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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的姓,彻是我的小名,只有母亲喊过,你是第二个。我的真名叫龙骧,魏龙骧。”魏龙骧,魏凤寅,这两个名字明显就是有出处的,难道他是秦翘楚忍不住惊呼,心中又酸又涩又甜:“你居然将那么尊贵的名字给了我的卫队!”“不,在我眼里,谁都不及你,你是我最最珍贵的小公主。”“呜呜呜,”秦翘楚一口咬上沈彻的唇,泪水糊了他一脸,“大坏蛋……呜呜呜……瞎说甚么情话……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让人欺负你……呜呜呜。”沈彻哭笑不得,任她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唇上乱啃,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他的公主,果然是这世上至真至纯至善至美的女孩儿,为了他的过往心疼成这样,痛哭得像个小傻子。母亲临去的头一晚,曾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话。她说,不要用自己的错误惩罚自己,也不要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他一直都明白她的未尽之语,她虽然错爱了父亲,但她曾经真真切切快活过,还得了他这个孩子,她不恨自己;父亲虽然变了心,伤得她体无完肤,但那是他的品行不好,她不会因此贬低、怀疑、否定自己。她始终活得通透、豁达,不被嫉妒、悔恨和怨怒支配,只用她微弱的力量默默守护着他。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秦翘楚与他母亲一样伟大,一样值得怜惜呵护。秦翘楚哭累了,趴在沈彻怀里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泪水糊了一脸,头发也散了,乱糟糟地贴在脸上,看着像个疯婆子,沈彻却觉得那是世上最美的画面。他一边顺着她的头发,一边揩着她的脸,柔声道:“我母亲曾说过,要么不动情,要动情就一定要给她世上最好的爱人,不要让她后悔爱上你。”“哇——”秦翘楚一听又哭了:“婆母真好!”“婆母”两个字极大地取悦了沈彻,他与秦翘楚调了个位置,将她压在身下,锁着她的泪眼,赞同道:“她的确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子,跟我的小公主一样好,等我复完仇,就带你去见她。”“好,一言为定!”秦翘楚泣不成声,两只桃花眼眼看就要哭肿了。沈彻无奈地叹息一声,低下头去吻她的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他如今总算信了,坚强如她,泼辣如她,狠厉如她,哭起来居然没完没了,教他以后怎么狠得下心对她。罢罢罢,管他上房揭瓦、作威作福、抽他嘴巴……,只要她高兴,都随她!沈彻吻了半天,哄了半天,秦翘楚好歹不哭了,他亲自打水给她净面,又去院子里将她的衣裳收进来,还笨拙地给她梳了个双髻,尽心得像伺候祖宗。秦翘楚终于满意了。这男人长得好看,有本事,品行好,能容人,特别是包容她这样的异类,以后的婚姻质量不会差,就他了。她抱住沈彻的劲腰,说道:“阿彻,我要帮你报仇,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她的声音又软又糯,说起报仇轻松得像玩儿似的,沈彻心中掀起狂风巨浪,抱起她又吻上了。他这样的身世,她不嫌弃,他就已经很知足了;没想到她不仅痛他所痛,伤他所伤,还酝酿起帮他报仇的事。真是太太太可爱了。他抱着她从床边吻到椅子上,再到桌子上、又到衣柜旁、最后到窗边,凡是能站能坐能躺的地方,都被他充分利用到了。足足吻了一盏茶的功夫,在秦翘楚觉得嘴唇麻得没有知觉时,他终于放开了她。“报仇是男人的事,你安心当我的傻公主就行。”秦翘楚白眼一翻,嗔道:“我不傻!”沈彻与她额头相抵,笑道:“是,你不傻,特别甜,特别招人馋。”秦翘楚发现这个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来完全不需要脑子,张嘴就来,想起前三年他的高冷酷炫,莫名就觉得好笑。可能真的憋坏了吧,要不然哪来这么多废话,哦不,情话!两人又腻歪了半天,此时月儿已经升上了中天,秦翘楚暗叫一声“糟糕”,起身就要往外跑,却被沈彻一把抓住。“吃了饭我送你回去。”听了半天壁脚的孙婶适时敲门,拎着一个食盒走进来,望着秦翘楚笑得慈眉善目:“姑娘,公子说得对,吃了饭再走。你今天出了不少力,得好好补一补,待会儿叫个轿子,可不敢自己飞来飞去,仔细把肚子里的小仙螺飞没了。”“对,叫个轿子,仔细把小仙螺飞没了。”沈彻忍俊不禁,对自己“隔山打牛”的本事神往不已。小样儿,主子不正经,老仆也不正经,看她怎么修理他们!但见公主殿下轻飘飘地瞟了二人一眼,哼道:“没了就没了,本仙子雌雄同体,自用自取,想下多少仙螺都没问题,要不要给你们来碗螺蛳粉,这才是大补呢。”沈氏主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setmefree!”、“追尾的喵_”、“小仙咩”的营养液,笔芯。第39章第39章卯初,秦翘楚如往常一样起床,梳洗打扮妥当,径直朝阳明殿走去,琉璃默默跟在身后,对她的行径很是无语。这位爹自打沈府回来后就多了一个新嗜好——偷窥沈彻上朝。都说上了年纪的人动情是老房子着火,譬如她家公子这样的,没想到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也不遑多让,好好一座撷芳殿都快“烧”没了,不服都不行。秦翘楚边走边笑,她何尝不想含蓄一点,但谁教她活了两辈子只爱上这么一个人呢每天每时每刻每息,她没有办法不想他。闭眼是他,入梦是他,睁眼是他,行走坐歇还是他,她的全部心神被他牢牢占据,为了多看他几眼,还要专程起个大早跑到阳明殿偷窥他上朝。她发现,她的情郎果真是人中龙凤,鹤立鸡群,器宇轩昂,熠熠生辉,是所有男子中最好看最英武最霸气的那个。一国太子,居然替他们姐弟打点了好几年国事,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朝堂上的沈彻很是方正,不苟言笑,威严天成,他凉薄的目光往谁身上一扫,谁就得绷紧皮子。秦翘楚看得甚是有趣,他每一次皱眉,每一次抿唇,每一次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