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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才取了这麽一个名字。 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麽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 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台湾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叁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 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在这短暂的团聚里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性爱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rouxue射尽我每一滴jingye。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 媳妇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 婚後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於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媳妇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嘴唇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 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机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空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 临行前,小俩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後,我和媳妇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性欲有强烈的需求时,我就用手自行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媳妇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 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sao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 我的roubang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媳妇的内裤包在roubang上在浴室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媳妇可能发现了我留在她内裤里的jingye,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 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月月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 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 以後,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面丰满的rufang。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计一测,三十九度半。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染,需要静脉点滴。 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笑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麽啊?”我说道:“月月,没想到奶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奶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打完针,已到了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 可能由於有病身体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rufang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 也许由於生病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毕竟有很长的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roubang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 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rufang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有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於退了,但仍全身无力。 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回家後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丰满的rufang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rutou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麽?”月月娇嗔道。 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麽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我的媳妇啊!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我们天南地北的谈着,聊得非常愉快,平时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麽好好的聊一聊。 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 ”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我仍可以感觉到她rufang的尖挺和柔软,一刹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 望着月月满是希望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媳妇多待一会儿。 月月的玉手握着我的手,从玉手中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 月月凝视着我,我也望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 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 看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媳妇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里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部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rufang即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月月明显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身子明显的往後缩了一下,然後又马上贴了上来,小腹使劲顶着,以至於我的阳具都有疼痛的感觉。 她轻轻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娇慵的声音似乎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抱我。 ”此刻情欲战胜了理智,其实不用她说,我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月月的腰。 媳妇呼着热气的嘴在我脸上寻找着,温湿的唇终於碰上我的嘴。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