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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团儿登时就不乐意了,摇着尾巴“喵喵”直叫。“毛团儿乖。”淑妃赶紧用力给它挠了几下,又喂了一条小鱼干儿,想要借此安抚住它。但毛团儿却不买账了,愤怒地“喵”了一声之后,便从淑妃腿上跳下来,傲娇地昂着头走了。毛团儿是一只很漂亮的猫,浑身上下除了左耳靠近耳朵尖儿的那一半是灰色的,白的再无一丝杂色。它本是翠屏的爱宠,因其超高的颜值得宠于淑妃。但在淑妃这里,它的地位却永远都达不到巅峰。前有盛世美颜齐覃,后又有又乖又萌的齐晟。毛团儿争了那么多年的宠,不但没有把最大的对手齐覃挤走,反而因齐晟的出生又退一射之地。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呀。眼见毛团儿就这么走了,淑妃好气又好笑:“这只猫儿,明儿就断了它的鱼干儿。”锦屏笑道:“娘娘这话可别给翠屏jiejie听见了,那可是她的心肝儿rou呢。”淑妃摆手笑道:“罢了,罢了,这一个,本宫是再惹不起的。”翠屏掌管着淑妃的膳食,而淑妃又是个爱贪嘴不爱养生的。这点儿,别人都管不了,唯独翠屏总有法子劝住她。淑妃时常玩笑,她就是个管家婆儿。锦屏和画屏一听这话音儿,就想起了“管家婆”的典故,都绷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淑妃挥了挥手,止住了笑,“咱们还是接着说容妃吧。”提起容妃,锦屏就觉得有点儿迷惑。“容妃娘娘就真只是修葺替换了皇子所的花木,别的一概没动。二皇子住的东二所,也没有半点儿特殊对待。”淑妃觉得奇了:“她这是要体现自己的公正?”“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二皇子喜欢木兰花呢。”要不然,原本长得好好的桂树,怎么就非得换成木兰?“那这个就先不说了,贵妃那里,容妃有什么动作吗?”“让奴婢不解的就在这儿呢。”锦屏道,“若是单看皇子所那边,容妃娘娘是本分的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敢多照顾几分。但对于翊坤宫那边……”“怎么?”淑妃挑眉。锦屏先来了个总结:“贵妃娘娘自入宫以来,怕是就没受过这样的气。”原本贵妃的家世就好,当出太后之所以选她入宫,就是带着一部分政治目的的。毕竟,那时候齐覃刚登基不久,地位还不是那么的稳固。而齐覃也不是那种把人用完就扔的,后来地位稳固了,也仍就让她管着宫务,自然也就没人敢怠慢她。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余贵妃不但娘家败落,自己又把宫权给作没了。宫里的奴才本来惯会捧高踩低,不少人自动自发地就踩着她向新贵容妃卖好投诚。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谁也说不着容妃什么。为什么会牵连到容妃呢?说到底,还是怪容妃做事,太不盖脸。原本,余贵妃管的就是宫中各处的摆件、装饰,还有各色花木。容妃的权利是从余贵妃那里接手过来的,自然也是管这些东西。余贵妃在朝中、宫中接连不顺,报以厚望的儿子又与储君之位失之交臂,心里难免憋得慌。人一憋得慌,就需要一个发泄口。余贵妃虽然脾气不好、性子跋扈,但她又一点儿好处,就是从来不拿人撒气。她爱摔东西。特别是官窑的瓷器,摔起来脆响,特别解气。以往,她自己管着这些,摔完了根本不用她多说,内务府自动自发地就给她补上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掌权的换成了容妃,内务府再遇见这样的事,自然要到玉泉宫去请示一番。然后,容妃就说了:“各宫份例自有定数,但凡损坏的,按照宫归,自己照原样赔偿。”宫规上的确是有这一条,容妃这样处置,按理说是没错的。但这世上的事,哪里能全部按照规矩来呢?常言道,礼法不外乎人情,宫里的人在这方面更讲究一点儿。她这样冷酷,难免就叫人私底下嘀咕她,说她刻薄,不是个宽和的主子。更有甚者,容妃在这件事上的处置,和她以往那懦弱不敢惹事的性子反差太大,就有人说的更难听。“这可真是一招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嘁,说白了就是得志就猖狂!”“往常可没看出来,容妃娘娘竟然是这样的人。”“…………”于是,很神奇的,明明这件事是贵妃乱摔东西触犯宫规,宫里的风向反而是同情贵妃的居多了。淑妃听罢,只觉得容妃这波儿cao作,可真迷呀!这和送人头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容妃暗地里早就投靠了贵妃,如今是千方百计地想把这宫权还回去?”淑妃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理有据。锦屏无语:“娘娘,别闹。”,,第25章容妃的战斗力天子圣驾归宫,宫中后妃自然都要到乾清宫外去接驾。这其中,没有儿子的当然是想趁机见一见陛下。当然了,要是能引起陛下的注意,那就更好了。像皇后、淑妃这些有儿子的,心思就难免分散到儿子身上。然后,齐覃就不高兴了。为了今日的小别重逢,他回来之前,特意让田保举着琉璃镜,好好捯饬了一番。他就是为了避免重蹈出痘事件的覆辙,自己再被淑妃气死。可是,等他从御撵上下来,出现在众嫔妃之前的那一刻,淑妃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这就让他有一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感觉了。更过分的是,你第一眼不看朕也就罢了,朕能理解你作为一个母亲,思念儿子的苦心。但一直到他和皇后寒暄完毕,宣布各回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