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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把仙人梦与乌草混淆,进而医死了人。“我娘当时吃的药中就有乌草,她这是算准了就算查出了什么,也可以推到大夫身上,说他们抓错了药,不小心毒死了我娘。”折枝几人都保持着沉默。“不是说了给我弄来一点吗?”刁似蓁指着空空如也的信封问折花。折花眼睛乱转,手也不知所措地乱动:“那个仙人梦挺不好弄的,听说都是长在西南的深山之中,那里瘴气重,毒物多,最适合仙人梦的生长,我们不有懂毒的,就没弄来。”刁似蓁叹口气:“你不知道你最不擅长撒谎了吗?谷修言怎么说的?”折花老实垂下头来,丧气地交待:“他说姑娘的手不能脏,那仙人梦用了也是便宜了仇人,不如用其他更折磨人的方法报复回去,还说姑娘肯定更喜欢那个方法,说你知道了仙人梦的毒效后就不会再想要了。”“他说的没错,那仙人梦是不能用了,安乐死什么的,可不适合给仇人用。”“那姑娘打算用谷先生的方法了?”“再说吧。”收拾好后,她便把腰上的布给拆了,伤口上结的痂过了这一晚,已经掉了,新生的皮肤还有些粉嫩,但是没有留下疤,这让四个丫环放松下来。姑娘家最在乎这一点了,就算是在看不见的身上某处留了疤,那也是会让人觉得自卑、觉得丑陋的。去隔壁院陪老夫人吃过早饭,刁似蓁便出了府。今天她要陪焦家姑娘参加另一场宴会,马婷立已经与别人约好了,所以她只能另找她人,好在焦家姑娘们与她处的还不错,答应了带着她一同前往。今天赶车的是谷修言,刁似蓁中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便没说什么,这人总是会做些出人预料的事,扮成车夫、扮成丫环或是路上,总之他总有办法出现在她的身边,不管她当时身在哪里。对此,刁似蓁很疑惑,她进宫那天,他也扮成太监跟进去了吗?这个问题她有问过谷修言,不过他只是一脸不愿再回想的表情拒绝回答她,这才让她猜测谷修言是扮成了太监,所以才不愿意回忆,太监什么的,果然是男人最痛的雷区。刁德禀是后调回盛京的,所以选府邸时就离最靠近中心皇宫区域的大官集中居住地比较远,算是外围,而焦府则不一样,在里面一点,所以距离比较远。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刁似蓁只以为是让道或是拥堵,没在意,直到听到白露的声音才知道是遇到熟人了。是小郡主江月静的马车看到了做为马夫的谷修言,所以江月静便停下车主动招呼他们。听到昨天江月静内心的那番独白后,刁似蓁觉得自己要与她保持距离,这个人现在嫉妒自己嫉妒的要命,谁知道会不会背后捅自己一刀,还是远着点吧。“你的嘴怎么了?”江月静看着谷修言嘴唇上下两处奇怪伤痕。谷修言摸了摸嘴,嘴角不自觉弯起,说出的话却非常冷漠:“摔的。”昨夜屋里烛光太暗,刁老夫人才没有发现谷修言嘴唇上的怪伤。江月静强装的平静有点破功,她深呼吸口气,转头看向车窗里的刁似蓁。“你这是去哪儿?也是到江府吗?”“我去焦府找焦娇她们,已经跟她们约好了。”一般说了这话,就是很明显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地,并且委婉表示不同路的意思,而刁似蓁与江月静说话一直很直接,现在也算是直接说白了,她与别人有约了。把话提前放在这里,就是怕后面江月静弄出什么妖蛾子出来。谁知,江月静突然像听不明白一样,非常不识趣地说:“今天是我二叔家三堂姐的生日宴,请了许多京中贵女,想必焦家姑娘也是要赴宴的吧,那咱们一起吧。”“我听她们说今天是去赴一场琴宴,我还特地去库房把我那把旧琴掏了出来带上了。”刁似蓁让折花把琴显出来,以示证明。“那有什么关系,弹琴多没意思啊,还是和我一起吧,二叔家的宴席最有意思了,白露,你去焦府让三位姑娘直接去江府,就说蓁jiejie已经和我一起先去江府了,让她们快些去。”“是,郡主。”刁似蓁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江月静这是摆明了非要她一同去的意思,那么她也不客气了,只是……转头吩咐折枝,让她赶去焦府,让她们清楚这件事的前后,再顺便解释一下自己的被迫与无奈。说起来,她一直没有收到过请帖,要去赴宴,也是跟着马婷立或是焦家姐妹们蹭着请帖去,说起来都是挺悲哀的事,但是刁似蓁却觉得这样挺好,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连理由都不用找,别人也不会说她什么不对。这个什么江府的刁似蓁更是没听说过,江月静家里的事她一个字都没对她们说过,现在想来,江月静这人一点也不真诚。江府意外的很大,宴会在外面举行,没想到一个姑娘的生日宴,居然还有不少官员参加,富家公子也不少。刁似蓁跟着江月静来到后院姑娘们的宴席上,好在焦家三姐妹已经先一步到了,刁似蓁便在江月静开口前,先出言分开去了焦家姐妹那桌坐好。江月静也不介意,直接去了上首,与江家姑娘们坐在一起。这顿饭,刁似蓁吃得还是很开心的,因为她的辟邪术没有被触发,耳边听着歌乐,眼睛还能欣赏着优美的舞蹈,这江家的宴席果然不错。她此行纯属意外,所以一坐下便是吃,专心致志地吃,一通快扫过后,她感觉饱了,才减下速度,有一筷没一筷地夹着菜吃。桌上没有设酒,只是一些果酿,不会醉人。刁似蓁这才刚喝完一杯,身后的丫环便又倒满一杯。看她勤快倒酒的样子,总会让刁似蓁错觉自己喝的是会后反劲的酒。慢慢悠悠喝完这杯后,那丫头又近前来倒酒,刁似蓁正好抬头看舞,没注意她。“啊。”丫环发出一声惊叫,她自己也是压低了声音,怕引起旁人注意。刁似蓁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嗯,很好,湿了一大片衣襟。她随意地抖了抖衣服,把还没被布料吸收的水抖落掉。那丫环却是跪了下来,小声求情:“请姑娘原谅,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姑娘原谅。”这时在后面负责端着酒壶的丫环上前来轻声道:“姑娘若是没带备用衣裳,府中却是准备了一些新衣衫,若是不介意,请姑娘移步侧房更衣。”☆、江府舞姬看似很合理的安排,不过,刁似蓁就是觉得她们这都是事先安排好的。焦娇担忧地看着她:“湿了这么大一片,肯定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