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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出现过被遗弃的女婴,由绣着牡丹的大红锦被包裹。丘福得知魏国公寻婴的缘由后,心中震惊不已。想不到当年魏国公夫人在凤阳生长女之时,竟被妯娌掉包了孩子。如今一直在魏国公府被奉若掌上明珠的大小姐,竟不过是魏国公同族远亲的女儿。如今这女婴已经十六岁了,时隔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查起来只怕不容易。当然,若容易的话,魏国公便不会特意修书自曝家丑,请王爷帮忙了。他们燕山护卫在稽查内情秘闻方面的能耐,可比亲军还要厉害。若他们都查不出来的事,这世上怕是没人能查出来了。“尽快。”朱棣淡声道。丘福紧张地躬身应承,王爷很少催促他办事,这次特意强调要尽快,便意味着这事儿自己若办不妥当,他定受重罚。丘福立刻动用所有抵达凤阳城的势力,并拨大量银钱发展本地探子。查这种秘辛往事,外人多半问不出来什么,只有本地人才好打听。这一日,徐青青一口气做完了三单生意。她本不想这样超负荷工作,奈何计划没有情况变化快。一家本来就该今天接单解决;另一家则突发情急等不了;第三家因领命临时要外出,必须提前。徐青青完全不知道在同一天多次使用善言咒,会带来什么后果。理论上讲,她不应该做这样尝试,但架不住后两家给的钱多,同时加价五倍。干一次顶五次,能省掉了八次犯色病的机会。在巨大的金钱诱惑面前,她当然选择低头。以及,她本身也隐隐存有好奇心,想看看这么干的结果到底会什么样。今天挣大钱的时候,徐青青还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凤阳府已经悬赏到了两名目击证人,皆亲眼目睹过刘灵秀与方洪卓在城西十里外的一处民宅内共同生活过。罗性当即升堂结案,方洪卓数罪并罚,判斩立决。刘灵秀按盗窃纵火案从犯论处,杖一百,流三千里,并刺‘盗窃’二字。徐青青傍晚回道观的时候,两颊绯红,脚底有点飘飘然。楚秋早担心她的情况,忙拉她回房,给她备了好吃的饭菜,让她多吃点美味转移注意力。徐青青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现在想吃的不是这些啊!“我要去找书生,找小木匠!”徐青青像喝醉酒了一般,撒丫子往外跑,却被楚秋狠狠地拽住。“师妹,对不住了。”楚秋一掌劈在徐青青的后颈,将她安置在榻上,盖好被子。楚秋心疼地抚着徐青青的脸颊,坐在床边叹息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天还未亮,朱棣便早起去后山林子深处练武。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身后似有人跟踪自己,回头看,却不见人影。因要帮徐达查女儿下落,朱棣将身边的人手全部派了出去。那些刺客极可能得知消息,欲趁此佳机对他下手。朱棣眼里腾起杀意,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随即一个转弯,躲在墙角。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朱棣拔出藏于袖中的匕首——一抹青色的身影突然冒出来。“怎么是你?”朱棣见是徐青青,及时将匕首藏在身后,不悦地蹙眉。“我难受。”徐青青可怜兮兮地抽了下鼻子,痴望着朱棣。这眼睛,这鼻子,这唇,这身材,这如玉一般泛着莹光的皮肤……啊啊啊啊啊一切都太美好了!连他额头上的汗珠都仿佛似甘泉一般,她好想舔一口。他身上有淡淡甘甜木质的味道,极好闻。徐青青贪恋地想多吸两口,禁不住频繁地抽鼻子,更显得可怜了。朱棣疑惑地打量徐青青,瑟缩着肩膀,委屈巴巴地垂着头,扇子般的睫毛抖啊抖,眼睛红红的,很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白兔。她似乎刚哭过?“你怎么了?”朱棣低头看她,声音自然而然低沉了些。天呐,这声音好磁性好好听,耳朵节cao不保!朱棣见徐青青听到自己的问话后,反而绷紧了身体,似乎紧张害怕什么。奇怪了,她如今已盛名在外,是做一场法事甚至要几千两银子的徐仙人,会因什么怕成这样?“嗯?”朱棣低声再度催促。犯法了,犯法了,这声‘嗯’太苏了嘤嘤……徐徐晨风吹来,书生身上好闻的味道极大地刺激了徐青青的感官。徐青青一个没忍住,扑到了朱棣的怀里。朱棣身体一僵。怀里的人竟还不安分,脑袋瓜儿又拱了拱。作者有话要说: 碽[gōng]妃,女主越来越痴-汉了。宝贝们给我灌点白白的营养液,有营养长得快~~~第18章伶官朱棣极不习惯有女子这般靠近他,他揪住徐青青的后衣领,毫不留情地欲将她丢出去。如今已算她运气好,若早些时候发生这种事,他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在她脖颈上划出一个漂亮的血弧。徐青青通红的眼睛里悬着泪花,浓密的长睫毛已经被泪水打湿,紧抿着的嘴角透着十足的委屈劲儿,一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要像小鸡一样被揪起来的无辜样子,呆呆懵懵地望着朱棣。何事令她伤心至如此失智的地步?朱棣收了一半力,把徐青青丢回地上,不耐烦地掏出一方青帕放在她头上。徐青青被揪了两下衣领后,脑子清明了点,意识到自己刚才干的事有点尴尬。毕竟这是在古代,男女大防啊,读书人肯定最守礼了。她忙拿帕子遮住眼睛,一帕障目,她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就假装对方也看不到。徐青青慢吞吞地转身,要跑,突然被朱棣揪住后衣领。“去哪儿?”徐青青垂眸看着脚尖,讪讪道:“天色不早了,我去给你做早饭。”天色不早,做早饭。行,这话比‘吃酸萝卜炒粉气死他三哥’还有趣。朱棣松开手,看着徐青青仓皇奔逃的背影,不禁轻笑了一声。看来她并非故意要占他便宜,该是一时情绪难以控制,有些伤心,刚好碰见了他。不过这说抱就抱的举动,还真是随便。果然是道观里养大的,心性单纯,竟不知男女大防。徐青青找到楚秋,“这样不行!”楚秋不解:“什么不行?”“这样一时兴起,突然跑去占人家良家男儿的便宜,不行!太猥琐!下流!无耻!但硬憋着也不行,会疯。”“那我们该怎么办?”色男人不行,不色男人也不行,楚秋想不出第三条路了。“找两个伶官,你情我愿,跟做生意一样。我能解决问题,他们也有钱赚。”以前犯色病的时候,徐青青觉得只要自己理智清楚,有意识地约束自己就可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