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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三日都没有主动跟朱棣说话。

但徐青青发现了,她不管是否跟朱棣说话,人家好像都不在意。每日依旧如常来她房中休息,该喝茶就喝茶,该睡觉就睡觉,安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享受,一天甚至可以顺利看完两本书。

徐青青观察过,以前朱棣在她这里最多一天就看一本。这么说来,她还吵着他了?

徐青青憋不住了,趁着丘福随朱棣一道来的时候,召来丘福质问:“不是说早就去抓公输鸣了么,这怎么过了三天还没抓到?”

丘福诧异,他懵呆地望一眼那便正更衣的王爷,不知该讲还是不讲。

最终在徐青青的严厉注视下,他不得不道了一句:“王爷没告诉王妃?”

丘福此言的含义很明显:有什么事儿请问王爷,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小夫妻吵架可千万不要连累属下这个无辜者。

“这种小事哪用王爷cao心,你跟我说就是。”徐青青傻了才会去问朱棣。

“这……”

丘福一脸为难,他不是不能说,他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一旦说了,王爷却不喜他说,那他就倒霉了。王爷说不定还会因为他只顾着听从王妃的话,而把‘叛徒’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你说不说?”徐青青故意提高音量,但这话却不是说给丘福听的,她知道丘福夹在中间为难,不可能去违背燕王的话,她其实是凶给朱棣听的。

“下去。”

朱棣淡淡一声吩咐,丘福如临大赦,马上铿锵地应承,逃似得地退下。

走之前还很识趣地把门关严,另打发走要进门伺候的丫鬟们都,似乎已然在为徐青青跟燕王的吵架做好准备了。

徐青青随便扯起一本医书立在跟前,挡住自己脸,假装在看书。

朱棣将书拿起。

“干嘛?”徐青青立刻炸毛。

“反了。”朱棣将医术正过来后,重新立在徐青青面前,却因为没立稳,书直接扣在了徐青青的脸上。

“人死了,被灭口。”

徐青青抓着书的手顿了下。

“不必内疚,他本就逃不出本王的掌心。”朱棣淡淡再道。

徐青青把脸上的书抓下来,问朱棣何意。

“前两日,公输鸣曾主理建造的一座御赐寺院塌了一间房,此事说大可大,要株连的。”

徐青青有所领悟,就算不闹出血书的事儿来,公输陵为了保住公输家,也一定会答应朱棣的要求。

狗燕王太坏了!

徐青青:“那公输鸣到底因何而亡?”

“□□所伤,中毒而死,与上次刺杀我的毒箭一样。”朱棣道。

“廖寒霜?”徐青青惊讶。

“公输家在江湖上很有名声,公输鸣品性略有不端,有很多酒rou朋友,极可能由此被江湖人探到了消息,报与了廖寒霜,进而被他们加以利用。”朱棣解释道。

徐青青动了动眼珠儿,大概想明白怎么回事了。

刘灵秀死了,迫使男主沐景春黑化了,第一女配廖寒霜一定已经遇到了沐景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加之廖寒霜本就容易对男主产生好感。二人合作后一起想办法对付她,可能性很大。

以男主腹黑的性子,他断然不会擅自出手,留下证据。而且男主有他自己要遵守的道义之心,他可能会杀人,但绝不会真用砍人手指这种下三滥方法去折磨人。

这次使计利用公输陵来诬陷她,玩一招杀人不见血,根像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王爷该感谢我。”徐青青叹口气。

朱棣:“怎么讲?”

“这还不够明显么,现在他们已经把刺杀王爷的事暂且排到后头了,主要先杀我。瑶山梅林那一招,就是想让王爷当场捉jian,怒极杀掉公输陵,我肯定也不会有好下场。如此死了人总要给个合理的解释,事情就掩盖不住了,传出花儿来都不奇怪。”

徐青青停顿了下,接着道:“王爷当初就不该算计着非要娶我,看看,现在落下多少麻烦?”

徐青青想趁机让燕王承认自己当初的行为有多错误,这样他很可能就会答应恢复之前的条件了。

“你不是麻烦。”

徐青青忽然听到这话眼睛亮了一下,有点期待下文。

燕王是不是要准备说点什么安慰她或令她感动的话了?

“至少挡在了本王前头。”朱棣接着道。

徐青青:“……”

刺客把她列为头号刺杀对象,狗男人居然真的在庆幸!

这种实话你不说出口能死么!

第38章回京

年关将至,天寒地冻。

廖寒霜和钻地鼠祝良被燕山护卫们追杀,逼至绝境。

祝良欲用老办法挖洞逃脱,因寒冬的地面土层被冻住了,导致其挖掘地速度变慢,不及成功就被侍卫们发逮个正着。情急之下,他立刻冲在前头,欲护着廖寒霜离开。

最终,廖寒霜被逼得跳崖,祝良则被生擒回了平安观。

悬崖下河水湍急,且形成了一处较深的水潭。侍卫们就地搜寻,并没有找到廖寒霜的尸体,故无法判断她的死活。

“属下等在其跳崖之后立刻寻人,山里山外都搜遍了,居然都找不到人影。”

徐青青在听到丘福回禀给朱棣的话后,不禁唏嘘感慨,是不是书中所有的人物都运气好,唯独她倒霉嫁了燕王?

“不排除有人得知消息,赶去救她。”朱棣道。

“有道理。”

徐青青点头应和,不cao心这事儿了。他们明天就要动身回京过年,还有很多行李需要打包,徐青青兀自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丘福接着跟朱棣回禀,那祝良长了一张硬鸭子嘴,不管如何用刑都不肯交代。

抓了这么多刺客,基本上全部都是收钱卖命的喽啰,知情甚少。这祝良却不一样,他一直死心塌地跟着廖寒霜,颇受廖寒霜倚仗,定知道内情。奈何这祝良却是个皮糙rou厚油盐不进的货色,不论你怎么折磨他,就是不说半个字。

丘福真闹不明白,这些江湖刺客跟他们王爷远日无仇近日无怨,却非要这般舍命连环式地进行刺杀,必有更深层的原因。这一点不若查清楚,即便杀死一百个胡百天,一千个廖寒霜,怕是也解决不了问题,依旧还会有更多人前仆后继地来刺杀王爷。

朱棣亲自去刑房看了一眼,情况确如丘福所言,不管多残忍的刑罚,这祝良都给扛住了。再审问的时候,吐了一口血,血里掺着一颗打掉的牙,照样笑得出来。

“就算你们扒了老子的皮,老子也一句话都不会招!”祝良咧着血红的嘴大笑,他的脸以已经被打肿得五官变形,笑起来更显狰狞丑陋。

“给他治伤。”

清冷的男音在这阴森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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