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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也从院子里出来,老太太一看情况,心里便有谱,还是多问一句:“阿约,怎么回事?”谢书约也不知如何向奶奶解释,只是说:“有一些误会。”徐长明心都凉了,他以命令的语气吩咐女孩:“快道歉。”女孩大概也知自己搞错状况,委屈看着徐长明,语气软许多:“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和她什么都没有,我就向她道歉。”徐长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生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受,他深深吸一口气,只想迅速逃离这个地方,说:“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这样闹一场,就算今后他想和谢书约有什么,也不可能。谢书约得到了女孩的一声对不起。程仲宾眉心皱皱,不太满意女孩的敷衍态度,问:“对不起什么?”他不近人情的样子,对方只好重新对谢书约说:“我一时冲动,胡乱指责你抢我男朋友,是我不对。”奶奶听了火大,她是护短的人,当即冷斥:“你是哪家的姑娘?我非要找你爸爸mama说说理,这么不要脸皮的话都能说出口,我一个老太太都没耳朵听。”老太太是真的动了算账的想法,自己宝贝孙女就在家门口被欺负,简直不像话。她问:“你家住哪儿?你父母叫什么名字?”“……”女孩当然不会说。奶奶便点徐长明的名:“小徐,你说。你女朋友的家庭住址,你总该清楚。”徐长明解释:“我已经同她分手。”奶奶才不管他分手还是没有分手:“她家住哪里,你告诉我。”还是谢书约劝奶奶:“既然她向我道歉,那就算了。我们进去吧,在这里大家看笑话。”闹剧收场,谢书约向程仲宾道谢:“仲宾哥,谢谢你刚才帮我说话。”程仲宾没有立即回应,他看着她,好一会儿,问:“徐长明在追求你?”谢书约仔细斟酌了一下,才告诉他:“他问我要不要去首都读大学,不知道算不算追求?”程仲宾还是问她:“你觉得呢?”谢书约想了想,诚实点点头:“应该有一点吧。”“我们阿约还挺受欢迎的。”程仲宾还能开她的玩笑。我们阿约。我们。他这样亲昵地称她,谢书约正兀自心跳着,就听他一本正经问:“除了徐长明,还有其他追求者吗?”谢书约不知是羞是恼叫了一声:“仲宾哥!”“阿约这么漂亮,又讨人喜欢,有很多追求者也不奇怪。”程仲宾自圆其说。谢书约回他一句:“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程仲宾便笑出声来。七月暑热,也因意外风波,谢书约脸还是红的,她这时才想起来,问他:“你刚才是不是要出门?”“没什么事,去小卖部买烟。”程仲宾说。“那你快去吧。”谢书约催促。“一起吗?请你吃雪糕。”程仲宾邀请。“好啊。”她笑。两人一起去小卖部,他让老板拿了一包红万,谢书约从冰柜选一支和路雪。两人一人抽烟,一人吃雪糕,慢慢往家走。巷子的七月,墙角小花被晒焉,没精打采低垂脑袋,树却绿得发亮,还有围墙上的啤酒瓶碎玻璃,好似钻石光。走着走着,谢书约抬手扯了一片叶子,忍不住叫他:“仲宾哥。”程仲宾取下烟,缓缓吐出一口青雾,看向她:“嗯?”“你说,徐长明和他女朋友分手,有我的原因吗?”她莫名觉得不安,手里捏着那片叶子,旋过来,旋过去。“不关你事。”程仲宾肯定说,“一个人要变心,迟早都会变心。他有女朋友还喜欢你,是他自己的问题。”谢书约坦然了,她展颜笑:“我要是知道他有女朋友,今天就不会单独和他出去估分了,我也懂保持距离。”这时她突然灵光一现,说:“仲宾哥,我想起来了!”程仲宾配合她的一惊一乍,食指压着烟头磕下烟灰,问:“想起什么?”“难怪我觉得她眼熟,之前我看徐长明的绘画本,见到她还觉得漂亮,但我当时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谢书约后知后觉。程仲宾见她心情没受什么影响,这才施施然问:“你怎么回答徐长明的?”谢书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看他。程仲宾提醒:“去首都。”都已经跳过四五个问题了,他竟然又跳回去。关注点真奇特。程仲宾认真看着谢书约,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十分重视她的答案。“我没有答应。”谢书约说。程仲宾正要松一口气,又听她说:“去什么学校,学什么专业,我要综合爸爸和哥哥们的意见。仲宾哥,你有什么建议吗?”“不要去首都。”程仲宾这样说。谢书约:“……”她问的好像不是这个问题吧。“你的分数不算特别高,志愿填雁城本地大学,更妥当一些。”程仲宾这样建议,他陈诉理由,“首都离家太远,你到外面人生地不熟,也让人不放心。”作者有话要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知道大家还有印象没?第35章关于报哪个地方的大学,家里大多数人的看法,与程仲宾出奇一致。只有谢书俊不反对,他对谢书约讲:“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阿约不妨出去瞧瞧外面的世界。不过若是不想离家太远,就留在雁城也不错,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见世界。”令谢书约意外的是,杜子江竟也专程给她拨电话,问她是否考虑去首都,他到那里读了两年,对周边都熟悉,到时可以做她向导。本来谢书约自己的第一选择就不是外地,她并不想远离家,甚至觉得家里需要她。需要她偶尔控一控奶奶和mama的矛盾。前思后想一番,谢书约最后决定,填报雁商财经专业。那时选专业不讲兴趣,能有一技之长,将来可以谋到一份好工作,才是首选。大哥建议她读会计,以后毕业,若她愿意,可直接到他公司上班。主意拿下来,谢书约第一时间想到,要将结果告诉程仲宾。不过说来也奇怪,没期盼见他时,经常碰到,期盼见他时,却一连两天都见不着。那两天程仲宾见的人都重要,房管局领导,还有投资商和大客户,夜里喝到很晚,酒气熏天,就没让司机送他回大院。等到回来,他人刚走进院子,谢书约立刻叫住他:“仲宾哥。”她听见外面汽车动静就出来准备着,开开心心走到他面前,向他报告:“我不去首都,我报雁商,学会计。”此时蝉鸣聒噪,程仲宾耳里只有女孩脆生生的声音,他目光含了笑:“确定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