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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可她没有来,我一直等一直等,她都没有来……我以为我再也等不到她了,却在长留山附近除妖时看到了她……阿岚,阿岚……”他急促地唤着jiejie的名字,就像她就在眼前沉睡,他要将她唤醒一般。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看我:“阿菱,对不起。”我道:“你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也不需要和jiejie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你只要以后一心一意地对待jiejie,终有一天,她会重新爱上你的。还有,请你不要将这些事告诉云繁,我从前跟他说我从小没爹没娘,又与jiejie走散了,以后我也会这么说。过去的痛苦我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我希望他拥有的,都是将来美好的日子。”望遥从石头上站起来,微微笑道:“你说得对,过去的痛苦都结束了,战争结束了,我们都还好好活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走吧,去和他们一起庆贺。”我们便又一头扎进那欢腾跳跃的浪潮,顶着高远青天,看乌云尽数散开,可就在这片欢腾的浪潮里,望遥却与我们走散了。我们很久都寻觅不到他的踪迹,久到好像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夜十八坊有了望遥的消息,已是七天之后。大战后,仙界伤亡惨重、百废待兴,但天帝爱孙心切,仍是抽调出大量天兵天将,四处追查望遥的下落。可在经过了整整七天不眠不休的寻找后,仍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天帝再不能因私心劳师动众,弃众仙友于不顾,所以只留下三百天兵继续搜寻,其他所有的兵力都用于救治伤员、战后重建。第八天时终于传来消息,说是太上老君的一个仙童在蓬莱仙岛瞧见了望遥君的背影,我们即刻赶往蓬莱,几乎把蓬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瞧见望遥的一根手指头;第九天时,又传来消息,说是嫦娥前往昆仑山途中,眼尖的玉兔在风吹绿浪的万顷竹林里,瞥见了望遥君的衣摆一角,我们又赶过去,可除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绿竹,哪里有半分望遥的影子?天帝大怒,差点罚了所有参与搜救工作的天兵天将一个月的俸禄,许是逼得紧了,一向有些浑噩的太白金星急中生智,上谏天帝向魔界求通天宝镜一用。这通天镜乃上古神器,上至九重宫阙,下至万里深海,只要通天镜一照,管你用的什么法术法器,魑魅魍魉通通现身。正因着这个了不得的功能,通天镜也比一般宝镜娇贵得多,启用一次,就要歇上个百来年。天帝没有别的办法,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到了用兵之时,这些兵也只能想出这么个请求外援的不争气的法子。于是天帝便下了命令,派云繁前往魔界借通天镜一用,云繁去了魔界,后面照例跟着我、潮生、涟漪,值得高兴的是,还有分别许久的小眉和阿承。阿承见了我,因着久别重逢,是一般的欢喜,小眉见了我,因着曾经的生离死别,是极度的欢喜。我只字未提杀零渡的事,只是将自己得以重获新生的功绩全部归给了南瓜,导致小眉对南瓜的敬意从一层楼直接上到了十八层楼,连带着听到“南”和“瓜”这两个字眼,也是肃然起敬。我们一行到了卫都,见了也刚从仙界回去不久的烈炎,很顺利地借到了通天镜。通天镜一出,果然不同凡响,我们花了三个时辰的时间,便在荒原尽头绵延千里的麒麟山脉里,发现了望遥的仙迹,可具体落在哪座山头哪棵树旁,却是瞧不清楚的。我们坚信通天镜比太上老君的仙童靠谱,也比嫦娥的玉兔靠谱,便没有丝毫犹豫的,立刻动身前往荒原。麒麟山脉之所以叫麒麟,据说是因为山起伏的形态像一只卧倒的麒麟,可我却觉得这个解释很不靠谱,这么长的山脉,怎么说也更像条蛇吧?可见很多时候,古人的想象力是比我们要丰富得多的。麒麟山很大,本来我们六个人可以两两一组,但因为怕遇到什么难以摆平的妖怪,所以谁也不愿和谁分开,毕竟,望遥不会闲到从九重天来这千里之外的麒麟山看风景。没有劝动秋槐与我们同来是一大遗憾,原本我的想象是这样的:望遥为了让秋槐恢复记忆,来麒麟山找寻秘方,谁知出了意外被妖怪困住,等我们赶来相救时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看到遍体鳞伤的望遥,秋槐终于没法再无动于衷了,在这生死关头,她才明白自己其实也是深爱着他的。秋槐恢复了记忆,望遥也捡回了一条命,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但奈何理想很丰满,现实总是很骨感,当我和秋槐说了望遥无故失踪的事后,她冷漠地擦拭着她的面具,平静地反问我:“那与我何干?”我道:“望遥三番两次救你,现在他可能有生命危险,你就毫不关心吗?”秋槐将面具翻了个面,依旧冷冷地:“我从没让他那么做,也不知他做那些事意义何在,我与他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要去关心?”我一直不太明白,秋槐到底是知道望遥对她有情,但她不愿领情,还是她根本就看不出来望遥对她有情,所以干脆挑明了说:“一个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子,总是甘心冒着危险救你,一心想在你身边守护你,除了深爱着你,我想不到还有别的意义。”我这番话估计杀伤力够大,秋槐一向冷淡的眸光终于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下,但抖完了依旧冷淡,而且毫不留情地透出一丝不耐烦:“对我来说,他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你请回吧。”我既替望遥感到不值,又替秋槐感到惋惜,化解我这种郁闷心理的最好办法便是让望遥与秋槐两情相悦,这又迫使我不顾一切地想对秋槐循循善诱,眼下看来是个浩大的工程,不过往后的时光还长着呢,不急不急。我们在麒麟山从白日寻到晚上,仍是未寻到望遥,便决定就地扎营,明日再寻。站在半山头眺望,不远处狭长的山谷里,竟亮起几点孤灯如豆。涟漪惊呼:“山里竟然有人家!”阿承淡定道:“你怎知是人家,而不是什么凶狠妖兽?”涟漪吓得躲到潮生背后,可那山谷里的亮光愈发多起来,几乎在山谷汇成满满的一片,连带着传来隐约的喧闹之声。我们腾云过去,夜市口高大的彩牌楼上,镌有“麒麟十八坊”五个篆刻大字。夜市里只有一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巷子,可巷子两旁店铺林立,一间挨着一间,店里店外灯火通明,竟将整条街照得如同白昼。街上行人如织,虽不至于难以驻足,但亦是热闹非凡。走在这宛如拔地而起的夜市里,我们都惊叹不止。阿承一瞬不瞬地盯着摊子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辣肠汤,道:“要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