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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厚禄,只要家世过得去、为人肯上进就好,唯一最重要的要求,就是不能朝三暮四,这是最大的忌讳。陆烁的人品陶氏自然是信得过的,当初乍然看到袁家寄过来的信,说是想要将袁文懿许配给陆烁,陶氏尚且还松了口气。陆烁是个肯上进,重情义的孩子。想归这样想,眼下婚事近前了,身为母亲的总是忍不住担忧。女儿家不必男儿,“浪子回头”那都是对男人说的,女儿家要是嫁错了,在大齐朝、尤其是袁家和陆家这样的家世身份,想要和离几乎是不肯能的。一条路走到底,她也只能寄希望于陆烁身上了。很显然,陆烁并没有让她失望。“你能这样想,把文懿交给你,我也算是彻底放心了!”陆烁又跟她说了一会儿话,便带着下人们离开了。回到府上,跟罗氏袁氏两人讲了一路上的具体事情、又表明陶氏明日会登门之后,陆烁便回知园。陆昀竟然在知园里。不过见他忙忙碌碌,一个书房里来来回回进出下人的样子,向来是极为忙碌的,陆烁就也不打扰,直接回了澹梅轩,并让清泉将白管事叫了来。成王世子的事,白管事全程参与,况且后来的很多事都是陆昀派他去安排的,没有人比他更加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果然,白管事一上来,问了声好之后,便直接将这几日四所的调查结果说了一通。陆烁听罢皱眉。“平芝那里,还是没什么动静?”“是啊!”白管事也是面色不佳。这几日派了不少人力过去,奈何平芝那里半点动静也没有,就连太子府里跟他接头的那人,也老实安份起来,乖乖侍候在轩德太子身侧,半点越轨之事都没干过。闻此陆烁也觉得诧异。“一点动静都没有?难不成他们发现什么了?”白管事摇摇头道:“四所经验十分丰富,想来不会犯这种错误,况且咱们的人行动极为隐秘,被发现的可能性极小!”倒真是这样!陆烁点点头,很是赞同。要说对查案最为专业的,那就非四所莫属了。既然这样,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白叔还记不记得,咱们之前往周家是如何传递消息的?”“周家?”白管事面容一肃,“您是说,他们用的特别的法子来传信的?”“极有可能!你可别忘了,两人只跟晋王府有过来往,但这怎么可能,分明南丰馆里就都是晋王的人,他们又何必如此呢?分明是掩人耳目,或者借由这个举动栽赃陷害……而他们真正的交流方法则另有其事!”“这……”白管事眉头一挑,神情若有所思。“父亲想来还要忙许久,怕是没时间来单独见我,一会儿你回了书房,便将我这个想法跟他提一提,看看父亲怎么说!毕竟,圣上虽答应了,但态度并不坚决,若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而咱们却没什么进展,那便麻烦了。”白管事闻言,觉得颇有道理,便应声是退下了。……苏府。书房内灯火辉煌,外头三三两两暗卫老实守着,从外头看不出什么,但若是靠近了,便会发现都是些高手。里头苏成在询问南丰馆的事。“事情准备的如何了?”“都已经妥当了,平芝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到该放的地方,咱们安排着去接应的人也已经守好了,单等着您下命令行事了!”闻言,苏成轻轻“嗯”了一声,面上很是满意。“平芝那里,你去告诉他,放心执行任务就是,他的家人我都会帮着安置好的!”“您放心,刚刚将这任务交给他的时候,老奴就直接跟他提过,他心里是十分愿意的……再者看他行事积极,半点不畏惧后果的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这便好!’苏成笑了笑,又对跪在下首的几个黑衣人细细嘱咐了一番,才抬手挥退了他们。待室内只剩下主仆两人了,忠叔才上前说道:“世子爷,那次之后,四所的人又往晋王府附近去了……您说,会不会他们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平芝方法隐秘,面上又跟三子相互配合,使了那么一出障眼法,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他认出来!”苏成转头看向忠叔,面上十分笃定。“不过,发现不了咱们,说不得俱是怀疑到晋王头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您的意思是?”忠叔有些没搞明白。‘咱们的事情,一环扣一环,哪一环都不能出差错!太子没被废之前,绝不能暴露晋王,要不然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说到这里,苏成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在室内踱步了一会儿,才转身告诉忠叔说:“连夜把这个消息递到别庄上去,就说咱们是从太子府得来的消息,几日前陆昀进宫,跟皇帝说的就是南丰馆来历问题……”忠叔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小道:“世子爷放心,我这就连夜派人过去……”苏成轻“嗯”一声,末了又嘱托道:“记住,一定要隐秘!咱们的事情见不得人,陆府又查的紧,万万不能暴露了!”“是!”忠叔整了整面容,严肃起来。他们压抑来这么多年,步步维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盼头,绝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去吧!时间一日日进了,让下头的人都警惕着些,千万别出了什么纰漏,要不然咱们就是万劫不复!”这一日,终于要来了!两代人的恩怨,也该清理一下了。☆、第455章防备忠叔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晚便派人去了郊外,将此事告知了庄先生。谁知道庄先生听罢却半点不急,反倒笑吟吟的。苏家派去的人不由疑惑,却听庄先生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且放心吧!当初开这个南丰馆的时候,王爷就想好了会有这么一天,因此早有准备……哪怕陆昀来查探又能怎么样?任他怀疑,任他查,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出来,圣上那里可不会相信……”见他神情间满是不以为意,十分自信的样子,前来传话的几人对视一眼,皆是惊疑不定。听忠叔的吩咐,此事非同小可,对几月后的计划影响极大,一定要慎之又慎。然而看庄先生的态度,似乎根本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前来传话的两人都是同庄先生打交道许久的,了解他的个性,明白他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改变。更何况他们两个只是传话的下人,庄先生就更不看在眼里了。想到这里,两人也不辩解,拱手施礼一番,便直接退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