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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的半透明文胸,仅有两条带子一小块布料的底裤,大摇大摆躺在那朝红枣耀武扬威。想死的感觉。韩毅双手环胸,“你家男神什么情况,喜欢这一款?”“当然不是啊!”红枣觉得自己死就死吧,绝对不能玷污了男神的纯洁,“他根本不知道!”“哦——”韩毅顿时悟了,掩嘴笑,“小红枣想色|诱?”想色|诱?不,红枣现在脑子里空空,只想哭。韩毅不赞同地摇摇头,走到她跟前,趁着没防备,双手虚虚托住她夏天轻薄衣料下浑圆挺翘的隆起,认真说:“就我们小枣这个围度,哪需要那些东西,随便露个小边边就够他受的。”红枣脸上爆红,连忙把自己挡住,韩毅饶有兴致问:“难道你就没注意到,戴男神看你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怎么……怎么可能!韩毅拍拍她的肩,悄声说:“一般来说,男人表面上越冷静禁欲,骨子里想要的越多,尤其你家男神,对你都快疯魔了,等你真帮他开了窍……”她点到为止,往下不肯说了,鼓励她,“小枣,你不需要不安,更不需要着急奉献自己证明什么,该发生的时候自然就来了。”韩毅今天特地早回家,买了满桌的火锅食材,天刚微微暗,溢满香味的小锅就热乎乎沸腾起来。夏天开空调吃火锅,简直享受。红枣这些天被戴颂惯的,不再那么控制食欲,韩毅还开了两罐度数非常低的果味啤酒,“为了庆祝我们小枣正式结束单恋。”呼呼热气里,闺蜜的笑脸温柔真挚,红枣不知怎么眼睛有点红,端起酒跟她相碰,“毅毅,谢谢你对我好。”韩毅弯眉一笑,“因为你本身足够好,值得我偏爱。”隔天的录制定在九点开始,韩毅跟红枣约好,喝了小酒好好睡,早上六点半起床化妆。等到把餐桌厨房都收拾好,已经晚上九点了,韩毅累了一天,困意上涌,又聊了片刻就昏昏欲睡,红枣把她劝回房间,自己也走进阔别好多天的卧室里。手机上有两条微信,半个小时前发来的,她完全没听到。“在韩毅家里吗?”“晚饭吃了什么?”红枣趴在床上,匆匆给他回:“刚看到……”又问:“是不是在忙?”九点多,他应该在书房,埋头于她看不懂的那些学术资料里。那边回复很快过来,果不其然,“在写论文。”那是不是不该打扰他了?红枣咬着唇,还是忍不住想多跟他说几句话,“进展顺利吗,写了多少字。”这次的回复隔了片刻。收到的时候,红枣觉得心脏都骤停了。“你不在,我一个字都写不出。”她把脸埋进被子里翻滚,好不容易等到情绪平静一点,才指尖有点轻颤地打了三个字,“我想你。”点下发送,她害怕似的,立刻把手机倒扣,哪怕感觉到几次震动,都不敢翻开。脸和心脏都烫得要炸掉了。直到手机再次发出震动,她才从被子里钻出头,把屏幕翻过来。“家里太空了。”“电视声音开得很大,还是冷清。”“学术资料,今晚我也看不懂。”他没有一个字说想她,可偏偏字字句句都是想她。红枣怔怔盯着这几行字,躁动的心里被同时搅进砂糖和柠檬,又甜又酸。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开柜子找出衣裤穿上,轻手蹑脚打开房门,客厅里灯黑着,她悄声溜到韩毅房门口,轻轻拧开一条小细缝,看到她躺在床上,已经睡得很沉。为了陪她,韩毅今晚连酒吧都没去,难得能早早睡下。红枣挪着小步子到玄关穿鞋,庆幸家门开关声音不大,小心翼翼用最小的动静把门关紧后,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看到韩毅追出来,证明她还在睡梦中。她这才长舒了口气,快步下楼,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明天六点半之前,她一定会赶回来!车上,戴颂的微信再次发来,“睡了?晚安,枣枣。”红枣捏紧手机,没回复。不,男神,我不是睡了,我是酒气冲头,理智尽失,打算回家去睡|你。*戴颂看着黑掉的屏幕,把目光重新移向电脑上空白的文档。手边的咖啡已经冷透。他走出书房,客厅里只开一盏小灯,电视早就关掉了,静得吓人。买下房子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到处空荡,那个身影不在,连她生活过的痕迹都跟着变淡了,亲密的日子像梦似的。可能是走过的弯路太久,拥有太不容易,才患得患失。戴颂靠在沙发上,把旁边叠得整整齐齐的,她最喜欢的那条小毯子抱在怀里,认真把给枣枣搬家这件事提到日程首位。她再夜不归宿,他就要疯了。门隐约传来轻微响动,戴颂起初以为听错了,但指纹识别的轻微提示音随即传来,他一震,立刻站起身。能指纹开锁的,除了他,只有——门被缓缓打开,家里太暗,走廊的光溢泄进来,把一个纤瘦人影映得模糊不清。戴颂目不转睛,全身都绷紧了。红枣迈进来,把门从背后关紧,走得太快,呼吸还是紧促的,“学长,我……”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她就被疾步走来的人压在门上,急切落下的吻狂风暴雨般将她吞没。戴颂的手从她背上不自觉滑下,腰身细弱,左右掐住的双手仿佛都可以相触,吻不断深入,纠缠她软滑胆怯的舌尖。粗重的喘息交融,他低低地哑声问:“喝酒了?”红枣软软靠在他怀里,“一点水果酒。”“你会难受……”“不会,”红枣脸色酡红,脸颊在他脖颈上轻蹭,“为了庆祝。”戴颂难耐地把手伸进她密实长发里,托起她的头再次吻下去,含糊问:“庆祝什么?”红枣全身guntang,往后退了些许,回答:“庆祝我终于能拥有你。”而后她踮起脚,再次更近地上前,吻上他的唇之前,轻轻喊他的名字,“戴颂……”她的气息喷洒在脸侧,戴颂脑中勉力维系的最后一根弦瞬间抽紧,铮然断裂,用力把她扣进怀里,手掌透过她的薄薄上衣,触摸到肩背和形状明显的内|衣搭扣,再滑到衣摆,轻松撩起,布料消失,指尖如愿触到她奶油般滑腻的肌|肤。火苗从相接的地方窜起,沿手指燃到心脏,吻顺着嘴唇,脸颊,滑至红得滴血的耳廓和颈侧,再到锁骨。他的手掌贪恋在她后背的润泽上,指尖在紧扣的内|衣上流连片刻,声音沙哑得犹如砂石滚过,“枣枣,你是清醒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