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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青见玉芬已经欲仙欲死了,便停止抽送,从她湿润的小roudong里拨出粗硬的大阳具後,把她的娇躯抱到浴室,放在浮床上,开始为她做rou体按摩。 男人为女人rou体按摩当然没有刚才泰妹替正男做的时候那麽贴切。因为泰妹有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rufang。但是当泰青用他强健的肌rou去紧贴玉芬的双乳时,玉芬一样是很受用。 泰青又像昨天晚上一样替玉芬全身按摩一次,玉芬顿时精神一震。她捉住泰青粗硬的rou棍儿爱不释手地摸玩着。泰青请她伏在水床上,让他以“隔山取火”的花式插入,然後深入浅出地狂抽猛插。 直把玉芬玩得无力地扑倒下去,又把她的娇躯翻转而进行正面冲刺。 正男目睹娇妻任泰青肆意jianyin,心底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他把泰妹推翻在床上,然後下床站在地上,双手捉住泰妹的脚入,把她拖到床沿。再凑上前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湿润的小roudong。又将两条嫩腿架在肩膊,接着便收腰挺腹,把大roubang往泰妹的yindao中左冲右突。 泰妹自己占主动时倒可以控制场面,但是轮到她处在挨插的地位时,她便完全向普通女人一样,被粗硬的大阳具抽插得yin液浪汁横溢。 泰妹被正男的狂抽猛插把她推上高潮。她拼命地摇晃地头脸,小嘴里“伊伊呀呀”不知叫些什麽。正男被她的浪态所感染,也觉得浑身血脉沸腾。他用力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泰妹的yindao里冲撞了几下,便整个身体软软压在泰妹的rou体上,把一股浓热的jingye注射到她的yindao里了。 正男连续几次射精,显得有一些疲倦了。他没有立刻从泰妹的rou体上起身。泰妹也很有职业道德,她像一个大枕头似的,乖乖地让正男压在身上。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泰青也在玉芬的yindao里射精。玉芬觉得这个年轻小伙子的jingye射出时很强劲,浓热的jingye喷洒在她的zigong颈,烫得她打了一个寒噤。 房间里静寂了好一会儿,四个交合着的赤裸男女才把身体分开。两对临时性伴侣轮流进浴室冲凉之後,泰青和泰妹就各自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正男和太太相视一笑,俩人搂抱着躺到床上。正男笑问:“老婆,刚才泰青玩得你好舒服吧我听到你的叫床声,就知道你一定很陶醉啦” 玉芬道:“你也是嘛那个泰妹可真行,一直主动地taonong你。不过後来我见到反而是你占主动。为什麽你不舒舒服服地躺着让她服侍呢?” “我本来也想完全被动地让她服侍,但是後来看见你被泰青玩得欲仙欲死,产生了报复心理,结果就就忍不住按住泰妹来jianyin了” “那个泰妹一定被你玩得很舒服的了,因为你平时用玩泰妹时的架势弄我,我总是被你玩至兴奋地不得了哩”玉芬说着就把娇躯紧紧偎在正男的胸部。 “你是不是妒嫉了?”正男抚住她绵软的奶儿笑问。 “不能说是妒嫉嘛那时候我不是在你面前任那泰青狂抽猛插吗?我看到泰妹服侍得你舒舒服服,我都会替你高兴的。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呀当我见到你把那个泰妹玩得欲仙欲死时,我当然会觉得酸酸的,人家喜欢你嘛” “我见到泰青的阳具插在你rou体里,也会有点儿吃醋。不过既然他可以把你玩得那麽舒服。我们花一点钱也是值得呀” “刚才那个男人在我yindao里射精,要紧不要紧呢?” “不要紧的,她们每次接不同客人之後,都会进行身体检查的。不然我也不敢把阳具直接插入泰妹的yindao里射精啊” “你一定好累了,我们还是睡觉吧”玉芬的手儿轻轻摸捏正男的阳具。 “好哇你今天也一定特别累啦”正男也把手捂住玉芬的阴户。 两人不再倾谈,玉芬枕着她老公的臂弯,甜蜜地入睡了。 次日,正男和玉芬离开这间酒店。因为昨天的狂欢,俩人都脚步浮浮。她们走出门口搭的士到一间大酒店,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两天再继续玩。当天晚上,虽然俩人仍然像平时一样,习惯地搂抱着裸睡,但为了养精蓄锐,正男没有再和太太性交。 第二天中午,俩人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玉芬遇到了香港的旧同学余芳玲和她丈夫程道宜。程夫妇也是来泰国旅游。於是四人便同台用餐了。 茶馀饭後,玉芬提出想和老同学单独行动,正男当然是十分赞成。道宜其实正在觉得自从和太太来泰国一天後,根本是行动受到了限制,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去玩女人。一听到太太可以离开他身边,简直是举双手赞成啦 於是,当天下午,两对夫妇就分成男女二组分别活动。并定於第二天下午回来这家酒店集合。玉芬带芳玲到前天晚上所住的酒店召泰青耍乐。而正男陪道宜打“鸡仔屋”捉雏妓耍乐。 先提女人们的一方,在她们去那家酒店的途中,玉芬已经向芳玲仔细地讲述了前两天召泰青服侍得她欲仙欲死的事。芳玲惊奇道:“你先生对你可真好,不过你们夫妇当着对方的脸,和别的异性zuoai,难道心里不吃醋吗?” 玉芬笑道:“还有什麽好吃醋呢?他玩别的女人,我也有男人服侍。以前正男在香港和那些风尘女郎滚红滚绿,我都没放在心上。男人嘛就算他嘴里没讲出来,心里都会想着和许多不同种类的女人zuoai的。要他对我们好,迁就他一点儿算得了什麽呢?何况他并不像某些男人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香港时,他早就想带我叁加什麽“换妻俱乐部”了,不过我怕遇上熟人,始终不敢尝试。” 芳玲笑道:“依我的看法,熟人倒不用担心,在那种地方,还不是脱个精赤溜光,到床上玩那回事,熟人还不是一样照和异性zuoai。有什麽好怕呢?” 玉芬说道:“看来你比我还大方。我说的怕熟人,是指怕遇上亲戚或者弟兄。莫说和他们zuoai,就算在他们面前剥光猪,我都做不来呀” “那倒也是的,不过机会很微吧” “我弟弟和弟妇也很豪放,我就生怕和他同时叁加一个聚会,那岂不是luanlun吗?在这里可就不怕了,就算我们和泰国男人胡天胡地。都可以放开怀抱玩个痛快。根本不需要什麽顾忌。喂你老公知道你和我来玩泰青吗?” 芳玲道:“我们没有摆明来说过,但是,我跟你玩泰青,他也跟你老公去玩泰妹,就算日後提起这件事,也没有什麽了不起嘛” 到达酒店後,她们合租了一个房间。玉芬和芳玲各叫了一个泰青。这两个泰青都不是玉芬前次所召过的。但是他们一样给予两位太太很好的还是。芳玲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进行rou体的全接触,开始时有点儿怕羞,完全处於被动地位。泰青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她紧张得浑身直打抖颤。 四个赤条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