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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众生,念头万千,或浊或清。 抵得过,成神成佛, 守不住,则荆棘缠身,满眼尘世。 甜文不限 晨色 < 玫瑰盛开时 ( 拾一 )晨色 纯色窗帘,若隐若现,天光自缝隙间穿透而来。 透亮的光洒在白皙胴体上,沿着零碎阴影一路延伸至大腿根部。 有微风拂过,撩起碎花裙,那粉白的、柔嫩的肌肤便肆无忌惮暴露在外,深深浅浅的痕迹也随之诱人起来。 女孩双眼未睁,细眉就轻轻拧起。 她伸手去探,摸到身上游走的手,不甚耐烦得拍走,“好困,不要。” 温热干燥的气息在耳后缓缓吐出,蹭着少女细腻的皮肤,一点一点摩挲,便有了湿濡的滋味。 痒,哪里都痒,难捱的酥麻感似细流般从不知名处,一股股涌出。 女孩口中漾出几不可察的呻吟,呼吸早就开始紊乱。 睫毛抖动得厉害,她刚准备睁眼苏醒,便被突来的异物顶入敏感处。 眉狠狠皱起。 她吸了口气,才没叫出声。 男人在身后禁锢着她的身体,保持着后入的体位一动不动。他在等包裹的柔软湿润,等那娇弱花朵自动缠上自己。 “你……过分。”女孩的骂声夹着喘气声,一同进了身后人的耳朵,引得他低声笑起来。 他沉腰,不轻不重顶弄了下。紧紧吸附他的软rou便似活了般,微微颤动着。 乍亮的天光刺得女孩半睁的双眸下意识眯起,她伸手挡光,被子顺势滑下瘦削单肩,胸上肌肤在半遮半挡的窗帘下,萎靡至极。 唇落在颈后,顺着那根脊椎线,慢慢含舐着豆腐触感的少女肌肤。 一边碰触,吸吮颈肩,下身也开始缓缓得、有节奏得摆动。 浅出深入,一下一下,要抵到深处,也入得温柔。 手背覆在眼皮上,透过的几束光就成了催情的产物,更甚,她紧紧闭着双眼,下体那酥麻感仿若放大了多倍。 呻吟声含在喉间,被身体内的那股灼热,一声声撞出。 “嗯……嗯……啊……啊……嗯,啊……轻、点!”她抱怨道,却被突然加快的速度撞散了词汇。 男人的呼吸再度来到耳后。 一阵刺痛,他咬住她的耳尖,使了点劲咬啮,但力度远远比不上下面。 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剧烈翻动,一皱,瞬间被扯平绷直。被浪翻腾,被底更是嚣张。 guntang的rou体彼此追逐,随着撞击的动作不住碰撞,发出rou欲的“啪啪”声。 他缩紧臀,下身狠狠刺入,又猛地退后一点,再狠狠抵进,节奏急而乱,深且重。 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夜,漆黑海面上的小船,被肆虐的海风拍打,毫无神智得起伏。唯有体内的那灼热似铁的rou身,牢牢掌控着她。 几十下,几百下,分不清。她只记得自己颤栗着,止不住得抖起来,脑中白光一阵,腹部不受控抽搐,然后再度回神,然而,身体中烫得灼人的性器依旧硬如铁,不住贯穿她,疾风骤雨般撞得她呼吸时都觉窒息,只好张大口,用力得吸气。 她叫得嘶哑不成语调,身下的力度就更急更狠。 忍不住,受不了,她的手便去抓始作俑者,张着嘴,拼命喘气,“不、要了、啊、啊……呃,不、啊、啊——” 要得狠的人像没听到,被女人抓得手臂开始见血丝。 他伸手,盖住女人的眼,身下“砰砰砰”毫无规则,不要命得耸入,直直闯进深处。 良久,几下急骤的抽插,他压着声音,低吼一声,重重一撞,将自己全部送入最深处。 那股热度力道十足打在内壁,烫得她忍不住颤栗,下体被瞬间灌满。 她猫叫似得“嗯”了声,心头和下身那处都酸胀不已。 男人稍软的异物还停留在她体内,感受她紧致而温软的收缩。 女孩眼角被泪光浸湿,阳光下纤长曲卷的睫毛沾上水汽,隐隐潋滟出碎碎的水光,怜惜动人。 为弥补,身后人退出自己的分身,抱住怀里的人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呼吸着对方餍足后的气息。他一下一下亲吻着怀里人的脸庞,女孩白净的脸因刚经情事晕开暧昧的红痕,鬓角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这些种种都成了诱他沉沦的毒药。 当大腿被硬物抵住,意味不明得轻轻碰撞时,女孩撇下唇角,眼里满是哀求:“真不要了,好难受……” 水光晃眼,半是情欲半是示弱,被疼爱过后的肌肤痕迹斑驳,有几分触目惊心,终是让男人不舍。 他低头狠狠咬在女孩水色潋滟的唇上,用力含住那抹殷红色,唇齿相触。湿润的呼吸间他欲念深重,压抑心中野兽。 “先放过你,以后再还。” 女孩嬉笑起来,软无骨的手被男人握住带向高昂的野兽,“帮我?” 他压抑着粗气,色气满满的动作,勃起的性器,让她脸红心烫。 大清早很快被打发过去。 阳光直直得刺入,窗帘拉开后,便争先恐后得大肆涌进。 开放式厨房响起了一会儿烟火味的声音,随后万物静默。 男人穿着居家服,刚洗过的短发未干,凝聚的水汽汇成极细的水丝,顺着他弯腰的动作滑进看不见的颈窝。 他伸手逗弄着床上人的脸,作恶多端的手时不时揉捏滑腻的肌肤,很快,便被拍了下。 她抬眼,秀眉皱着,双眼惺忪一片。 “起来吃饭。”男人笑了声,捏着女孩小巧的下巴,亲了下。 “好累,不想起。”她撒娇着,故作嗲气。 男人故意轻叹口气,作无奈状,手已经穿过女孩的腰,另一手则拖着腿弯,稍稍一使劲,便将床上人抱起。 如缎面光滑的被子像流水,淌过少女的躯体。 她尖叫起来,迅速盖住隐秘处,脸向上扬起一个小弧度,眼觑向男人,“说声啊!” “哦,给忘了。”一脸正经,偏偏视线不正经得落在怀中人胸脯上,阳光下,肤色薄得透白,也印着他不久前造下的孽。 她瞬间察觉,一手横亘胸前,眼角捕捉到男人一闪而过的笑意,顿觉羞恼,索性一头贴向男人肩胛,懒得理了。 她想,抱着她的男人,是她见过最具欺骗性的人。初见风光霁月,同如今百般缠绵相比,实在是天上地下。 那是在卓家老宅,水色古香的府邸建于民国年间,历经炮火纷飞,岁月磋磨,却因卓家背景深厚,家大业大,得幸保留。 卓氏势力盘根错节,蛰居于南方水乡一带,不论北下还是东迁者,都得仰仗卓家开道赏饭。 因而,刚来浙地开拓生意的宁家,便郑重其事登门拜访。 宁清柠刚满十八,高考结束没多久,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