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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的。她伸出一根手指着男人,发起火来异常彪悍:“别再跟着我,懂?”岳容盯着她看了许久,那眼神满是痛楚,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让她忍不住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靳小爱自觉得有点失态,要是让刘女士知道她现在正在大街上对个男人大呼小叫,一定会觉得丢了她的脸。“你爱上他了?”岳容突然说。靳小爱当初和阳剡领证结婚,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他的外貌吸引,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父亲去世后,把留给她的那部分遗产交给了她的母亲,让母亲保管至她结婚。她没料到一向办事沉稳的父亲,会在临终前留下这种要求。一年前刘婼君再婚,嫁给了地产大亨阳启刚。靳小爱一想到父亲尸骨未寒,而她那位高高在上的母亲立刻就改嫁他人,心里就一阵恶寒,不想跟这家人有任何联系。就在她失意买醉那天,那个美貌的男人出现了。两人上演了非常狗血的一幕酒后乱睡。那个男人长着一张妖孽脸,还是她喜欢的禁欲系少年。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把乱睡变成乱性,他居然放过了她。想到父亲的遗言和那个虚伪的男人,她脑子里当时就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美貌少年不仅穿着有讲究,气质清冷看谁的眼神都淡淡的,单从外貌来看,几乎挑不出毛病。关键是,两人滚作一团时,他突然主动开口问她有没有结婚对象,明确表示不在乎结婚对象是谁,如果将来她有这方面的意愿,可以随时联系他。多么公式化的求婚,多么儿戏的态度,这不正是她所需要的吗?那天的他,看上去就像个纯洁的小天使。接下来的约会更是让她少女心炸裂,甚至都有点想假戏真做,那种若即若离让人心痒痒的相处模式,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时常都想把他据为己有。于是,就在两人认识的第十九天,她打印好婚前协议,回家偷了户口本,跟他登记结婚了。他也需要一个结婚对象,两个人都需要一段无关爱情的婚姻,各取所需,多么完美的组合,简直天作之合。想到父亲卧床期间母亲就和那个男人勾搭上,靳小爱就恨不得立刻带着爸爸的遗产消失。她找到代理律师和母亲商议遗产分配的事情,看到母上那张自以为天下无双的脸僵住时,就替可怜的父亲感到开心,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后来她顺利拿到了那笔钱。一笔只能看不能花的钱。靳小爱的父亲留给她的遗产是一座岛。一座价值上亿的岛。那是她小时候不经意说出的愿望,爸爸偷偷买给她,想等到她结婚那天给她一个惊喜。她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要在遗嘱上注明,一定要等到她结婚那天才把遗产交给她。那天她哭得像个傻逼,阳剡居然放下几千万的生意连夜飞回来陪着她。女人都是感性的,那天他格外温柔,第一次带她回家,在他的卧室里,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吻她,她没有任何拒绝他的理由。出乎意料的是,只差最后一步,他再一次停下来了。尽管她对他的了解并不多,床品看人品,这是个自律到可怕的男人,要不是因为那场狗血醉酒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可能这辈子也撩不到他。因为他实在是太禁欲,太难靠近了。阳剡守着她的那几天,哪怕她不慎在他面前衣衫不整,他也只是帮她拉好衣领,而非就势扑倒。要不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她看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她一定会沦陷,说不定已经爱上他了。阳剡禽兽的一面,是被面前这个叫岳容的男人激出来的,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发疯的样子,后来,他就像是电视剧里受刺激的男配一样,黑化了。靳小爱不耐烦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不错,我喜欢他,我爱死他了。我马上就要去阳氏工作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为了接近他,借机挽回。”只要能把这瘟神弄走,什么样的答案都可以。“我不信。”“随便你。”岳容双拳紧紧握在一起,“如果,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解释……”“——你有病?”靳小爱气到破音,“好人坏人全让你当了,你是戏精?别再假惺惺了好不好,你以为你是悲情男配吗?不你不是,所以请你远离我,永远不要再出现。”岳容最终被她气走。靳小爱坐在路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小雨,帽兜已经被淋湿,她脱下外套抖了抖上面的水,性感白皙的锁骨露在外面,一阵风刮过来,冻得直哆嗦。不远处那辆轿车打开远光灯,眼睛被强光刺得难受,她生气地抬手挡在额边朝光源望去,看清那抹身影,那种装逼的站姿,那sao包的跑车,不用想也知道是她那个便宜哥哥。那道颀长的身影渐渐靠近。男人凉薄的声音就着夜晚的凉风灌进耳里:“大半夜在路边sao什么?”第4章靳小爱瞥他一眼,“谁能sao得过你阳大少爷?”自从知道两人的关系离婚闹崩后,她当初那点少女心就被他内心的阴暗掐碎,再也不敢把他想象成如外貌一般清纯脱俗的小天使,这简直就是皮野狼,还是会咬人的那种,偏偏生了一副漂亮的面孔混淆视觉。身上多了件外套,还有男人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明明是很温馨的一幕,“上车。”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和夜晚空气差不了多少,生生破坏了这份温暖。看她不动,拽她的胳膊的手指力度加重,语气明显不耐烦了:“聋了?”靳小爱不从,用力甩开他,“离我远点。”男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刻薄:“半夜三更站马路边,存心丢我的人?”“咱两有什么关系?关你屁事。”“你是我名义上的meimei,你说关不关我屁事?”雨势变大,冰凉的雨水顺着少女的两颊滴在肩上,他回车里拿了把伞,语调依旧没什么温度:“滚上车,听见没?”“你先滚一个示范一下?”两人僵持不下。他始终不明白,自己那天晚上对她做过什么,让她一夜之间对他态度大转变。靳小爱冷得抖个不停,这种时候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着凉了明天岂不是被他看笑话,她裹紧了外套,任由他打伞,顺从地上了车。看她顺从,男人也没什么脾气了,打开前门,“坐我边上来。”靳小爱最烦他这种命令的口吻,一动不动坐在后排。“要我动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