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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不要背叛我……” 顾嘉背对着他,背脊紧紧挨着他的胸膛,在黑暗中,男人的轮廓年轻张扬,臂弯精壮有力,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爱人。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嘉两颗眼珠黑洞洞,不是没有情感的,相较于程越的温柔,她脸上只有难能矫饰的厌恶与憎恨。 三年后,顾嘉变成钟敏,不改憎恶,当然,变得还有程越。 即便是在黑暗中,钟敏胴体也是雪白的,肌肤光滑,背上蝴蝶骨凸起,细腰,翘臀,身线如此完美。 随着律动的节奏,程越狠狠扇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白臀很快泛出红肿,火辣辣地疼。 roubang不断在xiaoxue里搅弄,天翻地覆,狠往她花心子上撞,yin水顺着腿根儿流下,噗叽叽泥泞地响。 程越摸住流下的水,冷讥:“就这么喜欢被我cao吗?钟警官,你真是有够贱的。” 钟敏抿紧唇,也只断断续续发出忍耐的闷哼,一直都没叫过。 程越掐着她的腰翻过来,让钟敏正对着他的脸。 她躺在桌子上,被反绑的双手已经痛得发麻,悬空的双腿被程越拉住,扯高,迎合着他再次进入。 她红潮涌动的脸,眉眼英丽,尤其是现在,眼睛氤氲一层薄薄的雾气,必须是冷静惯了的人,在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才会出奇地无辜可怜。 他被这双眼睛骗,被这双眼睛打入地狱。 “贱人。” 程越弓了弓身,呼吸逐渐急促,咬着钟敏的乳尖嚼动。 钟敏痛得低叫,紧紧闭上眼,脸颊上汗涔涔的,黏着几绺发丝。 她睁开眼时,看见男人精瘦的腰身,鼓隆的胸肌,胸口上还有一块小小的疤痕,是枪伤。 他知道她在看什么,胸膛更往她面前压。 “还记得么。” “……” “钟警官,在掸邦,你欠我一条命。” 钟敏眼神冷冷的,似笑非笑,“我也曾救过你一命,从来不欠你的。” 是,那次澳门豪赌,九死一生。 跟程越争夺话事人的对手,与仇家联手设计圈套,把他栽在赌场里,以拖欠赌筹为名将他扣押,十几个枪口对准程越的脑袋。 程越做这个行当,见惯了没好下场的人,一向奉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越气定神闲,对方就越暴跳如雷。 枪火一触即发之际,顾嘉单枪匹马,突然闯入,身上的红裙子似火似血,灼着人目。 她讲自己是肥龙手底下的人。肥龙这个名字,程越还算耳熟,管着羌口区的地下赌场。 这些刚刚在程越面前得势的男人,当然不把顾嘉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顾嘉拿住他们的骄傲和轻蔑,用激将法,谈定了条件——俄罗斯轮盘赌,如果她侥幸能赢,他们要放程越走。 她真敢。 一枪,一枪,轮转着开,枪枪都有可能要命,她敢枪枪开尽。 可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子弹最后轮在她的脑袋上。 直到程越手下的人破门而入,她趁机迅速调转枪口,一枪打死为首的人。 枪法又准又快,正中眉心,鲜血四溅。 程越猛一扑过去,抱住顾嘉藏在赌桌后,数颗子弹砰砰打在上面,顾嘉抵着赌桌的手都被震得发麻。 顾嘉屏住颤抖又冰冷的呼吸,从腿带绑着的枪套中掏出一把袖珍枪,交给程越。 “快走。” 程越接过来枪,拉住她的手腕,待顾嘉迷惑地望回来时,程越说:“一起。” 有火力掩护,他们得以逃出赌场。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程越问她:“会开车吗?” 顾嘉点头,下一秒,就伸手接来他扔过来的车钥匙。 敞篷跑车在滨海大道上飞驰。 程越迎着风,轻轻眯着眼,疾风扬起顾嘉的长发,有若有若无的香。他抬起手,悬在顾嘉的脑后,发丝轻轻穿过他的手指,轻扫,乱缠…… 他拿起顾嘉交给他的枪,对准她的太阳xue,“乖,停车。” 顾嘉握紧方向盘,骨节都发了白,将车缓缓停下。 程越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羌口区,肥龙的人。程哥不信,就去问他。” “为什么救我?连命也不要。” “我需要钱,急用,拼命也要拿到。肥龙说,程哥是很好的人。” “多少?” “三百万。” 程越笑了,放下枪,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凑过去狠狠亲吻。 顾嘉推搡,挣扎,在程越逐渐收紧的手指中最终顺从。两人沸腾的热烈渐渐平息成安静的温暖,程越重重啃咬也变成了轻浅的吮吻。 他松开手,去拢起她的下颌,说:“枪不是给女人玩得东西。以后不要碰。” 顾嘉不以为然,“我枪法很准。” “见识了。不准,我也不会要你。” “……程哥。” “程越。”他说,“以后你跟着我。” 他让顾嘉做他的手下,到最后,做他的妻子。 一个假的妻子。 顾嘉根本不是真正存在的人,她只是警方为他专门挑选出来的女人,她为了迎合他的口味,方方面面都在伪装。 真正存在的人叫钟敏,三年前还是个为了任务连命都敢赌的卧底,三年后已经成为重案组高级督察。 甚至还订了婚。 那枚褪下的戒指躺在桌子上,随着桌板震动,轻微发颤。 他一只手掐住钟敏的脖子,声音很低很低,“我听说,你的未婚夫,叫张君生。” 一句话,就让钟敏死气沉沉的眼睛一下迸发出火一样的亮光。 “他不是警察!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程越手下掐紧她,更加野蛮地冲撞。 钟敏开始反抗,指尖在他胳膊上挠出道道红痕,都无法阻止程越,她腿间的欢愉电流一样过遍全身,神智几乎在窒息中溃散。 她咬着牙痛叫,下身将程越挤外吐出,可反而更加缠紧吞深。 程越被她缠着,明明是他在jian弄钟敏,最后自己也来不及逃,不及撤身,就在她身体里射出了精。 作茧自缚,是他的报应。 程越喘着,呵呵地笑,低头咬住她柔软的耳根。 他问:“你的未婚夫不是警察,那你之前做卧底的事,是不是也瞒着他?” “……” 沉默就是答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