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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说自己没掀小云的裙子,严臻立刻反唇相讥,质问小石头,说他只说是女生,没说是小云,你怎么就承认了。小石头理亏词穷,气得坐地哇哇大哭,从此以后,他就老实多了,再也没有欺负过别的小朋友。提起儿时趣事,严臻线条峻然的五官也变得柔和起来。他笑了笑,“有的时候,解决争端,拳头并不是最好的武器。”廖婉枫仰慕地凝望着他,“可也不是谁都能抓住对方致命的缺点,一击制敌的。”“这里面的确需要技巧。技巧来源于细致的观察,只有观察细致入微,自然而然就能看穿别人心底潜藏的欲望和畏惧,譬如小石头,他看似蛮横霸道,实则好面子,胆小。如果我把他打架骂街那点小事捅出去,你信不信,他不仅不害怕,还会把我胖揍一顿。毕竟他比我大嘛。所以,我换一个攻击点,就挑人最多的时候,把他掀女生裙子的事公布于众,让他当众下不来台,然后再挑他的语病,于是,不喜欢动脑只喜欢动手的他自然就溃不成军了。其实,要对付一个人,就是要针对这些弱点来做文章。”严臻说完,忽然咦了一声,“嗳,不对!这事发生的时候,你才刚刚出生,你是怎么知道的?”廖婉枫伸手撩了撩耳旁的短发,眨眨眼,说:“想知道?”严臻笑着说,“肯定是你哥告诉你的呗,这还用猜。”“No,no,错,不是我哥。而是……”她狡黠地笑了笑,“而是,我在中非国家出访的时候,见到了在当地大使馆担任参赞的石头哥!”严臻的眼睛赫然一亮,“小石头?”廖婉枫点头,“没错,就是一直被你欺负得没法儿抬头,最后不得不搬走的石浩然,小石头。”严臻哈哈大笑,“那是他老子高升带着他去广州定居,可不是被我逼的。”廖婉枫捂着嘴咯咯笑,“石头哥说了,你就是他的童年阴影,因为你的缘故,他惧怕和女人交往,一直拖到去年才结婚。”严臻挠挠后颈,尴尬地说:“这也不能全怪我吧,当初,我要是不点醒他,别说是外交官了,他啊,指不定在哪个监狱里关着呢!”廖婉枫笑声更大,“你怎么总有那么多的歪理!”她的笑容在夜色中明媚动人,像是一朵盛放的玫瑰花,香气四溢,夺人心魄。严臻微微一怔。他握拳压着嘴唇轻轻咳了一声,转过头,看着人头攒动的联欢会场,岔开话题问:“这边演习已经结束了,你咋不直接回上海?”廖婉枫眼神定定地凝视着他英俊的侧脸,鼓起勇气说:“如果我说,我是特意为你而来,你会信吗?”正文第一百五十章9标出事了严臻锁着眉头,朝她瞥了一眼,没吭声。廖婉枫被那骤然失去温度的眼波扫到,心口不由得一凉,她嘴里发苦,勉强勾起唇角,挤出一抹微笑,为自己圆场说:“严臻哥哥,我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知道你已经和她领证了。”她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说:“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来基地之前我回家住了几天。我见到宋阿姨,她……”严臻蹙起浓眉,“我妈怎么了?”廖婉枫眼神凉凉地睃了他一眼,埋怨说:“自从你的那位女强人为了前程悔婚逃跑之后,宋阿姨成了整个石化小区的笑话。她气得大病一场,不敢出去见人,连买菜都交给严叔叔。有天晚上,我倒垃圾的时候正好遇见出来透风的宋阿姨。她一见到我就想躲,是我拉住她,陪她说了会儿话。严臻,你看看这个……”廖婉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找到宋志娟的照片,把手机塞给严臻。“你自己看,宋阿姨变成什么样子了!”严臻低下头,盯着手机屏幕上瘦到几乎脱相的宋志娟看了一会儿。半晌,他把手机还给廖婉枫,“我知道了。”廖婉枫锁着眉头,声音发颤地说:“你知道了?你知道了还不赶紧给阿姨打个电话?她可是你的mama呀,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为了那个‘女强人’都气病了,你不会看了照片之后还无动于衷吧!”看严臻冷漠的反应,怪不得宋阿姨说两句就要哭上半天。以前的严臻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很重视宋阿姨。记得有一次,她和哥哥在严家玩耍,宋阿姨在厨房里做饭,不知是不是被烟呛了咳嗽了两声,严臻立刻就丢开他们,去抽屉里翻咳嗽糖浆给宋阿姨吃。这样孝顺的严臻,不会这么快就变了吧。‘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廖婉枫的耳畔忽然响起宋志娟叹气时说的这句流传甚广的谚语来。她忍不住皱眉,眼睛里闪过阴鸷可怕的神色。一定是她,一定是那个手腕厉害的女人,把好好的严臻哥哥带坏了。严臻面无表情地摆摆手,似是不想多谈,“我自会看着办。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就不能送你了。”廖婉枫神色委屈地瞅着他,看他真没送她的意思,气恼地跺跺脚,转身走了。待廖婉枫的身影消失在nongnong的夜色里,严臻闭上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之前他对长安说他没有烦恼,其实那是假的。他不想给原本就事多繁杂的长安再添堵。他的烦恼就来自于母亲宋志娟。是他把事情想得过于乐观了。以为只要他和长安领了结婚证,就算临时取消婚礼,母亲也不至于被他气坏了身子,可是没想到,性格极端的母亲不仅把他痛骂一顿,声称不认长安这个儿媳,而且数月不和他联系,连一则短信也没有给他发过。他只能从父亲那里询问母亲的情况。可父亲顾念在他身在军营,怕他分心,和他通话时基本上报喜不报忧,他一直以为母亲已经慢慢恢复,不再记恨长安的不告而别,可没想到,她的执念竟那么深,那么长久。心中不宁,他掏出手机,拨通父亲严定尧的电话。“爸,是我……”英罗高速公司。“徐总,9标出事了!”公司常务副总经理秦刚急火火地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向公司总经理徐海晏汇报情况。今年四十有六的徐海晏,名字是祖父起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