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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玹拧眉,小齐毕恭毕敬地把东西给了丁满,丁满忙又呈给桓玹。小齐则皱紧眉头,冥思苦想了会儿,道:“姑娘在把这个给我的时候,还念了一句诗,叫什么……明珠什么泪,相逢……什么成亲之类的。”桓玹把那帕子打开。其实才一上手,他已经有所预知了。果然,躺在帕子上面的,是那一枚他从琳琅轩里买下的镯子。锦宜那天晚上,说喜欢上他的时候,戴在手腕上晃动的玉镯。丁满催促小齐:“快好好想想!”小齐心虚地说道:“姑娘自言自语的很小声,我是无意中听见的一句……也没听明白,真的、真的记不得。”突然,桓玹轻声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丁满怔住。小齐愣了愣,却惊喜交加道:“就是这个了,再没有错的,大人怎么知道?”丁满望着桓玹沉默惘然的样子,拉住小齐,把他给拽了出去。桓玹盯着面前的那枚镯子。——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这世上,只怕只有他才明白这句诗的意思。“你果然……已经都记起来了啊。”他握紧那玉镯,微微后倾倚在椅背上,苦笑。***这日,宫里明帝派了内侍出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桓玹没有任何说明,只道:“公公请回,明日我会亲自向陛下禀明。”打发了内侍去后,桓玹知道今晚上那位陛下只怕要睡不着了。但他没时间去理会,因为他要应付的当务之急,是郦家的人。眼看要入夜了,郦雪松要从工部回府,郦子远也会从科院回家。正如桓玹跟沈奶娘说的,他无法料想郦家的人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反应。就在桓玹思忖是不是要派人把雪松跟子远叫来,还是他亲自去郦家一趟的时候,阿青来报:“郦家大公子来了。”桓玹笑了笑,示意请进来。不过是,子远快步而入,行了礼道:“三爷,我姐……可能出事了。”桓玹脸色平静:“你为什么这么说?”子远见他一点儿也不觉惊讶,定了定神道:“早在我去赴试之前,就觉着jiejie有些怪,我只当她是担心我的考试,所以并没放在心上,方才我回到家里,一问才知道,jiejie去了慈恩寺上香,至今未归。都已经是这会儿了,她不可能还不回去……我以为她兴许去了外祖母家里,或者是这边府里,来的路上已经打发人去外祖母家里问,果然没有人,方才进来的时候也问过了门上,也说没有见着……”桓玹听少年说罢,点了点头:“你的心思缜密,就算遇变,行事也还算周详,也不亏她对你寄予厚望,一心为你们着想打算。”子远愣怔:“辅国,您到底在说什么?”他突然心怀侥幸,笑道:“哦!我知道了……难道……难道jiejie在辅国这里?”如果是桓玹行事把锦宜偷偷带进来,或者……留在别的地方,旁人都不知道,那也是有的。子远那颗心还未放下,桓玹淡淡道:“我也盼着这样。”子远呆住了:“三爷,您、您的意思,我不懂。”两人才说到这里,门扇敲响,是丁满匆匆进来,行礼道:“谭六哥传了消息回来,郊县的三个云来客栈都找过了,都说没有见过……”他扫了一眼旁边的子远,及时住口。子远怔怔问道:“三爷……在找什么人么?”桓玹没有开口,也没回答子远,沉思了会儿:“谭六知道怎么做。”挥手示意丁满退下。丁满退下之后,面对子远逐渐张皇起来的追问,桓玹道:“还是让沈奶娘跟你说罢,我也是听她说的。”当即便命人把奶娘带来。两人相见,子远总算明白过来桓玹这会儿忙的也跟锦宜有关,而他那不妙的忖度也成了真。子远不肯相信,拉住奶娘的手,又急又气,流着眼泪追问:“这是为什么啊!奶妈,你怎么……怎么如此糊涂!”奶娘也哭个不停。桓玹道:“这不怪她,你总该知道你jiejie的性子。”子远已经不知所措。原先他出了考场,满心欢喜,自觉题目答的不差。他第一个想法竟是,若告诉锦宜的话,她一定会高兴。于是急急地跑回家,谁知竟扑了个空。直到现在,那满腹的欢喜尽数变作了悲伤,就像是guntang的一颗心兜头浇了冰水,非但难以承受,那种难过痛苦的感觉更加超乎想象。子远虽然不肯放声大哭,两只眼睛里的泪却流个不停。桓玹从旁看着,少年躬身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额头,痛哭流涕,伤心欲绝。这一幕……竟是似曾相识。只不过子远所哭的对象换了人。***前世,在茂王之事后,桓玹同锦宜“相敬如冰”,不知不觉已过了一年之多。面对锦宜,他很少流露喜怒哀乐种种情绪,多半只是淡淡冷冷的一张脸。因为一想起被她利用的那件事,就如同锋芒戳在心里,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对这个女人太好。那一年,雪松升了工部侍郎。新官上任三把火,雪松去了南边巡视。他走了四个月后,一个噩耗传了回来。雪松一行人乘车赶往青川县的时候,遇到山石塌方。整辆马车给乱石砸的四分五裂,雪松也因而殉职。桓玹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他望着那八百里加急的信,看了又看,几乎不相信。倒不是因为雪松的突然身亡,“郦雪松”三个字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个淡淡的“意外”。桓玹不肯置信的原因是他本能地意识到,这个消息,对郦锦宜而言意味着什么,对她的打击,又将有多大。不错,他表面上对她淡冷疏离,但……但同样无可否认,他不想让她伤心。更加不想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可是这消息毕竟瞒不住。桓玹不想让锦宜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他在内阁过了一夜,一整夜反复思量,彻夜难眠。次日早上,他回到府里。第104章谁念西风独自凉那天桓玹回到府里,才进门,谭六就向他禀报:“八纪跟郦家的小少爷打架了。”桓玹一怔,奇怪为何这种小事也要告诉自己。等见到八纪后,桓玹才算明白,原来八纪原本粉妆玉琢的脸上,眉骨跟眼下两处都挂着伤,更不知为何弄得眼睛通红,像是哭了几天几夜,小孩儿皮嫩,这样的伤看起来就更骇人。八纪见了他,委屈的无法可说:“三叔,郦家的小东西欺负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