妃还没习惯。”“既然已是王妃,还是尽早习惯为好。”婆子睨了燕来一眼,转向平王,“王爷,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掉落三十个红包,谢谢一直支持我的正版读者。☆、落草为寇捏着汤匙的手紧了紧,燕来险些咬碎一口牙,奶奶的,等老子把平王糊弄走,不收拾你,老子跟你姓。燕来转过身,汤匙掉入碗中。叮一声,平王的视线移向燕来。燕来手足无措,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紧张,“王爷,妾身忘了……”可怜兮兮望着平王,明亮的眼眸中瞬间蓄满了晶莹,正在小心试探要不要滑落下来。“王爷——”平王:“王姑姑,退下。”王姑姑?燕来心中突然一动,这人该不会是剧中那个一边给燕来出主意害女主,一边向女主通风报信的狗奴才吧。真是她燕来也不会弄死她。有些人活着远比死了更难受,更痛苦。“王爷——”平王呵斥,“退下!”“姑姑,我有事点跟您说,您随我出来一下。”豆蔻攥着王姑姑的手臂把她往外拽。王姑姑下意识看平王。平王面无表情,像是在忍着怒火。王姑姑困惑不已,“王爷,奴婢也是为——”“本王让你出去!”平王陡然拔高声音。正七想八想的燕来不曾有防备,吓得哆嗦了一下。平王慌忙收起周身怒气,“别怕,本王不是说你。”“王爷不嫌妾身粗俗?”燕来佯装很是意外的问出口。萧家以前乃士族阀门,平王的父亲又是个重规矩的,自打平王懂事,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规矩来,连夜里睡觉都规规矩矩的,直到他十四岁。平王十四岁那年战火烧到他家门口,萧父揭竿而起,平王随父从军,别说吃饭不发出声响,能好好吃顿饱饭都是奢侈。多年风餐露宿,天大的规矩也给磨没了。再说,此地不是皇宫,他和燕来也不是在皇宫家宴上,有一群人盯着他们,平王自是不在乎燕来怎么吃怎么喝。“别听那老奴胡咧咧。这儿是你家,你怎么吃都轮不到她置喙。”燕来眉头一挑,这话他爱听,“多谢王爷。”“你我夫妻,何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