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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庭生依旧微微笑着,郗西脸颊发僵,几乎维持不住笑容,偏开视线。“你是在哄我开心吗?和你聊天果然很开心,怪不得我莫名地喜欢你。”星芒骤然加深,多了几分郗西看不懂的神色。什么啊……“如果你没有男朋友的话,我可以追你吗?”顾庭生手指抬起,似是想抚摸郗西的脸颊。啊?啊!他是那个意思……怎么会……眼看着顾庭生的指尖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郗西下意识地,借着挽头发的动作避开。顾庭生表情僵滞一瞬,笑起来:“是我唐突了。”“你大概误会了……”郗西攥着手指,手心里汗涔涔的,她笨拙又直白地开口:“我有男朋友的。”“所以你不要喜欢我了,我男朋友会吃醋的。”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更新晚了!鞠躬!暴露了我没有存稿的事实了TAT看文愉快,么么哒☆、江子越说完这句话,郗西就推开车门,跑了出去,心脏哐哐直跳。害怕、委屈、紧张……种种负面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此时此刻,郗西无比想念许渔的声音。拨通电话,郗西平复急促的喘息,颤抖着将听筒靠近耳边。然而,传来的只有冷冰冰的女声,提示无人接听。许渔还在封闭式写歌,手机约摸是被总监上缴了,彻彻底底与外界隔离。郗西揉了揉发酸的鼻梁,缓缓吐了口气,懊恼地捶了下脑袋:“怎么变得这么矫情啊……”可这是他惯坏了的,让她在慌乱间,第一反应就是寻找他的存在。郗西逛了两圈落樱湖。随后一路无精打采地回到宿舍。当晚的计划安排了一期月末总结,但因为情绪不佳,只录了一小时便草草收工。郗西做完后期,上传视频等待管理员审核,赶在零点前强迫自己入睡。光怪陆离的梦境一场叠着一场,甚至罕见地梦到了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郗西猛地睁开眼,视野已然一派明亮,天光投射在窗台,沾着水珠的芦荟青翠欲滴。她和正在刷牙的巫凝香道了声早上好,踩着床梯下床时,书桌上的手机倏然作响。——的纯钢琴版。她给许渔专设的来电铃声。郗西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桌前,果不其然,通讯头像上,许渔正冲着她笑得格外痞气。眼眶弥漫一股酸意,郗西险些落下泪来,抽了抽鼻子,确认不会带出哭腔,才滑动接听。“小猫咪,想我了没有?”许渔的嗓音裹了层笑意,低低柔柔,是他每次逗弄时常压低的声线,时隔数日,心尖还是无可避免地再度被击中。郗西老老实实点头,什么腼腆害羞都甩在脑后,这会儿满心满眼只有许渔一个人。“嗯,想你了。”好想你……郗西眨了两下眼睛,将泪意逼回。“我也好想你。”许渔轻叹道,旋即语气又愤慨起来,“他们把我锁在休息室里,没有网络,手机也拿走了,我就对着一桌子的白纸,一遍遍地写,一遍遍地改,快憋疯了。”郗西单是听着就感觉心疼得不得了,想劝他快去休息,可又实在想念他的声音,不舍和心疼,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撕扯着她的神经,她也快纠结疯了。“后来,我跟他们说,你们这样子是不行的,好歹给我个精神支柱,这才从你哥那里软磨硬泡地求来了一张你的照片。”一声轻笑,钻入耳道,霎时犹如电流沿着四肢百骸奔涌,郗西摸了摸耳后的皮肤,指腹处隐隐发烫。“你猜,是哪张照片?”郗西无意识地握住一支中性笔,笔盖打开又套上,她的神思仿佛随着这通电话飘向了远方,她柔了眉梢:“哪张啊?”“高三毕业的时候,你穿着校服,和你哥的合影。”虽然照片拿到手后,属于郗言的部分直接被许渔叠在后边去了。郗西想起四年前青涩的自己,脸皮臊热:“我哥怎么拿这张给你啊……”好歹拿张她穿洋装或者JK制服的照片呀!“小西西,你是不是又忘了?”许渔语调倏忽变得温柔,带了点时光赋予的暖意,“我第一次遇见你,你刚好就是那个年纪。”那时候他还不是乐坛新秀,没有歌迷没有粉丝。那时候他刚遭遇兄弟背叛乐队解散,几乎陷入低谷。那时候他吃到了有史以来最甜的一颗糖,爱上了一个眉眼温柔的女孩子。“我之后想过找你,可是你再也没有来过体育馆,我在街道一圈圈漫无目的地走着,看过许多和你相似的背影,却再没遇到你。”郗西手上用力,笔尖狠狠戳进笔帽中,她急切地说道:“那天晚上回去之后,我就感冒了,一个星期才好……”后来,郗言送了她一个电子器,极大满足了她的需求,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没再去过图书馆。自然无从得知,有个少年为了见她,在街上游荡了那么久。“幸好最后我还是找到你了。”哪怕见不到人,也不妨碍郗西脑补许渔不正经的表情,“你说,辗转多年再重逢,我们是不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许渔对她说过的情话不算少,再rou麻的也比比皆是,可没哪一句能比现在更戳郗西的心。想见他!有些念头一旦萌生,便如荒野杂草,疯狂滋长。郗西按捺不住想见他的冲动,急哄哄开始收拾东西:“你在哪儿?我去找你!”于是,还没睡醒的巫凝香便看见向来从容的舍友接了通电话,紧接着如同脚下踩着小旋风,风风火火地洗漱打扮,不到半小时,就将自己拾掇得犹如出水芙蓉一般,二话不说拿了包就走。等待见面的时间尤为漫长,又恰好撞上□□点高峰期,出租车停停走走,从G大到录音棚,硬是花了将近一小半时。短信发出不到一分钟,郗西就听到前方传来疾步行走的脚步声,刹那间,一种名为“近乡人更怯”的感觉攫取了她的意识,想不管不顾扑上去抱住他,又担心不过是场梦一动就会醒。好在许渔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主动且热切地献出自己的胸膛,将郗西全然罩在怀中。他赖在郗西身上,鼻尖翕动,悠悠然吸了吸郗西脖颈处的羊奶香,贴在她耳边道:“宝贝儿,可想死我了。”他说话时,热气均喷洒在郗西敏感细嫩的皮肤,郗西瑟缩了下,半边身子都麻了。她圈住许渔精悍的腰胯,眷念地埋头蹭了蹭,像只刚出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