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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像是变了个人,莫不是撞到了头,亦或是撞了邪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身?“我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谢镇昱你给我听好了,是我休了你,你还不配休妻!”“胡闹!本朝从无休夫先例!你修得胡言乱语!你妒忌雪儿有孕下药在先,又殴打亲夫再后,失德无仪,早该休了你!”谢镇昱气得要冒烟了,她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浑话。“要么休夫,要么和离!”陈溪说出最终目的。她激怒渣男目的只为跟这腌臜窝断了关系。俞氏嫁妆颇丰,按律合离是可以带走的,出去置办个庄子,再找到婆婆,专注帮婆婆孵蛋,到日子直接回去就好。这种大宅院里乱七八糟的事儿,她没心思掺和。谢镇昱皱着眉冷眼看着她,“俞氏,你不要仗着你娘家的势力胡作非为,趁我还没有发火,你最好收敛些。”“呵呵。”陈溪斜着眼看他,这货看起来也不是很想休妻的样子。这才是她鄙夷渣男最大的原因。原著里的俞氏屡次作妖,作得实在没办法容忍了谢镇昱才休妻,又恰逢雪娘的真正身份浮出水面,这才扶了雪娘。这雪娘原来是郡王府流落在外的千金,从高攀变成低嫁,走上了人生巅峰。陈溪看原著时一直有个想法,如谢渣真那么爱雪娘,早在俞氏最初作妖时就该拿下她,何须让俞氏蹦跶了那么久,忍无可忍时才把人拿下。明明是这个谢渣想利益最大化才一直忍着俞氏,若说商人重利,这倒也能理解,但偏这厮还要打着“真爱”的名义当不要脸的遮羞布,不能忍。夏桃拿来之纸笔,在小几上摊开,陈溪大笔一挥,洋洋洒洒的几行字,诉尽了当代人的洒脱,却写不出原主心中对谢渣爱意的千万分之一。谢镇昱见她低头奋笔疾书,风吹衣袂两袖扬,似是动了真格,心头一凛。俞氏竟会写得这样一手好字吗?俩人成婚数年,他只记得她不解风情没得滋味,却不曾静下心来看她挥墨泼毫,竟不知她写得一笔好字。却见她顿笔抬头,一双灵眸泛着红,昔日含情脉脉变成了冷漠疏离,谢镇昱看她这双眼,想起新婚时俩人相敬如宾的往事,想她不过拈酸吃醋,心中大抵是有自己的,心肠一软。第476章悍妻不下堂(5)陈溪用力地眨了眨眼,勉强将眼睛的刺痛压下,有些无奈地看着落在合离书上的泪花。她确定原主一定有眼疾,刚就觉得眼睛格外干涩,这会风一吹眼球格外难受,估计原主不去看郎中也是因为肚子里有了娃,不能随便乱吃药。陈溪正琢磨这眼疾该如何治,就觉得两道黏糊糊腻歪歪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谢镇昱的眼神让陈溪啼笑皆非,这家伙不会想多了吧?就在这一瞬间,谢镇昱想了许多。想到掀起俞家大姑娘的盖头时,她美目流转,含情带臊地看着他,她脸上的胭脂染红了他半边心,只觉能得此美妻此生死而无憾。又想到她没了第一个孩子时,站在雨中,那一抹白色牡丹烟纱裙成了他心口永远不能碰得朱砂痣。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昔日美娇娘没了颜色。她从他心底带着鲜活颜色的美人变成了大宅院里的一处景致。美丽如昔却没什么印象,有她不多,没她也不少。直到雪娘的出现,他的世界才重新有了颜色,可就在俞氏提笔怒写合离书时,谢镇昱那失彩已久的眼又恢复了,他看到这女子“黯然伤神”“默默流泪”的侧脸,只觉她此刻流光溢彩,还带了点红“爷,您头上的伤又开始流血了。”谢安不合时宜地开口。血都流到眼皮子上了,还在那瞅着夫人发呆呢。“溪儿,我们一定要走到这一步吗?”谢镇昱上前一步,伸手想扶“伤心拭泪”的发妻。边上的雪娘本想保持自己的傲骨,冷眼旁观。可见谢镇昱竟走向俞氏,雪娘下意识地伸出手,勾住了谢镇昱的袖子,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收回手,似是心虚地双目游弋。不小心与俞氏四目相对,俞氏清澈嘲讽的眼神让雪娘咬了咬唇,回避地退后一步。“既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不如解怨释结,若无异议,这里签字画押。”陈溪把写好的合离书拍在谢镇昱面前,见他迟迟不动,还用一双黏黏糊糊的下作眼瞅着自己,心里只觉恶心。谢镇昱长得很俊朗,完全是按着古言男主的标配塑造,耀眼黑眸、长眉如剑、高挺鼻梁,还有那薄厚适中号称比哈根达斯还美味,舔过就上瘾的唇但无论这厮五官怎样俊朗,三观扭曲,两眼猥琐,一脸yin贱,看在溪爷眼里统一只有六个大字:不可回收垃圾前一秒还来势汹汹给他爱妾撑腰,下一秒看她忆往情深,油腻得令人作呕。见她执意要合离,谢镇昱陷入为难。一方面他是真离不开俞氏以及俞氏娘家的联姻,莫说俞氏下药未遂,即便她真伤了雪儿肚子里的孩子,想要休妻也绝非易事。但不签面子又抹不开,谢镇昱身子一晃,正待做出血虚晕厥,就听俞氏凉凉道。“你不会要晕厥吧?我这有根簪戳人清醒是极好用的。”说罢从头上拔下那根步摇,明晃晃的尖儿刺得谢镇昱瞬间站直。“不可理喻!”“请谢公子签字,谢公子若不签,你身后的美娇娘会失望哦。”谢镇昱下意识回头,雪娘忙垂眼,做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眼底的期待却被谢镇昱捕捉,谢镇昱暗自恼火。雪娘野惯了的,从不曾体谅他的苦恼,只会闹着不肯做妾,却不知这宅门大妇的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坐的。他暗自将俩女人进行对比,发妻精明能干,除了善妒尽善尽美,虽不如雪儿得他心意,却也是不可多得的贤妻。雪娘外柔内野,喜欢耍小性子,却在那方面特别契合他陈溪见他不动声色,眼睛却来回游动,知道这渣在把原主跟雪娘做对比,心里的恶心没憋住,捂着嘴干呕起来。也不知是原主身体的孕吐,还是被谢镇昱恶心的。“溪儿!”谢镇昱跨步上前,扶着陈溪轻拍,他不碰则以,一碰陈溪吐得更欢实了。看她捂着嘴不适,谢镇昱掏出手帕想要给她擦,一掏出来空气仿佛都凝结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