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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现在的女人,就是作。”沈从宴立马收了笑。“别这样说。”几个兄弟嗤笑了几声,不再议论,各自转开话题。……奚苒被贺铭遥踉踉跄跄地拖进了船舱里。游轮很大,船舱房间也多,除却休息室,有会客室、卧室、琴房、小型影音室等等,一应俱全。甚至最上层还有个小型露天游泳池,可以在船上开派对。服务生见两人进来,正想走上来。贺铭遥头也没回:“滚。”“……是。”人立刻退远了。贺铭遥拉开大卧室门,将奚苒推进去,再反手重重阖上,落锁。顿时,整个房间只余他们两人。没人说话。外头海浪声“哗啦哗啦”作响,让人潜意识觉得,整个船都在摇摇晃晃、起起伏伏。贺铭遥眼神暴戾,咬牙切齿般开口:“奚苒……非得离婚?”奚苒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发疯,把人从餐桌上拉出来。她后退两步,去旁边桌上抽了餐巾纸,擦了擦嘴。抬手时才发现,手臂被他握红了一圈,红痕衬着雪白肤色,看起来有些可怖。她端详半秒,放下手,叹气,“是。”奚苒觉得,自己真是卑微到了骨子里。若是贺铭遥往日能表现出哪怕一丝丝爱她的意思来,这个“是”都不会说得这么斩钉截铁。可偏偏,就是一点都没有。爱情这俩字,折磨了她三年多。终于要决定自救了,就再没什么能阻止她了。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贺铭遥眼神一下子凝住了,怒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从心脏,顺着血管,一直烧到四肢百骸。奚苒还是那般模样,肤色雪白,人纤纤瘦瘦。大眼睛、双眼皮、嘴边一对小梨涡,显得年纪比真实年龄要小不少。哪怕是不修边幅,也算是清秀好看。她就这样,顶着这温柔表情,定定看着自己。贺铭遥冷笑了一声,抬手,握住她下巴尖,指腹在她皮肤上摩挲了几下。语气满怀恶意,“,也是因为这个吧?奚苒,你搞清楚,只要我一天不签字,你就一天是我妻子。爱谁都没用,你只能躺在我身下。”奚苒愣住了。贺铭遥一贯冷淡,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过话。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贺铭遥却觉得,她现在已经连话都不愿意对自己说了。心中凶兽几乎叫嚣而出。他再不想思考什么,顺着本能,折着奚苒手臂,将她压到了地毯上。船舱卧室里铺着厚厚地毯,不显凉意。海浪声愈发清晰。“哗啦、哗啦。”贺铭遥身体控住她腿,一只手制着她双手,将衣服一整个推到她脖子上。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有着力量差距。男人身体坚硬火热,女人温柔如水、还泛着一丝凉意。贺铭遥眼眶泛出红色,伏下身体。一个guntang的吻,直直地落在奚苒胸口上方。奚苒整个人一哆嗦,忍不住尖叫起来:“贺铭遥!你快放开我!我不愿意!”他浑身都是恶意,让人无法忽略。这时候,奚苒不想和他做。他们已经在商量离婚了。贺铭遥冷冷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又吻了吻她耳垂,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愿意和谁做?奚苒,你最好死了这条心。你这个人、连同身体,都是我的。明白吗?”☆、第10章10第10章奚苒用力地挣扎起来。“贺铭遥你疯了——快松开我!”只是,她这小胳膊小腿,哪是男人对手。奚苒依旧被贺铭遥整个儿抵在地上,皮肤蹭到地毯,悉悉索索,痒得人浑身难受。贺铭遥咬着牙,怒火未灭,不管不顾,便要附身下来。奚苒心里委屈得要命,本来不想露怯,眼眶却控制不住地发酸。她扭过头,带着哭腔嚷道:“贺铭遥……你就从来没尊重过我……”他看不起她。所有人都看不起她。旁人觉得她爱慕虚荣、拼命倒贴贺铭遥,她却连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爱一个人——只是那个人身处高位、家财万贯,难道真的就错了吗?奚苒没做过小三,虽然早就开始爱慕贺铭遥,但贺铭遥和孔熙交往期间,她从未表露出一丝一毫来。只是,在两人分手后,用了一点点小小的、不堪的手段,得到了他。只是做了这么一点错事,就活该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吗?现在,她想离婚了,想纠正这错误,贺铭遥又凭什么阻止她、折磨她?难道要让她继续在炼狱泥泞中挣扎一辈子吗?这该死的人生。或许,是从一开始就走上了歧路。奚苒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太委屈了。她有什么办法啊?人要是简单就能控制内心,为什么世上还会有喜怒哀乐贪嗔痴呢?……贺铭遥的吻落到奚苒侧脸颊,出乎意料,触到一唇温热液体,还有一丝咸味。“……”他蹙眉,抬起头,炯炯地看着奚苒,哑着嗓子问:“……为什么哭?”奚苒觉得他真是可笑极了,想扬声冷嘲热讽一番,但哭得停不下来,抽抽噎噎,声音压根没有威慑力,“你、你……贺铭遥你、我要离婚……你不能强迫我……”贺铭遥越发生气,立刻低头,堵住了这张喋喋不休叫着离婚的小嘴。“唔、唔唔!”奚苒两只手都被他压在了头顶,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在垂死挣扎,却依旧不得不任由人为所欲为。贺铭遥耐心极好,细细密密地吮着她唇舌,、将她舌尖勾出来,一点一点翻转、研磨。两人同处了三年,已经足够互相了解。他深知要如何让她快乐。吻得人几乎闭过气去,嘴唇也泛出红肿来,贺铭遥才松开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压上去、细细地亲她眼睛,将她残留的眼泪通通卷走。奚苒整个人都困在他掌中,不自觉地发颤,几乎快要失去神志。海浪一浪一浪打来。船体晃晃悠悠。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房间内、他们俩。顺着波浪,前后摇晃,起起伏伏。奚苒早没了力气挣扎,眼神发直,指尖死死地抓着贺铭遥肩膀,指甲在他肩上落下一道道抓痕。长长短短,短短长长,如同戏中人,在暗暗等待落幕过程中,难耐、又望不到尽头。许久之后,又遇到大浪打来。昂贵游轮并非普通小船,依旧驶得平稳,只能勉强感觉到往侧边歪了歪。贺铭遥怕奚苒头撞到,时时记得护着她脑袋,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这儿压。等风浪渐平,他轻轻松松地把人抱着,一块儿站起来。余光一扫,他寻了个矮柜,让奚苒坐上去,按着她手指,,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两人位置一下颠倒过来。奚苒坐得高,要低下头才能看他。贺铭遥仰着头,声音暗哑,逼问道:“还离婚吗?”奚苒声音已经彻底破碎,整个人恍恍惚惚。“离……要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