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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伤好些了再说。”他扶额。“南国呢?”应尧之一双如墨的眸子像含着水光似的盯着她,再也忍不住,紧紧将唐诺拥在怀里。“对不起。糖糖,对不起。”唐诺想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她被完全禁锢在了他怀里。唐诺只能手腕转动,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们是……夫妻啊,老公。”唐诺轻声说。“同舟共济。”听到她这句话,应尧之索性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她,痞气、斜斜地佝偻着。良久。他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拉着她,半躺在沙发上,说:“好久没做了。”“可是你是伤员。”“可是小应很想你。”小……应……她再也无法直视唐爸唐妈对应尧之的称呼了……“用、用别的方式吧,不然会碰到伤口的。”于是……就变成了夫妻双方都想取悦对方的过程,发展到后来不可遏制,沙发上沾了从纱布渗出的点点血迹。应尧之情动,这次亲吻的动作不讲半点技巧,强势地扳住她的后脑,动作野蛮而霸道,不容她反抗。他到底怎么了?一个吻竟来得像宣誓一般。唐诺下意识皱眉,担心他的伤处。她甚至闻到了空气中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不知道过了多久,他guntang的双唇,终于意犹未尽地离开了,临走前就势舔舔她的唇珠。唐诺仍然一团迷糊,整个人仿佛踩在云端。“伤口、伤口!”“没事。”过一会儿,唐诺终于缓过来,两只逐渐恢复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说:“我们的婚姻有两个问题,今天一次性解决了吧。”应尧之的耳朵如同觅食的动物的,警惕地颤动一下。“手机的事,是你做的对吗?”本被暧昧、羞羞充斥的房间,突然静了下来,两个人的脸上在不久前都爬满了欲望。应尧之仰视着唐诺,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和因为对答案的害怕或期待而咬唇的动作。应尧之伸出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锁骨,体内翻滚的欲望,到了顶点,逐渐平息。半响,他点点头。“你根本就不信任我。”这个场景很奇怪。因为两个人均是衣着凌乱,本属于暧昧□□的氛围,此时看着却意外地严肃。“对不起。”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错了。唐诺没回应。应尧之说:“糖糖,你今年23岁,我即将而立,怎么看我们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的路还很长。“可是,我们之前遇到过变故,未来也会遇到问题。我能做的便是尽我所能减小任何可能导致我们的婚姻出现偏差的因素,控制变量,你知道的。”他想起这次唐诺遇到的事便后怕,补充道:“也是为你的安全考虑。”“控制变量的话,那对照组是什么?”唐诺忍不住插嘴。应尧之还真认真思索了一下,说:“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唐诺又不说话了,她想听他接下来讲什么。“我的工作有一定的保密程度、危险程度,在最初决定和你在一起……”“不,应尧之,问题不在这。”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像被水洗过的葡萄,其中闪着坚毅的光。唐诺不看向他了,怕再看会被他的颜值挡住些什么。继续说:“问题在于,我们的婚姻,不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所以你从没想过去尊重我。没有想过把我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完整的个体。”她深吸一口气,“你很爱我,因为小时候的事,你患得患失。”应尧之紧抿着唇,心底有一丝恐惧。“你这样监视我,我很生气,任何人都会因为这样的事而生气,不信你去问问别人。但是我们是夫妻,我可以试着去理解你。所以想到这个层面,我就没那么生气了。“问题的关键在于,你从不曾试图和我交流这个问题,你没有征得我的同意。”“你会同意吗?”应尧之问。“不知道,八成不会。你没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做这个选择。”应尧之不说话了。“所以,我们的这个问题,究其根本,就是我们沟通不够、信任不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唐诺推了一把他的肩头。应尧之乖巧地点点头,好似雕刻出来的冷峻五官,转瞬换一个认错的表情。“我是有一出说一出。”继续点头。唐诺也很想他,心里早已化干戈为玉帛。见他微微仰着头看她的模样,撞进眼底深藏的那抹小心翼翼,突然心里就被蜇了一下。她动作豪放地绕过伤口爬到他身上,笑着:“咱们这个聊天好特别呀~”他认命一般地叹息。黑眸依然深邃,雕琢刚毅的脸庞线条变得柔和许多。应尧之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背,“我觉得我越来越被你拿捏在手心了。”她笑得狡黠。灵动的笑容,渐渐迷了他的眼。“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应尧之还记着呢。唐诺凑过去亲亲应尧之的下巴,“老公,我全想起来了。”应尧之惊得下巴都要掉下了……语气几分试探和迟疑,注意着唐诺的表情,“老婆……”她勾起他下巴,攻气十足。也只敢在应尧之养伤期间这样。“看不出来,你现在这么禁欲的样子,以前还挺呆萌的。”应尧之抿唇,耳垂爬上一抹嫣红。咳嗽一声,从沙发坐起身,她靠在他一边肩膀上。“对不起。”“对不起。”两个人异口同声。唐诺笑一笑,“小的时候不懂事,不知道遇到一个真心爱的人有多难。”应尧之轻声接了句:“小的时候不懂事,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那,我们以后好好的。”说完,唐诺注意到他大腿处的伤口,隐隐暗红血迹,“不行,我们得去医院……”“书房有处理这种伤口的医药箱……”“我去拿!”唐诺说着,便风风火火跑上去,边跑边整理凌乱的衣衫。应尧之靠在沙发上,看她的背影。以前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从不曾发觉自己有那么孤独。这段时间唐诺不见了,他几乎连进门的勇气都没有。再看到她,胸口满满地,仿若有什么美好的东西要溢出来了。唐诺动作很快,打开医药箱,因为毫无经验颇为纠结地绞着手。应尧之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她呆呆看向他。“王小波曾经说过一段话,我一直到最近,你不在的这段时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