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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想破口骂人。转而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这徐道姑是通判夫人荐来的人,通判夫人的前后变化她亲眼见识过,确实因徐道姑的施法才痊愈。“只要能让这孩子学好,这一万两银子我舍了!”马氏咬牙答应。鉴于王大力此人太暴躁,徐青青叫人将他绑在凳子上,她则边喝茶边给王大力单独‘作法’。“你为何喜欢赢?”“废话,谁不喜欢赢,赢钱开心啊。”王大力挣扎大骂,“妖道,快给我放下来,你找死!”“那你赢了么?据我所知,王大公子在赌坊里可输了上万两银子了。你喜欢赢,却去赌坊经常输,这不矛盾么?”“我……我哪知道自己不会赢,你以为我想输啊!”“半年多来,王大公子一直在输钱,却想不到自己会输,有点趣。要我说,王大公子从迈进赌坊那一天开始,便彻底输了,输给了开赌坊的人。人家便是利用你这种‘输了要赢回来,赢了还要继续赢’的欲,掏空你的钱财,让你输得一败涂地。猪有贪吃贪睡的欲,被人圈起来,每日有食可吃,便放任自己肥壮起来,甚至连矮墙都跳不过。将自己的欲交由他人来控制,最终的下场便是任人宰割。”徐青青用桃木剑拍拍王大力的脸颊,“王大公子,你说你是不是跟猪很像?”“你——”王大力怒瞪徐青青,却在徐青青念起善言咒的时候,目光渐渐失去了焦距。“王大力,你要做真正的赢家。你会控制好自己嗜赌的欲望,不再任由他人利用。你会修身自持,学习打理家业,摒弃赌钱的坏习惯,做一个可以掌控自己的王家大公子……”王大力被徐青青领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老实了,他先跟马氏道歉,表示不再赌了,后问管家要了账本,准备开始学习管家。马氏高兴地流了眼泪,连连向徐青青道谢,称她是仙人。徐青青没有立刻收马氏的钱,让马氏等两日先确认王大力的变化,再将一万两银票送至平安观。其实她是不敢带这么多钱离开,太危险了。徐青青倒不怕马氏赖账,马氏一向笃信这些,往年就没少舍钱求神拜佛。现在王大力变化这么大,马氏更是深信不疑,如今反倒是马氏怕自己不表‘虔诚’会致法力失效,令她儿子又恢复到从前。回去的路上,楚秋特别高兴,她真想不到自家师妹学会之后会这么厉害。这才没几日,居然赚了一万两银子,一下子就把平安观眼前的困境给解决了。“这招数好,以后可以多用用。过不了两年,师妹必成大德,受世人敬仰!”“我看不能常用。”徐青青丧丧地叹气。可以确认了,不是小木匠的问题,不是吃食的问题,更不是接触人的问题,是。她每每对人使用之后,便会起色心,而且这一次比前一次来得要强烈。徐青青盯着一名刚刚路过的俊秀男子,心痒痒不已。她马上掐自己胳膊一下,吃痛地冷吸口气。“师妹你怎么了?”楚秋关切问。“快回去!”徐青青拽住楚秋的胳膊,如逃难一般奔离凤阳城。她走得飞快,凭耗费体力来转移注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时候,那种空虚不能自已的感觉减淡了很多,好在没有彻底乱了她的心智。徐青青如今才算想明白了,怪不得当初师父传给她的时候,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完全不愿碰。合着她老人家早知道这情况,却不告诉她。太过分了!待她百年之后,一定要在九泉之下跟师父好好算这笔账。从凤阳城回平安观,抄近路走的时候会路过金河村。这村子人少,一共就十几户,白日农忙时几乎都不在家,只有几个调皮的孩子在村里玩儿。俩人快走到村口的时候,楚秋忽然拽住徐青青的胳膊,让她快看。徐青青顺她所指望过去,见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脚底踩着垫高的石头,将头往歪脖树的绳子上送。“不要死!”徐青青边喊边飞奔过去救人。男子感受到身后的动静,转头去瞧,突然脚一滑,整个人摔在了地上。“你没事吧?”徐青青赶紧扶起他,待她看清楚这书生的模样后,眼睛越来越直。她激动地在书生脸上摸了一把,立刻被自己的行为给吓到了。徐青青愧疚地扭头,一脸委屈地看向正发愣的楚秋。“师姐,他太好看了。”“师妹,你控制一下。”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维维维是七彩小仙女火箭炮1个、我家的猪不卖地雷1个、小10地雷1个;第6章贪色朱棣愣住,疑惑不解地望向徐青青。“这位道姑,为何突然摸在下的脸?”狭长好看的凤目清澈至极,纯净不掺有半点杂质,以至于让与之对视的人都不忍心欺骗他。“你的脸脏了,我没忍住就……多有冒犯,请见谅!”徐青青想扯个理由解释,却连自己都不信,干脆只道歉,窘迫地低头不敢看对方。“原来如此,多谢帮忙了。”声若山涧流淌的清泉,温润悦耳,最难得的是竟没有一丝丝怀疑的语气存在,他真的在诚挚道谢。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已经要死了,还待人如此彬彬有礼。徐青青忍不住抬头再看这书生一眼。他穿着一件半旧的素缎象牙白袍,因刚才跌倒的缘故,身上有几处脏污,却一点都不影响他清朗俊秀的容姿。薄唇凤目,墨发如云,气质儒雅又温和,没有一点点攻击性。此等红尘浊世中的翩翩公子,居然要去寻死,简直太暴殄天物了!诶,再细看看……他皮肤真好,如白玉一般。唇是淡粉色的,让人想到了阳春三月里的灼灼桃花,不知凑过去闻一下是否会有花香?喉结的形状怎么那么完美,太像她最爱吃的桂花圆子,想咬一口……楚秋发觉师妹看人的眼神又直了,忙将徐青青拉到自己身后,由她来跟书生说话。“这好端端的,公子为何要寻死?”朱棣愣了下,忙解释道:“二位道姑误会了,在下并非寻死。因见这绳子挂在树上不安全,未免有人被伤到,便想将它解开。”徐青青顺势仰头,去打量歪脖树上吊着的那根绳子。从绳子绑缚的形状来看,明显是用来上吊的,套在人脖子上刚刚好。这伤别人的可能性好像不大,伤他自己倒还差不多。徐青青不解地去看书生的时候,书生正刻意躲开了她的目光。心虚了?可以理解。读书人嘛,每日念着‘身体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