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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一眼,言语中透着浓郁的不快:“为了个女人和你爹分家,看看你成什么样子。”景易听后,看着景敬岩的眼神顿时冷淡起来。他伸手将林欢喜搂在怀里,声线依旧平稳:“我回来是想看看您和母亲,如果您非要和我吵架,那我只能带着我妻子离开这里。”此时聂兰已经从厨房出来,父子两人剑拔弩张,显然产生了冲突。“你这是干嘛呀?儿子刚回来就吵,有什么好吵的,去喂你的乌龟去。”聂兰白了景敬岩一眼,又笑眯眯看向他们,“饭做好了,快去吃吧,吃完早点睡。”景易也不想和景敬岩待在一个空间,揽着林欢喜自饭厅走去。聂兰为二人盛好饭,说:“欢喜不要在意,你爸就是那个死德行,驴脾气,他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这次要是敢说什么,我肯定会帮你教训她的。”聂兰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也当过媳妇,当媳妇的时候没少遭受婆婆的白眼和刁难,她很清楚那种滋味。后来有了景易,想着一定不能委屈了未来的儿媳。所以不管景敬岩说什么,她始终对林欢喜视如己出,甚至对她的好超过了对景易的好。“多吃点。”聂兰亲热无比的给林欢喜夹着菜,“欢喜瘦了不少,在家的时候,景易是不是不给你做好饭?”林欢喜握着筷子的手顿住,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从她出院到现在,做饭的好像都是景易,每餐荤素搭配,色香俱全,她一吃就是两大碗,怎么着也不可能瘦了。“没有,景先……”林欢喜眼珠子转了转,匆忙改口,“易哥把我喂的很好。”喂……景易不由抿唇轻笑,他轻咳声掩饰笑意:“是喂得很好,可惜她从来不喂喂我。”和景易相处这么几天下来,林欢喜已经懂得分析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很快,她明了意思,脸上不由飘起红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林欢喜如是说。“就是说。”聂兰听不懂两人的画外音,不满瞪了景易一眼后,说,“现在的男人就是被惯的厉害,以后景易要是对你不好,惹你不开心了,你打电话告诉mama,mama一定帮你教训他。”林欢喜扒拉着饭,笑得狡黠:“你这样说了,他肯定不敢对我不好。”聂兰弯弯眼角,不由摸了下她的发:“你们先吃着,吃完就去睡,我去看看他爸。”“好,辛苦您了。”聂兰走后,偌大的餐厅只剩下了他们。想起刚才聂兰对她的态度,林欢喜不由说:“你mama可真好。”“只对你好。”照聂兰的话说,林欢喜随了她的眼缘,第一眼看见就喜欢的紧,除了林欢喜外,她不会让其他女人当她的儿媳。他的母亲喜欢且疼爱着他的女人,这是让景易唯一欣慰的事。*翌日一早,聂兰将第二天要穿的礼服送到他们房间。聂兰为林欢喜定制的酒会晚装非常精致漂亮,水蓝色的长裙直到脚环,镶嵌在领口的花朵碎珠仙气十足,林欢喜一眼看见就无比喜欢。“你带欢喜好好转转,上次她来我们家只待一会儿就走了,也没四处看看。”上次还是见父母的时候,当景易宣布要和林欢喜结婚时,景敬岩大怒,最终两人不欢而散,算起来这是林欢喜第二次来这里。聂兰替两人出着注意:“要不去后山的湖泊钓鱼?那儿的风景也好。”景易扭头问她:“要去吗?”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林欢喜点头应下:“好呀。”两人换了身衣服后,一起离开房间。春日的木槿庄园恍若仙境,依山傍水,重峦交叠,远远看去似是一副绝美的画卷。二人并肩走在鹅卵石铺制的小路上,两边的柳树已长出森绿的枝丫。树影斑驳,她的步伐轻快。景易不由侧头看着身边的林欢喜,她心情不错,脸上始终露着笑,看向前往的桃花眼溢满春日的阳光,景易心间微动,垂在腿侧的手不由自主扣住了她的手腕,慢慢下滑,与她十指相扣。景易手掌宽厚,林欢喜不由低头看去,皱眉往出抽了抽。“别动。”“拉着不舒服。”“这林子里有野狼,我怕你迷路进去被吃了。”景易说的一本正经。林欢喜身子僵了下:“你别唬我。”虽是这样说,但她还是怂了,不动神色往景易身体靠了靠。景易唇角勾起,握着她的手缓缓收紧。木槿庄园的后山有一汪月牙形的湖泊,湖水较为清澈通透,后来景易的外公在周边种植各种植被与树木,每到夏日,青山映着绿水,光景格外唯美动人。“这湖叫什么名字?”景易走进湖边的木屋,从里面取出钓鱼的工具和鱼饵,回答说:“月牙湖。”听后,林欢喜不由露出笑来:“和我家乡的名字一样。”景易一边整理着鱼竿,一边说:“我外婆取的名,这湖泊形似月牙,就这样叫了。”工具整理好后,景易解开木船的绳索,他先将东西丢进去,接着向林欢喜伸出手:“上来。”“我们不在岸边钓吗?”“湖泊中央深,鱼多。风景也好看,上来。”林欢喜小心将手搭了过去:“我不会游泳哦,你要小心不要让我掉进去。”“你会游。”说完,景易沉默了。林欢喜的游泳貌似是他教的……可就算忘了学习的过程,身体上的记忆总不会忘掉。林欢喜有些怕水,上船后一直死死扣着两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来。看她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划船的景易觉得有趣,故意使了个坏,让船只来回晃了晃。林欢喜脸都白了,狠狠瞪了景易一眼:“你稳着点,我怕。”景易挑挑眉:“好,我稳着点。”他怕再逗弄下去会真的惹她生气,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岸边逐渐远离,放松下来的林欢喜不由观赏起周边的景致,远离高楼大厦的山林树木无比静谧美好,湖水剔透,将两岸风景辉映其中。她微微弯腰,伸手在湖泊里轻轻撩动,浅浅水纹从掌心蔓开,微凉的湖水透过指尖传达全身。“就在这儿吧。”将船桨放到身边,景易拿起鱼竿,又取出些鱼饵。“会钓鱼吗?”“不会,我从没钓过。”“我教你。”说着,景易将鱼竿放在她手上,他起身绕到她身后,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上林欢喜的后背。突然贴近的距离瞬间让林欢喜四肢僵硬。景易双手扣住她的手,平视湖泊:“先把鱼饵灌上,不要让鱼饵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