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
肿,脸上被道道泪水弄花惊异的叫道,“大人,你是怎么弄得?” “被人打劫,打了一架。”她笑着往里走,“给我端盆温水到我卧房。” 林暮寒自己一个人在卧房床上跪着,轻轻的给自己上药,每次触碰,都会止不住的颤抖。她在擦花xue上的血时,把沾到自己血rou上的毛笔毛依次清理下来 林暮寒请了三天假,在床上趴了三天才去上朝。她上朝后才知道,李凌天自从三省阁那晚后一直告假在家。 是不是废了,林暮寒想到这里有种说不来报仇的痛快,她多恨自己咬合力不足,就应该一口咬掉,让他血溅当场而亡。 李凌天一连半个月的休假,林暮寒难得半个月安宁。户部的账已经查的差不多,那些一直以来少上税的商户都被挑出来,其中以东虞钱氏经营商户欠税赋最多。 林暮寒是公孙逸手上的一把利剑,借助她把世家大族的肥rou片片割下。 自此次查账追税事件之后,朝中再无人轻视林暮寒,因为她手段太凌厉,且有种横冲直撞,不惧生死之势。这样的人身处高位,还有皇上撑腰,就像一条疯狗,不敢招惹,只能躲着走。 因为林暮寒脱下官服就是一袭黑衫常服,带着黑面具,扎着黑色发带,脸色皙白中还透着失血过多后的苍白,所以背地里他们都叫林暮寒“黑无常”。 张决明他们见林暮寒一心为民,不惧得罪世家大族,冒险把之事说与林暮寒听,“林大人,我们四人之前是窦大人的门生,曾和窦大人一起撰写,后来窦大人因养女之事不得不引咎匆匆辞官告老回乡,就被放在窦府。之前窦府一直被封,我们几个不能进去,林大人现在住在窦府,所以想请林大人帮我们寻一下这个草稿。” “林大人,我们四人目睹百姓之苦,一心想为之出力,后来机缘巧合遇到了恩师窦大人,得他所信,拜为门生,编著。本想变法救国,却没想到突出变故,窦大人匆匆离开。是我们的心血,与其留在窦府被尘土堆积,不如寻回来,也许以后能用上。”尤刻禹说到这里,十分心痛,如同是在找回自己丢失已久的孩子。 “你们说草稿在窦府?这个我倒是没注意,我回去在书房好好找找。这写的是什么?” 尤刻禹上前一步小声说,“不瞒林大人,这是窦大人还是公孙遥老师时,公孙遥提出的废除奴隶、土地改革、修订赋税和律法为纲写的一本书。窦大人想把他完善后推行,但朝中局势动荡,重重受阻,再加上去年的事,之后就不了了之。林大人,因为主要变革都是公孙遥提出来,所以现在十分敏感,我们也是观察大人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大人可信才敢和您提。” 林暮寒当晚在书房一个书架顶部,找到,书中大体上改革措施都写好,只是有些具体落实方法和规范还没有细化。 李凌天确实被林暮寒伤的不轻,叫白子湜过来给他医治,白子湜叹道如果再用力一点,就算是他也无法。 李凌天好后派人给林暮寒送信,让她朝休的时候去寒梅院,林暮寒理都没理。林暮寒知道,李凌天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关系,不敢贸然当着那么多人面找她,所以每天都让易得车接车送,尽量减少自己一人独处时间。 转眼八月初,六部的人去西郊打猎。林暮寒本来不想去,但她手下的工部和户部尚书软磨硬泡拉着她去,说这么多年打猎的拔得头筹都在刑部,这次要让林暮寒给争争脸面。林暮寒想到自己怎么也得维护下同僚之情,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就答应了。 打猎时,工部和户部尚书跟在林暮寒身边,见林暮寒箭无虚发,不禁兴奋问,“林大人,你这箭术和谁学的?百发百中!” “我行军时候和霍将军学的。”林暮寒脱口而出。 “哦,就是那个出身不太好,去年春赛第一人,战功赫赫的霍将军?”王尚书把林暮寒打的兔子放到兜里,笨笨吃吃的上马,气喘吁吁说,“他以后能世袭镇南王王位。” “他还未娶妻,嗨!我就是没有女儿,有女儿早去结亲了!”尹尚书摇头可惜说。 “说不定霍将军已经心有所属了!”王尚书白尹尚书一眼,“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你就算有女儿,人家未必看得上!” 尹尚书撇撇嘴,给自己找台阶下,“我听说上个月,镇南王来天都就是给霍将军下聘礼的。” “真的?”王尚书吃惊瞪大眼睛,“是哪家名媛千金?” “此事极其神秘,我也不知道,但最后好像没有成。”尹尚书笑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我也是道听途说。” “林大人,你和霍将军浴血奋战过,你们关系应该比较熟络,你知道是谁家的金枝玉叶吗?”王尚书问。 林暮寒轻声说,“我不知道。” “王大人、尹大人我去密林深处看看,找个像样的猎物,你们别跟着我了,那里比较危险。”她说完,扬鞭策马而去。 林暮寒在密林深处游荡。 如果去年他回荆州,自己随他走就好了! 如果在蜀中时,他直接带着自己回荆州就好了! 如果他兄长来提亲,义无反顾答应就好了! 可人生哪里有那么多如果呢?思良值得更好的人,金枝玉叶、深闺名媛,思良应该娶这样的人为妻,而不是自己。 林暮寒感觉身后空气波动异常,侧身躲开,一支箭飞过。她抽出刀,环顾四周,她想估计是之前在朝中得罪的人来杀她。 “林大人身手真好!”李凌天骑马缓缓而来,脸上带着让人猜不透的笑意。 “林大人不光身手好,箭术也好。”李凌天继续说。 林暮寒没有理他,扬鞭掉转马头往回奔。 “林暮寒!”李凌天怒喊她,追着她的马,一甩马鞭,把她卷住,拽她下马。林暮寒从马上跌落而下,滚到路边的密林里。 李凌天也飞身下马,右膝盖压着她的胸口,凶神恶煞咬牙切齿问,“说!你和霍思良都做过什么!” 林暮寒听完他的问题觉得好笑极了,“做过什么!”她冷笑,“李凌天,你以为霍思良是你吗?他可是君子,他才不会像你一样!” “这么说,在你心里,我远不如他是不是?”李凌天听完林暮寒的话周身散发着黑气。 “你当然不如,思良温文尔雅正人君子,而你呢!卑鄙小人,只知道玩弄权术,你给他提鞋都不配!”林暮寒发恨的说。 “你……”李凌天被林暮寒的话激的瞬间血气上涌,眼白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好呀,林暮寒,你说我卑鄙,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卑鄙!” “李凌天,这林子里随时会有人来!”林暮寒挣着想起身道。 “那更好,让他们看看箭术高超的林大人是怎么被我压在身下肆意侵犯!让他们把这些事说给你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