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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没说话,而是打通唐仲成的电话,诉说一番后,唐欢听到电话里唐仲成说:“马老师,太麻烦你了啊。”马老师笑着,仪态端庄,“没关系的,唐欢这个孩子很听话,专业成绩也比较强,看她状态不好在学校也无法好好听课,记得让她早点回来。”唐欢再一次从马老师这里拿到假条。成为学生们争相吹捧的对象。尤其关系好的几个男生,嚷嚷着:“唐欢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我请假马老师从来没给批过,你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唐欢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我这样儿的,还用说什么吗?”众人不说话了,她这样的,看起来像撑不了几天了。林星阳凑过来,伸手碰了碰唐欢的肩膀,“行不行啊你?”唐欢猛吸一口气,“不行也得行。”*今天周五,学校放假。唐欢乘坐中午的高铁,下午刚好到北城北站,她下了车没回家,在高铁站的拉面馆里点了一碗面。她要最小份,然后再拿来一个小碗,盛出一小部分面条和汤,慢慢地吃起来。周五的高铁站人挺多的,唐欢坐在窗前,看了一会儿人,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付过钱拖着行李箱出店去打车。高铁站距离北城一中不算近,但也许是在北京待久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唐欢竟也不觉得远。车里开了暖气,吹得她又闷又热,憋着一股再次相逢的喜悦和未知,不知不觉中抵达终点。北城一中特别大,校门口有一片宽广的空地,人不多的时候显得空旷,像现在放假的时候,也能一目了然。十一月末的气温微冷,经过刚才出租车一冷一热交替,唐欢顿觉脸颊微烫,不过她还是掏出一支草莓味润唇膏在嘴唇上稍微抹了一下。香香的。来之前唐欢没想许多,就想见他,见他,见他。可真正等待了许久,行人接二连三走过,眼前热闹逐渐消散时,唐欢心里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委屈。她知道周九鼎习惯晚走,但她想万一呢,万一他这次早早地回了家,那她不能在第一时间见到他怎么办?唐欢坐在校门口正对的长椅上,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他发消息。天色渐渐暗了,脚底生凉。唐欢刚掏出手机,余光里就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她抬起头,看到距离自己十几米开外的少年,少年和往常一样,高大清瘦,身着黑色外套,衬得肤色很白。唐欢握紧拉杆箱,咬紧下唇,见他没有看到自己,心里的委屈更涌三分。她站起身,眼微红,拖着拉杆箱大步流星的朝他的方向去。周九鼎也不知在想什么,始终没转头。唐欢觉得,这拉杆箱声音这么大,他不可能听不见,只是更加生气,跨着大步走,冷风直往胸口里窜。等离得近了,少年小臂一抬,唐欢才注意到他修长指尖中间夹着的烟,猩红一点。唐欢一顿,停在他身侧三米处。周遭的空气瞬间热闹起来。少女双手掐腰,气沉丹田,声音甜美中带点粗犷,粗犷中夹杂哭腔——“周!九!鼎!”被叫到的少年肩膀猛地一缩,迅速转过头。终于看见那个少女风尘仆仆又委屈至极的模样。巴掌小脸在昏暗视线里异常光亮,一双大眼睛泛着泪光,小巧精致的鼻头微微收缩,一脸……怒不可遏地模样。“我.cao。”周九鼎吓得烟都忘了扔。唐欢三两步走向前,大喘粗气,她伸出食指指着他手里那半截烟,“你竟然还抽烟??”周九鼎显然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后来他也总是会想起这个画面,微微黯淡的天气,树木背过身去,走直线的行人们穿梭在城市的街道。他本是在漂泊,与烟火纠缠,眼前出现了个姑娘,双眸饱含朝气,冷风吹乱了她的碎发,冻僵了她的手指。这么一个姑娘,深深地喜欢他。像做梦似得,他刚才在想着的姑娘,出现在他面前。他突然笑了,不仅仅是勾一下嘴角,就是很开心的笑。扔掉手里烟头,白色板鞋覆上去,在灰色地面上轻轻碾磨。“我没——”“你胡说!”唐欢仰着头,眼泪似掉非掉,“我都看到了……”他耸耸肩,把小姑娘拉到跟前,两只手没意识的拢着她的侧身,暖热气息磨蹭着她的侧脸,“我是好学生,真的。”唐欢讷讷地盯着他,看他一副悠然自得半点不难过的样子,终于没忍住,呜呜咽咽哭出声来。她一哭,周九鼎笑得更深,他扶着她后脑勺,轻轻朝自己肩上按,轻言细语地问:“怎么了?累不累?”唐欢哭得很难过,鼻尖全是属于周九鼎的气息,让她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清晰的不真实感。从前的她,根本不敢在周九鼎面前哭。现在的她,被周九鼎拥在怀里,站在学校正门口哭。作者有话要说: 外出一趟,在车上吐了三小时,回家睡了十二个小时也还是头疼。(晕车的孩子伤不起——)最难过的是,存稿造完了。(哭唧唧)小可爱们的评论我都看到啦,太爱你们啦~今晚开始加油存稿!!!未来某天或者某段时间还想爆更一下(自不量力)☆、第四十九章新的一周结束,大橙子感慨颇多,在办公室搞了一套完整的教学计划书,又统计了近段时间内班级成绩浮动较大的学生列表。正准备起身回家吃晚饭时,张明刚进来了。大橙子收起小本本,“张老师怎么回来了?”“忘拿东西了。”张明刚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钥匙,无奈道,“我都到家了,忘拿这个。”大橙子没怎么在意他的话,眼皮都不抬一下,“喔”了一声。张明刚笑问:“程老师怎么没回家?工作这么认真啊?”程新华当然不中他的套,三十二班成绩不如三十三班高,这要是承认自己在加班,那不就是间接证明三十二班也不如三十三班省心吗?他能应吗?当然不能。不情不愿的,大橙子低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张明刚耸耸肩,“程老师,一起回家”北城一中有专门的教职工小区,大橙子和张明刚的家只隔一个单元楼,平时偶尔会一起走,这次他也没推脱,收拾好桌面,盖好茶杯盖,慢腾腾的从座位上起身,“走吧。”周五下午的校园安静空荡,两位在职超过二十年的中年男教师边走边讨论峥嵘往事。“我以前教过一个叫王亮的学生,程老师你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