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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向着陆烁快速砍了过来。招招凌厉,刀刀逼人,一看就是不要命的打法。陆烁因没有武器,只得被动的闪躲,他一边观察者此人的招式,一遍想要寻找机会,夺了他手中的短刀。不过一会儿时间,两人就过了二十多招。陆烁却越打越觉得奇怪。这人招式十分的老练,想来应是个练家子,但奇怪的是,他每一招都软绵绵的,看着毫无力气,且,两人不过过招了一会儿而已,这人就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体力不支,慢慢呈现出颓唐之势来。奇怪归奇怪,陆烁手中动作却没停。终于,又过了二十多招之后,陆烁总算寻找机会,一把抓住他握刀的右手,往前一带,猛然从背后束缚住了他。因使出的力气极大,陆烁的左手不经意间滑到了她的胸口。手中一阵软绵绵的……这触感,陆烁前世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女孩儿,怎会不知!陆烁不由吃了一惊。这人竟然是个女子!这黑衣人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竟如此简单就被束缚住了,震惊的同时,他开始不断地挣扎起来。陆烁也不过愣神了片刻罢了,等到黑衣人挣扎时,他也迅速反应过来,忙箍了箍手臂,更紧的挟持住了他。这一箍紧,那软绵绵的触感就更加强烈了。那黑衣女子也挣扎的更加强烈,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陆烁此时可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性命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不论男人女人,他全都经历了个遍,也就无所谓避讳不避讳的了。陆烁箍紧了那黑衣人,腾出手来,猛然摘下他的面巾,合着月色,加之两人离得又近,陆烁很容易就看清了眼前这人的容貌。竟然是她!陆烁愣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出乎预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竟然是你!”陆烁低声问了一句,声音里有着惊奇和迷惑,似是不敢置信一般,但他面上却十分的平静,只是隐没在夜色中,加上他又位于姜菀身后,她无法注意到罢了!“哼!就是我!你又能怎样!”姜菀一扬下巴,冷哼一声,提声问了一句。“你还敢杀了我不成?别忘了,这里可是姜府……”隐隐有些威胁之意。姜菀对陆烁可谓是印象深刻!此时一听声音,即便没见面,她也立刻就辨认出背后之人是他,贴着身后冷冰冰的身体,她再没了初初的惊慌害怕,反而理直气壮了起来。“自然不敢!”陆烁听她说罢,顺势就放开了她。“您是主,我是客,我若是伤了您,倒是有负姜侍郎的一番美意了,姜伯母怕是也要跟着担心!”陆烁轻轻笑了笑。姜菀确实不能死!不管这人是假的还是真的,穿到姜菀身体前又是什么身份,这人都不能死。若是个普通的剑客贼寇,他早一刀结果了,姜菀却不同,她是姜家的嫡女,身份贵重,她今晚若是死在这里,于陆烁来说,就又是一场麻烦。姜菀恢复了自由,转过身来,一边整理身上的衣物,一边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了陆烁一通。这般无礼的举动,陆烁却并不羞恼,而是静静伫立在那里,任着她打量。姜菀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姜菀。他现在已经十分确定,眼前这人跟自己一样,也是个鸠占鹊巢的,且眼前这人的身份,就是那晚行刺姜夫人的林姓少年。她行为举止如此粗俗,身上又有些功夫,若非受她现在的身体的限制,自己刚刚想要赢她并不简单,这一切的一切,都跟匪徒出身的林姓少年十分的吻合!“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姜菀仔细看了陆烁一会儿,才微抬起下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陆烁。陆烁听的这句,微微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这人果真还是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她跟自己说这句,又是为了什么呢?难不成她是要向自己坦白?姜菀见他不动声色,挑了挑眉,靠近陆烁,微微仰头看着他,吐气如兰道:“你也不必瞒着我,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心里最是清楚!”说罢,还轻轻笑了笑。声音清润悦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极为悦耳动听。话中的意思却让陆烁心里一凛。他还真的没想到,这人竟直接对自己坦白了个彻底。姜菀却没理会他的震惊,而是直视着他的眼睛,邪邪一笑,声音有些飘忽,道:“你不必紧张!不管你之前是谁,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过来的……这些事情对我来说,都不重要!”说完这些,她大喇喇地走到陆烁身边,重重地拍了拍陆烁的肩膀。“我之所以会成为现在的我,虽说看着是因缘巧合,但与我而言,这却是天意,是老天爷看不过眼,派我来姜府手刃仇人来了……”☆、第186章目的说到最后,姜菀的面上已是一派迷茫,似是怅惘、似是不知所措,但不过一瞬间,她目光就又狠厉起来。虽说夜色甚浓,但陆烁就站在她的对面,她面上纠结的情绪,陆烁看了个清楚,且心里也明白,她这番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是想起那些过往那些经历了吧!想起他作为林姓少年时,经历过的家破人亡、落草为寇的种种痛苦了吧!就像姜菀刚刚话中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人经历如此相似,眼前这个姜菀究竟是真是假,陆烁早在第一次见面之时,心中就隐隐有了猜测。后来他又向秦师傅询问了那晚的情况,加上敬国公府私探消息灵通,陆烁顺藤摸瓜,刚回京师没有多久,就打听到了云州十八年前,一家林姓商户因为夜来失火、满门葬身火海的消息。一次失火,竟满门覆灭!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若说这其中没点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别说陆烁,便是大街上随便拉过一个人来,想来他们也是不信的。但这些东西,陆烁知道归知道,感慨归感慨,却也不会因为姜菀此时的这一番坦白就生出同情之心来。这世上受苦受难之人何其多,但却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同情的。一个做匪徒作了十余年的人,一个怀揣仇恨蛰伏了十余年的人,陆烁可不认为,她会是什么良善之辈,会因为“经历相似”就生出什么惺惺相惜之心。陆烁之前已经犯傻了一次,这次可不会再犯傻了。“你到底想说什么?”陆烁这番心思快速闪过,心里立刻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他眉头微微皱着,面上保持着一份恰到好处的讶异,神情迷惑的看着姜菀。“什么之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