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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越来越燥热。不知道是谁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的开关,房里的灯一下子关上,漆黑的室内看不见对方的脸,心跳声却愈发明显。五感变得更加敏锐,粗重的喘息、如擂鼓的心跳,都仿佛春雷般炸响在耳边,唇齿轻触发出的啧水声无端显出一种暧/昧与色/情。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大约在楚柯开始啃咬她的脖子时,他身上的睡衣被徐安容下意识地扒开,他的手也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游走在她的赤/裸的背部,然后渐渐往前,手指微微收紧,圈住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指尖轻微揉搓,将其摆弄出不一样的形态。他似乎玩得很开心,仿佛找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物,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慢慢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黑暗的环境并不影响身为妖怪的他的视力,玩着玩着,他忽然低下头,伸出舌尖准确而恶劣地舔了一下,引起徐安容一阵战栗。徐安容忿忿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很有分寸地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这一举动却像是打开了某种奇异的开关,瞬间激发了楚柯的兽/欲,他一把将她压倒在身下,剥去她已经不足以蔽体的睡衣。蓝色的小方盒不知不觉滑到了徐安容的胳膊下方,她被咯了一下,摸索着将它举起来:“等……等一下,这个……”蠢蠢欲动的炙热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轻微哆嗦了一下,忽然感觉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身蹿过,她不敢置信地将眼睛睁大了些,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楚柯已经从她手里接过了蓝色小方盒,蛇牙一咬,瞬间就将这盒杜蕾斯四分五裂。他用最快的速度撕开包装,还没来得及往身上套,徐安容又哆嗦了一下,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等等!”等什么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哪里是可以等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不健康思想的蛇妖大人以为自家女朋友是害怕了,低头“啵”地亲了她一口,安抚性地摸摸头,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啊,应该不会很疼的,我会小心的。”好歹也是看过不少动物片的妖,理论知识储备堪称一流。暗自得意的蛇妖忍住心里美滋滋的感觉,一本正经地说道:“最多就一开始有点疼,很快就会好的。”“不……不是啊……”徐安容抓着他的手,欲哭无泪,“我好像,今天,可能不太合适。”说话间,小腹又是像是过了电一样,轻微地抽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双腿间一股温热潮湿的感觉……妖怪的感觉多灵敏啊,淡淡的血腥味一飘出来,楚柯就闻到了。他僵硬地低下头,夜视能力良好的他清晰地看见徐安容并拢双腿捂着脸背过了身。徐安容:“……”羞愤地不想说话。楚柯呆滞地眨了下眼,原先凝聚起来的热情冷不防被人横空泼来一桶冰水,瞬间凝结成冰。他活了那么多年,对人类的了解还算深入,当然也很清楚女性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气代表着什么,甚至大多数女妖也面临着这样的困扰,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遇到。从来没有!他同样不敢置信地放下手,轻轻地碰了碰徐安容的腰,声音有些空洞地问:“真的?”徐安容沉痛点头:“真的。”她的生理期一向不怎么准时,前后相差十来天也是常有的,算算日子可能的确是快到了,就是来的真不是时候!徐安容内心抽泣。刚才不只是楚柯沉醉其中,她也很享受,谁知道生理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掐准了时间挑了这个点来,戛然而止的感觉真的好难受。“那你今天早上说感觉肚子有点不舒服,以为是胃胀……”“可能是预兆。”徐安容讷讷地说道,心虚得不行。楚柯和她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找回了神,问道:“那该怎么办?”“要不然找江纪舒问问?”徐安容试探着提议,剧组里她认识的只有江纪舒,虽然不知道女妖用不用卫生棉,但这里显然是没有便利店或超市的,只能寄希望于她了。楚柯沉默很久才缓缓点头:“……好。”……江纪舒和唐镜清走进房里的时候,徐安容正抱着被子一脸茫然地发呆,楚柯坐在窗边眺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景,无聊地吹着气球。唐镜清看了一眼,立刻认出了气球的本体——杜蕾斯。大概是还没来得及用上。他在心里又默默补充了一句,想到自己不久之前正好用完了两个,不由得对楚柯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同情。出师未捷身先死,惨。更惨的是未来七天都没有机会了。楚柯似有所觉,回头对望了一眼,注意到他目光中的同情之色,冷着脸又拧回头,面无表情地抽出第二盒开始吹气球。江纪舒轻咳了一下,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瞟了瞟,努力压下自己微微扬起的嘴角,打量起徐安容。她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身后,脸色苍白里还透着不太明显的红,再往下的脖子里有几个淡淡的牙印和吻/痕……她眼睛一转,立刻挪开了视线,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递给了她。“助理准备的,夜用的,不知道你用不用这个牌子。”“谢谢。”徐安容接过袋子道了声谢,抬头恰好撞进她促狭的眸子里,顿时脸上又浮起了淡淡的绯色,视线下意识往下偏移,看见了江纪舒敞开的领口间露出的暧昧痕迹,再看唐镜清也是一副春风得意的神情,瞬间领悟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对比强烈,感到心酸。这对无形来秀恩爱的狗男女被楚柯冷着脸赶了出去——赶在这个时候来刺激蛇妖大人,不是活腻歪了嘛。徐安容窝在床上抱着小被子,委屈地对手指:“那个,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虽然她听说并不是每次硬了都必须释放的,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还要憋着,就算是妖也会很难受吧?她偷偷摸摸地瞄了瞄楚柯的下半身,隔着裤子什么也看不出来。楚柯觉得,不能再任由她随便看下去了,否则原本已经平息的小火苗又要被她挑/逗起来,而到时候又没有人可以给他纾解。他的右手是用来画画和写文的,不是用来——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他长叹一口气,从江纪舒送来的袋子里翻出一包红糖泡了茶,等徐安容从浴室里出来看着她喝下,然后化为原形,隔着被子将女朋友卷了起来,尾巴在被子上拍了拍,催促道:“睡吧。”徐安容盯着蛇妖黑乎乎的蛇脸,感觉窝心极了,感动、歉意和羞涩的情绪反复拉扯着她,她使劲扭了扭,伸长脖子凑过去在蛇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蛇尾触电般条件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